公路上,一支丁種師團浩浩蕩蕩而來。
前面坦克大隊開路,威風凜凜,碾壓一切。
接着是炮車,拉着野戰炮、迫擊炮,不可一世。
再往後,軍車裝載着一群群士兵,均是一臉傲慢!
岡村寧次、土肥原賢二、木村信坐在裝甲車中,組成小型的指揮部。
三人都舉着望遠鏡,仔細觀察四周。
木村信道:「我觀四周,一片平坦,沒有可埋伏之處。唯一能埋設地雷之處,就是公路中。我已派坦克大隊在前碾壓,若有地雷,必定爆炸。」
土肥原賢二道:「少將的安排,十分妥當。就算地雷爆炸,也不過炸毀一輛坦克。」
岡村寧次不出聲,他被岳鋒揍得最慘,陰影面積超級大。
他觀察得最仔細。
只是,左看右看,沒有任何發現。
木村信傲然道:「我們出兵非常迅速,那傢伙一定不知道。」
土肥原賢二搖着頭:「這點都算不到,還是『爆頭鬼王』嗎?我可以打包票,他一定在某處等着我們。」
木村信並不擔心:「就算如此,我們一萬一千人馬,野戰炮、迫擊炮、坦克。巴不得他們伏擊,到時,野戰炮一轟,炸得稀巴爛。」
岡村寧次終於出聲了,道:「你這是常規打法,而『爆頭鬼王』一向劍走偏鋒,經常出其不意。不正常,才是他的正常!」
土肥原賢二深有同感,點點頭。
木村信有些懵懂,什麼叫「不正常,才是他的正常」?
他不服,問:「照這麼推理,越是不可能埋伏的地方,他越有會埋伏?」
岡村寧次道:「完全有可能。」
木村信心中冷笑,做作輕鬆地說:「這裏,全是平坦之處,正常人不會埋伏,他會埋伏?」
岡村寧次仔細用望遠鏡觀察:「非常可能。「
木村信笑了,道:「不用望遠鏡,我一看就看得出,根本沒有埋伏的跡象。有就好了,坦克一上,輕鬆碾壓他們。」
岡村寧次不出聲,繼續觀察、思索着。
突然,前面的車停下來,裝甲車也跟着停下。
岡村寧次、土肥原賢二暗中一怔,感覺不好。
木村信卻毫不在乎。
很快,一名少佐拿着一塊木牌飛跑過來,臉色蒼白,失聲叫道:「三位將軍,不好了,不好了!」
木村信打開裝甲門,惱怒地給了少佐一巴掌,喝道:「慌什麼,丟了帝國佐官的臉。」
少佐驚慌地舉起木牌,道:「少將,看,魔粉,魔粉。」
四周的士兵一聽,臉色全都變了。
「魔粉」之厲害,誰不知道?
「爆頭鬼王」的恐怖大王,瞬間將人燒成黑炭,魂魄燒成灰,回不了靖國神社!
木村信心中也是一驚,看向木牌,什麼也看不到,又給少佐一記耳光:「什麼『魔粉』,一塊破牌子。」
土肥原賢二道:「將木牌反過來。」
少佐一悟,急忙將木牌反過來。
岡村寧次、土肥原賢二、木村信一看,心臟猛地一跳,那極具衝擊力的「魔粉」兩字,讓他們的靈魂都恐懼。
三人互視一眼:那個傢伙來了!
可是,留下這木牌什麼意思?
恐嚇!
威脅!
還是某種提醒?
不少士兵看到「魔粉」二字,臉色大變,低聲交流起來。
「天吶,魔粉,是魔粉啊!」
「爆頭鬼王,他來了!」
「要把我們燒成灰嗎?」
土肥原賢二示意少佐將木牌打碎。
少佐顫抖着,將木牌打碎,扔到一邊。
木村信問:「二位將軍,這『爆頭鬼王』留下木牌,到底是什麼意思?」
土肥原賢二沉吟一下,道:「這是『恐嚇』戰術,因為帝國士兵十分害怕『魔粉』。我認為他沒有『魔粉』,打了那麼多場仗,他只用過一次,足以證明,『魔粉』很難用。」
木村信分析道:「我們出兵迅速,他措手不及,只能學着諸葛亮的空城計恐嚇我們。不必理他,繼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