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黑暗之中,河中大佐覺得一陣巨痛傳來,不由瘋狂大叫。
可是,卻叫不出來,嘴巴被捂住。
他睜開眼睛,看到朱永盛對他冷笑,而嘴巴被一名漢子捂住。
耳朵巨痛,地板上有一塊殘耳,上面有顆紅痣,正是他的。
不等他做任何反應,就被迅速被摁在椅子上,根本不容狡辯,四肢被折斷,痛得他想狂叫,可惜,嘴巴被捂得死死的。
過了一會兒,痛得麻痹了,全身癱軟,反而沒那麼痛。
排長將大刀擱在他脖子邊,冷冷道:「亂叫亂嚷,一刀削飛你的頭顱,魂飛魄散!」
河中大佐憋屈地點點頭。
排長鬆開他的嘴巴,站在一邊,改為雙手持刀。
河中大佐想狂呼,但不敢。
「雄起團」的兵手段之兇殘,態度之堅決,做之果斷,他是深有體會。
八嘎,世界上還有這種士兵?
似乎與特戰兵有得一拼!
朱永盛冷哼一聲,道:「報上姓名,番號。別給我弄虛的,沒用。」
河中大佐憤懣地呼吸,道:「最後說一次,暫編66師的何師長。不信,打電話問上頭。」
朱永盛嘿嘿笑道:「河中大佐!」
河中大佐毫無反應,裝着聽不到,但雙腿顫抖一下。
朱永盛冷笑:「裝得挺像,可惜,雙腿還是因為恐懼而發抖。河中大佐,知道破綻在哪裏?」
河中大佐仍然裝傻充愣:「什麼破綻?別叫我河中大佐,我姓何,何師長。」
朱永盛向左一指:「好好看吧。」
河中大佐向左一看,只見五名先進來的士兵早就倒臥在地上,光着下半身。
他仔細想,沒覺得什麼。
還是那個道理,「習慣性盲點」。
朱永盛道:「看清楚,大腳趾與二腳趾離得很開,特別是穿兜襠褲的痕跡非常明顯。」
河中大佐恍然大悟,呢喃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朱永盛冷冷道:「這兩處地方,只有倭國人才有,想賴也賴不掉。河中大佐,需要脫下你的褲子嗎?」
河中大佐知道無法抵賴,長嘆一聲:「不用了,我認輸!只求你放過外面的士兵,讓他們回家。」
朱永盛冷笑:「請問,你饒過我方任何一位士兵嗎?還有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
河中大佐低頭無語,帝國勇士對支那百姓的兇殘,他當然清楚。
他也更清楚,最恨帝**隊的,就是「雄起團」!
朱永盛道:「我想知道的是,除了這支聯隊,還有後續部隊嗎?有沒有派戰機支援?」
河中大佐十分狡猾,道:「有,還有兩個聯隊陸續到來。至於飛機,有一百架,攜帶足夠的航彈。」
朱永盛哈哈大笑:「說謊!一個聯隊通過前幾個關卡,已經是奇蹟,還想多兩個?至於飛機,倒是有可能,但必須有地面指引,否則,怎麼炸?」
河中大佐暗忖:這傢伙十分聰明。至於指示,簡單。我帶聯隊衝進兵營,交起戰來,到處爆炸,到處火光沖天,戰機就會找到目標。
松井石根暗中命令戰機,只管轟炸,一直轟炸,將交戰雙方全部炸光,不留一一人。
這是松井石根的「絕戶計」。
不得不說,這計策相當高明。
雖然對自己人殘忍,但用一個聯隊換「雄起團」,絕對值得。
就算「爆頭鬼王」不在裏面,也值!
河中大佐是被洗腦者,一心為天皇玉碎,為「聖戰」獻身。
這種不分是非的人,根本就是愚忠的瘋子。
朱永盛冷冷道:「既然你不說實話,問下去沒有任何意義,反而可能導致我的誤判。殺了吧,省得你囉嗦。」
排長高舉大刀:「嘿,讓頭顱飛。」
河中大佐低喝道:「慢,我有話說。」
朱永盛冷然道:「最後的機會。我最想知道的是,松井石根除了派你們送死,還有什麼後招?」
河中大佐愕然:「你怎麼知道我們送死?」
朱永盛哈哈大笑:「王八蛋,你以為闖得過關卡,就
第八0二章 大佐的惡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