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平雖然比劉惠英還讓凌正道頭疼,但是老徐卻並沒有在這局長辦公室賴着不走,畢竟官場有些事,他也是很清楚的。
「還有什麼事,你就跟你大姐說吧。我先回去了,免得讓你領導為難!」
徐建平臨走還不忘警告了凌正道一句,那意思是說,別看你比我官大,但是老子就是不把你放在眼裏。
凌正道自然不在意徐建平把自己放不放在眼裏,最好是這老徐懶得搭理自己最好,不然自己還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徐建平之所以要走,主要也是看出凌正道有話要對徐芸說,而且還是關於張政的事情。
別看老徐從來都不待見凌正道,可是有一點他清楚,這混小子還算是重情重義的,如果不是真有難處,他也不會緊抓着張政不放。
有些話徐建平覺得自己不便去問,但是徐芸可以去問,畢竟她是張政的妻子。
徐建平走人了,辦公室只剩下凌正道和徐芸,以及那個還不懂事的孩子。只是事情並不是徐建平想的那樣,兩個人會說張政的事情。
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凌正道不知該如何對徐芸開口,徐芸也不知道該去問什麼,氣氛突然就變得沉默起來。
凌正道張了幾次嘴,最後眼睛落在了徐芸懷中的孩子身上,便有些尷尬地說:「沒想到這孩子都這麼大了。」
「嗯,已經兩周歲多了。」徐芸點了點頭,她沒有再去看凌正道。
「時間過的真快」
凌正道本來還想多說幾句,可是半句話出口,接下來他便又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話了。
「剛才你是不是有事沒有對我爸說,張政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徐芸總算是問了這個問題。
「市紀委對他的調查結果,只是工作上的失職,並沒有太嚴重的問題。不過我不是這樣認為的,所以」
凌正道的話說到這裏,不由就停頓了下來,當着徐芸的面說那要嚴查張政的話,他心裏總是覺得有些不自在。
「他的事情很嚴重?」徐芸的臉上露出驚訝之色,「問題嚴重到了什麼程度?」
「如果真是讓我查的話,他不僅僅會被撤職,可能還會坐牢。」
「這麼嚴重。」徐芸愣了好一會兒才又說:「他到底犯了什麼錯?」
「這」凌正道不知該如何回答徐芸。
「我知道你應該也很為難的,可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儘量幫忙吧。畢竟張政的母親最近身體也不太好」
「能幫的我會儘量去幫的。」
凌正道不忍心看到徐芸為難的樣子,只是說完這句話後,他又忍不住問:「張政的事情,你打算為他隱瞞多久,他私下對我說了他的身體情況。」
「啊」徐芸驚呼了一聲,「你都知道了?」
凌正道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對於徐芸,他一直都心懷愧疚,即便是個誤會,可是的確是自己奪走了她的清白。
徐芸的心變得凌亂起來,許久她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既然是這樣,你為什麼還不和張政離婚?」凌正道有些艱難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離婚?不可能的。」徐芸果斷地搖頭。
「為什麼不可能?」凌正道緊跟着追問了一句。
「總之就是不可能的,如果我離婚,芳芳怎麼辦?」
凌正道沉默了下來,徐芸的話讓他聽出了很奪含義,那就是如果她離婚,再嫁的那個人就是自己。
徐芸有這種想法沒有錯,畢竟她已經和凌正道發生來關係,在她看來,自己如果離婚不改嫁凌正道,還又能改嫁給誰?
凌正道此刻忍不住在心裏罵自己,自己口口聲聲說要對徐芸負責,可是卻從來沒有拿出過實際的行動。
最為實際的行動,莫過於讓徐芸結束那段有名無實的婚姻,然後自己娶她,為自己犯下的錯誤負責。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