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事都怪我,是我一時大意,暴露了咱們來長州的事情。」
錢磊的嘆息讓凌正道大感驚訝,不由地他便問:「錢哥,這到底是這麼回事。」
「咱們到長州的時候,小寶給我打個了個電話,問我在什麼地方,我隨口就說了一句在長州,當時我也沒有多想什麼。」
錢小寶?凌正道聽到這裏不由錯愕,並不是他懷疑錢小寶什麼,只是聽錢磊一說,這件事肯定是錢小寶說出去的。
「那小寶給你打電話時,都說了些什麼嗎?」凌正道隨即又問。
「是媽讓她打的電話,說問我在什麼地方,晚上一起吃飯。」
凌正道隨之就想起了吳月雙,雖然只是一些家常事,可是這事還是太巧合了。
錢磊對於女兒毫無防備,自然會說出自己在什麼地方,然後錢小寶又把錢磊身在長州的事情說給吳月雙,而吳月雙又將這事告知別人。
凌正道對於吳月雙一直都帶着質疑的態度,別的不說,就中平縣醫院的醫療器械事件。
雖然最終這件事,吳月雙以捐贈為由置身事外,可是凌正道卻還是覺得,事情的真相沒有那麼簡單。
當然這一切都是凌正道的個人看法,再說錢磊雖然早就和吳月雙離婚了,可是兩人的關係一直不錯,在沒有定論之前,他也不想多說什麼。
見錢磊滿臉愧疚之色,凌正道便勸慰了一句,「錢哥,你這也是無心之舉,沒有什麼可自責的,再說這事或許也不是小寶說出的。」
「我就怕因為我,讓這事再次功虧一簣。」錢磊連連搖頭。
凌正道沒有再說話,他很清楚如果真的是有人,處心積慮地想知道自己的行蹤,那麼鄭明義這次恐怕就真的危險了。
凌正道和錢磊,暫時被關在長州地區的一處縣城公安局,可是鄭明義卻沒有和他們關在一起,如此一來,鄭明義的處境就危險了。
同時凌正道也再次見識到了王朝軍的能力,這個黑勢力出身,有多起命案嫌疑的東嶺首富之所以盤踞東嶺省多年,利益關係也是極其複雜的。
成州地區就不用說了,王朝軍竟然在長州地區也能隻手遮天,這樣的人物,又怎麼可能會輕易倒下去?
凌正道現在沒有辦法,在被長州市警方半路攔截後,他就意識到這些事情,只是他心裏還是有些不甘。
畢竟是已經有了眉目的事情,就這樣被輕易地遮掩,換作是誰心裏也不會舒服。
凌正道和錢磊,並沒有被拘留太久。
畢竟他們是成州地區的幹部,長州方面也不敢做的太絕,最後長州警方聯繫了成州市方面,晚上十點鐘,沈慕然親自過來領人了。
「凌正道你怎麼回事,好好的事情竟然搞成這樣,你到底是幹什麼吃的。」
沈慕然很生氣,見到凌正道就是一番劈頭蓋臉的質問。
「沈局長,這件事不怪凌局,是我工作的疏忽。」錢磊見狀,連忙說了一句。
「錢哥,咱們先不說這個。」凌正道搖了搖頭,又對沈慕然說:「沈局,鄭明義呢?你來了就好說,直接把人帶走就成了。」
「帶走?鄭明義這會兒在太平間躺着呢,我把他帶回去幹什麼?」
「鄭明義死了,怎麼死的?」
凌正道滿臉驚訝,雖然他也意識到鄭明義會有危險,可是這前後才幾個小時,一條人命就沒了,這也太利索點了吧?
「突發性心臟病,人還沒有到醫院就死了。」
「這兵犯的也太是時候了吧?沈局,這件事一定要好好地查」凌正道一萬個不相信,如鄭明義那般心寬體胖的人說個不行就立馬不行了。
「查,你告訴我怎麼查?我能管的着人家長州的事嗎?再說了這件事本來我就是通過私下關係,把人從監獄要出來的,你讓我怎麼辦?」
凌正道聽到這裏,心裏更是鬱悶不已,這件事雖然得到了成州市領導
第一千零九十九章 一時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