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人傑似乎是想特意在凌正道面前,表現出自己渣男的本質,要對楊筱靜的質問,他臉上的笑容越發不屑。
「楊筱靜,你口口聲聲說我背叛了你,你看到我帶女人回家了嗎?倒是你自命清高的,竟然還把男人往家帶……」
「曲人傑,你胡說八道什麼!」楊筱靜憤怒地打斷了曲人傑的話。
「我這是胡說八道,難道我看錯了?你旁邊這個,不就是校學員嗎?你把個學員帶到家裏來,這好像不符合校規校紀吧!」
「隨便你怎麼說,你可是去紀委舉報我,也可以向曲書記匯報,但是我告訴你,馬上離開這裏,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此刻楊筱靜身上的強勢已經表現了出來。
「放心,該怎麼做我不用你來教,你楊筱靜不是自命清高嗎?之前執意和我離婚,原來是外面早就有了人……」
「你胡說,分明是你在外面勾三搭四的!」
凌正道雖然不了解楊筱靜和曲人傑離婚的原因,不過他還是覺得,楊筱靜說曲人傑勾三搭四絕對沒錯,那孫子一看就不是好鳥。
「曲書記,你是什麼人,我可是很清楚的。」凌正道不緊不慢地說了一句,眼睛中頗有玩味。
本來曲人傑就在氣頭上,又見凌正道要揭自己的醜事,不由更是怒火中燒,「凌正道你少特麼跟我得意,你真以為老子治不了你?」
「曲人傑,我再對你說一遍,馬上離開這裏!」楊筱靜很是厭惡地又說。
「我不離開又怎樣?」曲人傑再次冷笑了起來。
楊筱靜氣的小胸脯起伏不定,可是她還真拿曲人傑沒有什麼辦法,最後只能說:「隨便你怎樣!」
「楊筱靜你要明白,你是我的女人,即便你和我離婚了,也不是什麼豬狗不如的東西,能夠靠近的!」
曲人傑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都盯着凌正道,眼神重儘是挑釁。
凌正道的脾氣這會兒也上來了,他曲人傑好歹也是一領導幹部,怎麼就這麼胡攪蠻纏,連點男人的風度都沒有?
「曲書記,我也告訴你,楊校長都和你離婚了,你最好是哪涼快去哪,別在這裏找不痛快,你真以為沒人能管的了你?」
凌正道同樣直視曲人傑,而且他的目光還有意無意地落在曲人傑的嘴巴上。
曲人傑被凌正道看的,隱隱地感覺有些牙疼,滿嘴牙被打掉,那滋味還真的不怎麼好受。
想到曾經的恥辱,曲人傑的眼睛中已經冒出了凶光,「我也告訴你,這裏是臨山市,不是你那小縣城,該還的我肯定會讓你還回來的!」
「那我等着就好了。」凌正道特意對着曲人傑呲了呲牙齒,「我的牙口比你好多了!」
「凌正道,你特麼再給我囂張一個試試?」曲人傑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
「怎麼地,還想摸槍打我?」凌正道依舊是一副很拉仇恨的嘲諷臉。
曲人傑好歹也是警校專業,要說身手自然也是有一些的。不過他還真不敢和凌正道動手,萬一反被這小子打了,那自己豈不是很沒面子。
說起來曲人傑還真是外強中乾,凌正道那兩下子,還真不見得能打的過他。
楊筱靜在一旁看着,心裏越發覺得曲人傑如跳樑小丑一般,而凌正道卻是君子坦蕩蕩,頗有男人的擔當。
「行!楊筱靜你給我等着,我要是讓你在臨山市好好的,我特麼就不是曲人傑!」不知為何,曲人傑竟再次將火氣撒在楊筱靜身上。
凌正道聽到這裏,更是有些看不上曲人傑,一個大男人口口聲聲說不放過一個女人,這話也好意思說出口。
「曲人傑我也告訴你,有我在,你要敢欺負楊校長,我不介意再打你一頓!」
楊筱靜本來還有些傷心,可是聽到凌正道的話後,她的心便突然暖了起來,她覺得凌正道的話,就是他對自己的一種承諾。
曲人傑最終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