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嘿嘿,楊先生這麼說的話,那我可就不ke氣了,你放心,等你來了,我一定好好招待你!」澶江笑着答道。
「嗯,我明早就開車過來,大概下午就能到,你待會發給具體的地址過來吧,我直接過去。」楊琨說道。
「好的」
掛了澶江的電話之後,楊琨繼續與何文祥下棋。
「怎麼了?又得外出?」何文祥看了楊琨一眼,開口問道。
楊琨點了點頭:「有個朋友的長輩生病了,去看病。」
「可以嘛,早在來之前,小李子就跟我說了,說你小子醫術高超,可到現在也沒見到你真本事。」何文祥撇了撇嘴,說道。
楊琨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當天晚上,楊琨給夏璇和夏月發了一條短訊,說自己明天要去港珠市,而第二天一早,五點鐘的時候,楊琨就被何文祥給吵醒了。
天才微亮,也有些微涼,楊琨穿着一個大衩,站在別墅外的子裏,何文祥手中拿着一根不知道從哪兒折來的藤條,站在楊琨面前,在逼着楊琨蹲馬步。
「學費你既然交了,那我就一定會對你負責,扎馬是最基本的功夫,想必這點你應該有基礎。不過,我練扎馬的方法跟人不一樣,你先扎馬十分鐘,十分鐘後,那邊那個水桶你去抱着!」何文祥用手中的藤條指了指不遠一個紅的水桶,裏面似乎裝了水。
楊琨舔了舔嘴唇,什麼話也沒說,扎馬步他跟老頭子也練過,但都是拎磚,這種裝水的水桶抱着,恐怕會相當難受。
果然不出楊琨所料,當他抱起水桶的時候,他就知道接下來的時間會很難熬了,這個水桶很大,兩隻手剛好抱住,最重要的是,何文祥是讓他抱着水桶扎馬步,而不是用手托着水桶,這樣一來,水桶又得往下滑,楊琨手上還得用力撐着
「啪!」忽然,何文祥握着手中的藤條就對着楊琨的腳上來了一下,藤條在腳子上,一股火辣辣的疼傳來。
「啊!何老,你我幹什麼?」楊琨抬頭,很是不解的將何文祥看着。
「水裏的水撒一滴,挨一條子!」何文祥面無表的說道。
楊琨頓時有些無語,但手上的力量卻更加充足了一些,生怕手中的水桶掉下去,桶里的水灑出來!
「何老,我斗膽問一句,每天都得這樣扎馬麼?扎多久啊?」楊琨咬着牙,很是吃力的問道。
何文祥答道:「不用,今天扎了馬步,明天就不扎了,換個方shi。」
「」楊琨頓時鬆了一口氣,要真的天天這樣扎馬步,那楊琨估計得崩潰。
因為,在家裏他也經常這麼扎馬步,但他知道,扎馬步只能練好下盤功夫,長時間扎馬,並沒有太大的作用。
半個小時之後,楊琨上的服都已經被汗水浸透了,但體卻依舊一動不動,扎馬這門功夫,他還是有自信的,雖說這個水桶的確有點重,但他還是可以承受。
「好了,放下來吧!」何文祥對着楊琨撇了撇,說道。
楊琨點了點頭,立馬將手中的水桶放了下來,接着便站起了,用力的甩了甩自己的四肢,這麼長時間的扎馬和用力,楊琨都有些吃不消了。
「誰讓你站起來的?做一百個下蹲!」何文祥一藤條就在楊琨的屁股上,抽得楊琨差點跳了起來。
楊琨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剛把水桶放下,他就感覺雙雙腳酸麻,這個時候他根本用不上力,可這老頭,完全是在折磨他啊!
「小子,我說句不好聽的,我現在就是在看你的功底有多厚,你要覺得我這麼做是多餘的,那咱們可以過招,我會從你的手上檢驗你現在有多少斤兩,當然了,傷了我可不賠醫藥費!」
聽得這話,楊琨咽了一口吐沫。
「我我做,我做還不行麼!」
楊琨是見識過這個老頭的厲害的,真要跟他動手,十個楊琨都不過他,最重要的是,何文祥說這話的時候,嘴角明顯掛着一抹笑,若真要動手,楊琨估計還得挨皮肉之苦。
不過話說回來了,楊琨現在也算是了解何文祥了,這老頭,在做他認為是工作的事的時候,都是非常認真的,就比如現在,他可完全沒把楊琨當成朋友,反倒像是當成了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