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時分,楊琨開車去學校將夏月接回了家,之後才做的晚飯,只不過,吃完飯的時候多了一個何文祥,夏璇和夏月都顯得有些不太習慣,但何文祥卻一點也不拘謹,他吃飯的時候基本上從來沒有說過話,就這麼低着頭吃自己的,等吃差不多了,他會將桌上自己面前的垃圾趕進碗裏,將面前這一片桌面擦乾淨。
這個老頭不算古怪,他有的習慣在旁人看來很難接受,但是他卻做得非常好,比如在車上,他用過的紙巾,從來不會丟到窗外,而是會一直拿在手中,直到下車之後到垃圾桶,然後將紙巾丟到垃圾桶裏面。
這些可都是優品德,可是在現在這個社會,還能做到這些的人實在是太少了,所以楊琨對何文祥的某些習慣,都是非常欽佩的,並且也在向他學習。
何文祥很懂得養生之道,他的養生習慣也有很多,比如每天早上起拳,吃飯的時候都是細嚼慢咽,楊琨之前曾給他把過脈,發現他的五臟六腑都非常健康,絲毫不像別的老人那樣,器官都已經邁入衰老的過程。
飯後,楊琨主動洗碗,何文祥則是在飯桌上擺好了棋局,不用他說,楊琨就知道他是什麼意si,昨天在江陽市,晚上沒有下棋,所以今天要早點開始,將昨天的給補上。
夏璇和夏月都沒有多說什麼,或許是礙於何文祥在,有許多話都不好意si跟楊琨開口,飯後,兩妹就上了。
八點鐘的時候,楊琨與何文祥才下第三局,與何文祥下了這麼久的棋,楊琨雖然沒有贏過一次,但時間一久,他與何文祥下棋的時間已經長了,爾他也會佔據棋局上的優勢,但每一次都會被何文祥翻盤。
電話的響聲擾亂了楊琨的si露,他掏出手機看了看,發現來電話的是澶江,他猶豫了一下,接了起來。
「喂,澶先生麼?「楊琨接起電話,開口問道。
「楊先生,不好意si,擾到你了,你還沒有休息吧?」電話那頭的澶江顯得很是ke氣。
楊琨用着很平靜的聲音答道:「還沒呢,怎麼了,有事麼?」
「嘿嘿,的確有點事想麻煩你一下,是這樣的,我這邊有一個長輩得了個怪病,去醫一直看不好,我這實在是沒辦法了,我才想到你了,你醫術那麼好,這個病你一定能治。」澶江很是肯定的說道。
楊琨了眉梢:「哦?你說說有什麼症狀?」
「症狀嘛,這個實在是不好形容。是這樣的,他現在平時就跟正常人沒什麼區別,但病根卻下了,發病沒有規律,一旦發病,體就會一直抽搐,就跟發羊癲瘋一樣,可是去醫看過了,醫生說這個病是需要心控制的,心不好,也沒給個什麼結果「電話那頭的澶江答道。
聽得這話,楊琨撇着嘴si索了一下,答道:「其餘還有什麼症狀麼?」
「有!他這個病發的時候,程度不一樣,有時候就只是抽搐幾下體,然後就會暈過去,有時候則是不暈,但是會發狂,就像是像是瘋狗一樣,還咬人。」電話里的澶江很詳細的說道,隨後又問了一句:「楊先生,你說他這是不是得的狂犬病啊?」
「不是狂犬病!狂犬病病發症狀會持續的,不是間斷的。」楊琨問道:「這樣吧,他現在行動方便嗎?如果行動方便,你把他帶過來吧,我給他看看。」
「這個貌似不太方便,他這個老人比較固執,他每次犯病,他就像是沒感覺一樣,犯病之後就忘了,我們都說他有病,他就偏說沒有,上次帶他去醫,還是拉硬拽去的,我估計我們拉不動他」
澶江說的話很委婉,拉不過來的意si,楊琨也沒聽明白。
「好吧,那我過去吧,是在港珠市吧?」
「是的是的,你要是來的話,我全部都給你報銷,醫藥費你隨便開!只不過就是得麻煩你跑一趟。」澶江乾笑了兩聲。
楊琨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澶先生,你沒必要跟我這麼ke氣的,像這種事,你以後直接我電話,能幫的我肯定會幫你,談錢的話,未免太生疏了,你說是吧?」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楊琨欠澶江人,這個澶江為人世還是挺好的,之前雖然得罪過楊琨一次,但自從知道楊琨是不能得罪的人物之後,就一直討好,從之前在江陽市的事,和之後主動合併遊樂場的事就可以看出,這個澶江,很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