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先生,這邊。
」男人走到一個間門前,對着楊琨說道。
楊琨點了點頭,朝着間門裏看了看,間裏很簡單,就只有一張,躺着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老人的手背上着針管,正在輸液。而在邊,還坐着一個穿着白的醫生,此刻正低着頭在給老人測量血壓。
楊琨旁的男人率先走進了屋裏:「梁醫生,老爺子怎麼樣了?」
「血壓脈搏和心率一切正常,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醒不過來,我覺得是腦部神經受損,要不帶到醫去看看吧?」醫生開口說道。
這個醫生的年齡絕對不超過三十歲,皮膚保養得很不錯,五官比較普通,她看了一眼楊琨,眼神帶有一絲量。
「不用了,我已經請來醫生,這位楊先生,就是專門來給老爺子看病的。」男人說着,對着楊琨說道:「楊先生,請問診吧。」
「嗯。」楊琨點了點頭,朝着邊走去,那個醫生見到楊琨走了過來,朝着一邊讓了讓。
楊琨走到了邊,簡單看了看這個老人的面,老人臉蒼白如紙,膚缺少血分,臉上一點肉都沒有,像是一個皮骨。楊琨先用手在他的臉上摸了幾下,接着用手指撐開了他的眼皮。
眼珠子泛白,生機所剩無幾。
嘆了一口氣,楊琨索坐在了邊上,他將老人的手從被子裏抓出來,手指摁在了老人的脈搏上。
從脈搏的跳動頻率看來,老人的脈象很正常,可西醫和中醫不一樣,中醫的把脈,能看出很多東西。就比如,古祥現在的脈搏跳動頻率很正常,但跳動幅度卻不大,很顯然是血液通不順暢導致。
這個老頭,上的毛病可不止一點半點。
「楊先生,怎麼樣?」見到楊琨又是把脈,又是翻眼皮的,站在一旁的男人有些好奇的問道。
楊琨搖了搖頭:「況不太樂觀,古老爺子現在就是吊着一口氣,如果不及時作出相應的治療,活不過七天的。」
「啊?那那要怎麼辦才好?」男人的表一驚,臉得相當難看。
燕凱林,是古祥邊的心腹,二十幾歲的時候就跟着古祥了,整整二十多年一直侍奉至今。古祥體好的時候,他按照古祥的吩咐,做了不少得罪古家幾位少爺的事,古家那幾兄弟是不敢對付自己老爹的,因為這點,自然也不敢得罪燕凱林。可是,如果古祥死了,那麼就不一定了,燕凱林肯定活不了。
見到燕凱林這麼緊張,楊琨撇了撇嘴,表像是在si索些什麼,他猶豫了一下,順手抓起了古祥另外一隻手,一把就將古祥手背上的兩根針頭給拔掉了。
「你幹什麼!這是葡萄糖液!病人需要維持體機能!」那個人見到楊琨這個動作,立馬大喊了一聲。
楊琨回過頭瞪了他一眼:「只有昏不醒的人才需要這種東西!」
「病人現在就是昏不醒,你難道來之前都沒搞清楚況麼?」人瞪大眼珠子將楊琨給盯着。
聽得這話,楊琨沒有多說,右手握着一根銀針,隨手在古祥體上扎了一下。
忽然,原本躺在一動也不動的古祥,子直接就立了起來,雖然雙目緊閉,但子骨卻是異常挺拔,整個人端端正正的坐在,呼吸得有些急促。
見到這一幕,人頓時被嚇得後退了一步,古祥這個動作,就跟詐屍沒什麼區別,而且忽然這樣,實在是太嚇人了。
楊琨面無表:「現在你還敢說他是昏不醒的麼?我告訴你,他不是腦部神經受損,而是別的原因導致體暫時癱瘓,腦部血液無法循環,同樣會導致人失去知覺。」
「你學的是西醫,這個病你治不好,你出去吧。」楊琨對着這個人擺了擺手。
「你!」聽得楊琨這麼霸道的話,人頓時有些無言以對了,隨即,她指着楊琨罵道:「你不要看不起西醫,我承認中醫博大深,但西醫也是能治病的!」
楊琨本來心就不好,看着這個老頭,他巴不得給他掐死,可是卻要救他,可見心有多不。現在這個醫生,還真是撞在了他的槍口上。
「能治病?那你倒是把古老爺子治好啊,也省得我來了。」楊琨開口說道。
這個人還想說些什麼,可燕凱林卻害怕兩人吵起來了,立馬說道:「好了,梁醫生,你還是先出去吧,配合一下楊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