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澤千惠眼睜睜的看着林昊走了之後,整個人就癱軟在床上!
原本是想好好整理一下思緒,看看該怎麼應付眼前的局面,可是傷痛與絕望讓她心力交瘁,幾秒鐘之後便失去意識的昏睡過去了。
當她終於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舞,發現自己仍在茶樓的客房中,而全身卻疼痛得仿佛散了架似的,掀開衣服看看自己的身體上的傷痕,這才憶起昨天發生的悲慘一幕,熊熊怒火立即在心頭燃燒起來,可是身上所中的劇毒,卻又不由一陣頹喪!
在床上足足躺了半天,她才勉強撐坐起來,腦袋也開始轉動,半天之後心中總算有了計較,於是就找到手機打給自己的女助理井上理繪。
井上理繪匆匆趕至茶樓,發現吉澤千惠變成如此模樣,被嚇了一大跳,「吉澤部長,你,你這是怎麼了?」
吉澤千惠擺手,答非所問的道:「扶我去洗手間。」
井上理繪這就趕緊將她扶去了洗手間,幫助她洗漱,更衣等等。
收拾了一通後,吉澤千惠總算可以見人了,這就對井上理繪道:「你去把服部小次郎給我傳進來。」
井上理繪趕緊去找服部小次郎。
服部小次郎已經起來了,正在茶樓的一樓吃着美味的肉包子,而且已經吃到第十一籠,聽到吉澤千惠的召喚,也顧不上沒吃飽,趕緊的上樓。
進了房間後,看見吉澤千惠沉着臉坐在茶几旁,想起昨天自己被迫聽從林昊命令的一幕,心中也不由沉了沉,忙低聲道:「吉澤小姐。」
吉澤千惠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坐,然後給他倒了一杯菊花茶。
服部小次郎雖然坐了下來,也喝了她給倒的茶,可是心頭卻極為忐忑,最後終於忍不住道:「吉澤小姐,昨天的事情,我也不想的,我也沒有辦法,我中了那廝的毒,如果我不聽他的話,他就不給我解藥。所以我就,我就……」
吉澤千惠暗裏嘆氣,我何嘗不是跟你一樣呢!不過她還是問道:「你聽了他的話後,他給你解藥了嗎?」
服部小次郎愣了一下,然後搖頭。
吉澤千惠又道:「那他有說什麼時候給你解藥嗎?」
服部小次郎又一次搖頭。
吉澤千惠再一次嘆氣,這樣的人,竟然是一個忍術與武功都到了登堂入室高度的地忍,竟然還能活到現在,也算是一個奇蹟了。
半響,吉澤千惠才開口道:「同時天涯淪落人,我不會特別的為難你的。」
服部小次郎疑惑的道:「吉澤小姐,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吉澤千惠道:「你不用明白,人嘛,像你這樣糊塗一點挺好的,糊塗的來,糊塗的走。」
服部小次郎還想詢問,可是腦袋已經開始感覺眩暈,心頭卻是一醒,剛才自己喝下去的那杯菊花茶有問題,不由難以置信的看向吉澤千惠,因為他完全想不通她為什麼會對自己下手?
只是這個問題,他明顯是永遠找不到答案了,因為他已經感覺整個人開始天旋地轉,接着肥胖的身軀便重重栽倒在地上,意識也徹底消失了。
當黑崎被井上理繪叫進房間的時候,看見倒在地上的服部小次郎,心裏也吃驚,但更吃驚的卻是吉澤千惠的話,「黑崎,把他給我結果了!」
黑崎摸不着頭腦的道:「我……能問為什麼嗎?」
吉澤千惠原本不想解釋的,可是想了想還是直言相告道:「他已經中了林昊的毒,受制於林昊,這樣的人,不但不再受我所用,反倒會成為我的威脅,這個理由夠嗎?」
黑崎愣了下後,終於點頭,然後咬牙從身上掏出一把短刀,準備刺入服部小次郎的胸膛。
吉澤千惠見狀卻搖頭,「不要弄髒我的地方。拖到後面去,解決完了再回來,我還有事要你做。」
黑崎應了一聲,然後扛起服部小次郎往樓下走去,過了沒多久,他便獨自回來了,身上的血腥味變得更濃一些,顯然已經將服部小次郎解決了。
吉澤千惠吩咐道:「現在,你去一趟惠城,暫時關停那個陶瓷廠。」
黑崎又愣住了,「為,為什麼?」
吉澤千惠道:「我要你做的事,都是有理由的,而我現在不想再說了。」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