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生九子,子子不同。天英師太的五個隨從,也是個個不同。
最有出息的當屬苗娘,擁有一大片的宅子,隨隨便便就有好幾個億的身家。最落魄的無疑是五燈和尚,一天到晚東流西竄的忙碌,可是混得有上頓沒下頓的。
在何心欣提着牛肉和酒過來的時候,他眼巴巴的看着,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林昊也沒戲弄他,直接把肉和酒都遞了過去。
五燈大師立即就接了過去,背轉身開始狼吞虎咽起來,顯然是真的餓得不行了。
何心欣見狀,不由低聲的問:「林昊,這是誰呀?」
林昊道:「五燈和尚,是寒表姐那邊的人。」
何心欣低聲道:「和尚不是吃齋的嗎?他怎么喝酒吃肉呢?」
五燈和尚耳朵很靈,立即轉過身應道:「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這個藉口,一般人是反駁不了的,林昊也一樣,所以就沒管他,拿起他放在一旁的魚竿,開始釣魚!
東江河的魚,明顯不是那麼好釣的,直到五燈和尚把三斤牛肉通通都吃完了,浮漂仍然沒有動靜。
林昊有些興味索然,扭頭看看,發現五燈和尚已經吃飽喝足了,這就問道:「五燈大師,你現在怎麼這麼落魄?」
「現在?」五燈和尚搖頭道:「你錯了,不是現在,我一直都是這樣啊!」
林昊意外的道:「沒人找你看風水,挖墳,造墓什麼的嗎?」
五燈和尚苦笑道:「現在基本都實行火葬了,還挖個鬼的墳。」
林昊道:「可是人死之後,總要辦喪的吧,沒有人請你嗎?」
五燈和尚搖頭道:「以前還是有不少人請的,可是後面有了什麼喪葬公司,人家就通通包辦了,根本沒有我什麼事。我已經兩三個月沒開張了。」
林昊道:「那你靠什麼活着?」
五燈和尚道:「有時候去化化緣,有時候去蘭姑那裏蹭蹭飯,有時候自己在山裏打點野食,反正就這樣熬着唄。」
林昊不解的問:「你幹嘛不找苗娘?」
五燈和尚搖頭道:「她沒回來的時候,我還可以借着幫她餵雞餵鵝的功夫,混個囫圇飽,可是她回來後,那兒周圍全是她下的蠱,我根本就靠近不了。」
林昊搖頭,「你這個樣子,混得可不是一般慘啊!」
五燈和尚道:「你給我指條明路啊!」
林昊想了想道:「你可以走出去的,不要呆在這種山村角落裏。」
五燈和尚問道:「我這樣的,出去能幹什麼?」
林昊道:「以你的身手,做什麼都行啊!」
五燈和尚道:「你是說去給別人看家護院做保鏢,算了吧,我受不了別人的氣,喜歡自由自在閒雲野鶴一般的生活。」
林昊道:「可你總得有點收入,總要活下去吧。」
五燈和尚很想說,我這要麼不開張,開張就吃三年,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因為就算開張了也吃不了三年,頂多就吃個三五天罷了。所以最後只是道:「算了,不管了,反正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吧!」
林昊道:「問題是你現在沒鍾可以撞!」
五燈和尚苦笑,搖搖頭道:「不說我了,說說你吧,最近我總見你往這邊跑,只是為了找苗娘,還是有什麼事情?」
林昊道:「我準備和別人合夥在羅堂庵前面搞一個養殖基地。」
五燈和尚道:「養殖什麼東西?」
林昊道:「苗娘的那些毒蟲!」
五燈和尚聽得立即撇了撇嘴,「那些玩意兒有什麼好養的,被咬上一口,重則一命嗚呼,輕則疼個半死。」
林昊道:「聽起來你很有經驗的樣子哦!」
五燈和尚道:「那可不,苗娘要出門的時候,我可是又高興又害怕,高興是她走了,我去幫她餵養那些東西的時候,可以殺只雞宰只鵝的充充飢,害怕的就是餵他那些毒蟲,一不小心就被會咬。就上次她出門的時候,我被一條蜈蚣給咬了,足足痛了大半個月呢!」
五燈和尚明顯是寂寞很久了,一打開話匣子就滔滔不絕的沒完沒了!
整個下午,林昊與何心欣呆在河邊,魚沒釣上一條,可是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