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啊,你倒是給我再動一下啊!」爛口貴滿臉的獰笑,他今天不殺了陳默,實在難消他心頭只恨。
而且他相信,只要他輕輕的扣動一下扳機,不管陳默再怎麼厲害,也必須死在他槍下不可。
而陳默被爛口貴拿槍指着,心裏也是一陣心驚膽戰,因為他自己也認為,他不可能比爛口貴手裏的手槍還厲害。
與此同時,焚天老祖的聲音也突然響了起來:「小子,不用擔心,一把小小的手槍而已,我教你一套名叫禁錮術的術法,保證他的槍也不能把你怎麼樣。」
焚天老祖的話音剛落,陳默的腦海里就出現了一套禁錮術的法訣。
法訣很簡單,陳默只看了一遍就會,可是也在這時,爛口貴見陳默被他拿槍指着,竟然一點求饒跟害怕的意思都沒有,頃刻間就再次獰笑了起來。
「陳默,被我拿槍指着,你竟然還這麼淡定,你是不相信我敢開槍是不是,那你給我去死吧!」
砰!
隨着一聲槍響,爛口貴竟然真的開槍了,一顆帶着收割生命的子彈帶着高速旋轉的速度向着陳默急射而來。
但當子彈距離陳默大概還是十公分的時候,隨着陳默嘴裏大喊一聲禁錮。
本來高速飛行的子彈,竟然硬生生的停在原地打轉,再也前進不了分毫,只是與四周的空出劇烈摩擦,發出了一聲聲讓人驚駭的破風聲,最後無力的落在了地上。
「你」爛口貴像是見到了鬼一樣的看着陳默,太震驚了,真的太震驚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恐怕就是自己的親爹親媽說出來,爛口貴也不會信。
陳默這還算是人嗎,竟然可以讓告訴飛行旋轉的子彈停下來。
「爛口貴,你不是說要殺了我嗎,我看今天死的是你!」話落間,陳默立即向前跨出一步作勢直奔爛口貴而去。
爛口貴此時已經被剛才的那一幕下破了膽,試問連槍都沒能把陳默怎麼樣,他再留下來,這不是找死嗎?
所以頃刻間,爛口貴立即就轉身而逃,他的那些手下見了,一個個也不甘落後,全都爭先恐後的奔向車子,然後隨着一陣馬達聲和油門聲,一溜煙沒影了。
見到陳默渾身緊繃的神經一松,隨後就渾身無力的靠在了路邊的一棵小樹上。
別看剛才他施展禁錮術禁錮住爛口貴打來的子彈看似牛逼哄哄,但實際上只有他知道,禁錮術是極好修為的,就他剛才施展一次,就已經把他全身的修為耗光了。
幸好他作勢嚇唬爛口貴,把爛口貴唬住了,要不然別說爛口貴再開上一槍,哪怕就是爛口貴手底下一個最弱的手下,都能要了他的命。
只是就在陳默深深的呼吸幾下,心裏正暗暗鬆了一口氣時,忽然間,一陣車燈閃爍,馬達轟鳴,七八兩車子竟然又向着他這邊呼嘯而來。
陳默下了一大跳,難道是爛口貴發現了什麼,所以返回來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可就危險了。
陳默四處看了看,然後轉身就想逃進一條黑暗的小胡同里,可是見到車上下來的人後,他卻停了下來,因為那個人是張彪。
張彪首先就一馬當先的奔了過來,關切道:「怎麼樣,小兄弟,你沒事吧,爛口貴那些人呢?」
陳默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並把爛口貴跟他的手下已經逃了的事情告訴了張彪,然後問道:「彪哥,你怎麼來了,而且竟然還知道爛口貴來過這裏?」
「別提了,爛口貴」
聽張彪說完了陳默才知道,原來拳賽爛口貴雖然輸了,但爛口貴壯着有項家撐腰,竟然耍賴沒把地盤交給張彪。
張彪對此雖然憤怒,但云海道上就是項家說了算,當初拳賽這條規矩是項家訂立的,如今項家沒有督促爛口貴執行,他也無可奈何。
不過他也沒閒着,悄悄的派了幾個得力的心腹小弟每天盯着爛口貴的一舉一動。
因此爛口貴一帶人過來找陳默,他馬上就知道了,隨後也立即着急了手下過來想幫陳默,但來晚了一步,爛口貴那麼多人,而且還有槍,竟然被陳默一個人嚇跑了。
「彪哥,謝了!」陳默沒想到張彪是為幫他而來,感激的對張彪說了一聲謝謝。
「嗨,陳兄
36 禁錮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