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持槍男子手裏的槍走火之後,子彈幾乎貼着我的耳朵穿透了乾草堆,打在了我身後的牆面上,這一瞬間,我感覺像是被人拼盡全力的扇了一巴掌,眼前的視線頓時天旋地轉,隨後方向感失衡,順着乾草堆倒在了地面上,這時候,我的後頸被子彈濺起的石頭碎屑崩的生疼,耳朵也泛起了尖銳的耳鳴,感覺臉上濕濕的,伸手一摸,鼻子正在嘩嘩淌血。
我前面的位置,持刀男子和同伴每人按着亡命徒的一隻胳膊,等騰出手來以後,開始按着那個人的頭,『咣!咣!』的向地上撞了好幾下,直接把人給撞昏過去了。
「把人整走!」收拾完地上的亡命徒以後,持刀男子從地上爬起來,開始招呼着同伴,架着那個亡命徒準備離開。
「哎呀我艹!」持刀男子的同伴聞言,也跟着幫忙開始扶人,但剛把人架起來,就像被人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嚇的一個激靈,『咕咚』一下將亡命徒扔在了地上,指着我:「艹你媽的,這咋還一個呢?!」
『刷!』
與此同時,剛剛恢復清醒的我,從地上慢悠悠的起身以後,看着身前的兩個人,頓時懵逼,張嘴就要說話。
「別動!」持槍男子雖然被我嚇了一跳,但反應依舊很快,我的胳膊剛一抬,他就舉槍對準了我。
「大哥,我不動!」看見男子手裏的槍,我抬手的動作頓時停滯,打開了手掌:「我手裏什麼都沒有,你也別衝動啊!」
「呵呵,今天晚上真他媽邪門了,你又是從哪冒出來的?」持刀男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倉庫入口的方向,還以為我是來救人的。
「你別誤會,我跟他們不是一夥的。」我擺了擺手,指着被扔在地上,已經昏厥的亡命徒:「我不認識他們,真的!」
持刀男子聞言一笑:「不認識他們,那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如果跟你說,我蹲在這,是在拉屎呢,你信嗎?」我吞咽了一下口水,說出了一個連我自己都不信的藉口。
「在距離市區十多公里的無人區拉屎,你他媽排便的時候,挺jb有格調啊。」持刀男子再次一笑,走到我身邊,用腳一勾,把草堆里的鋼管『噹啷』一下踢了出來:「這是什麼,擦屁股的?」
「這件事,我真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但我和這些人,確實沒關係。」我看着持刀男子的臉龐,腦門已經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這時候,我除了緊張,還有一肚子的委屈,因為我是真他媽的想不明白,為什麼我明明是來抓人的,最後卻稀里糊塗的,被另外一伙人抓住了。
「你跟這些人有沒有關係,你說的不算。」持刀男子接過同伴手裏的槍:「站起來,往外走。」
「……」我坐在地上,咬牙沉默了一秒鐘後,站起身,抱頭向倉庫外面走去,既然解釋不清楚,索性就配合一點吧,這些人的手段我已經見過了,與其跟他們嘚瑟,平白無故的挨頓揍,我還不如老老實實配合呢。
「我艹,你這姿勢挺熟練啊。」另外一個人看見我的動作,頓時驚為天人。
「蹲過看守所!」我硬着頭皮回道。
「別墨跡,快走吧。」另外一人煩躁的催促了一句。
就這樣,那兩個人押着我和那個被砸暈過去的人,一路向院子門口走去,到了院子門口的時候,我才發現,院子外面來的車,一共有兩台,其中一台是個金杯,另外一台是個大眾高爾夫,整車都貼着深色車膜,也看不清裏面的樣子。
『嘩啦!』
我和另外兩個亡命徒,被押到兩台車旁邊以後,金杯的後車門被人一把拉開,隨后裏面的一個人探出頭,勾了下手。
「上去!」
持刀男子伸手,對着我的肩膀推搡了一下,我看了一下身邊圍着的四五個人,也沒說別的,十分憋屈的邁步,第一個鑽進了金杯車內。
『嘭!』
我這邊探着頭,剛把身子探進金杯車裏,還沒等上車呢,頭上就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腦瓜子頓時一陣轟鳴,撲倒在了車廂內,很快,我的側臉就淌下了一串滴滴答答的血液,然後還沒等恢復過來,就被人拖進了車內,這時候我才模模糊糊的看見,這個車廂里,除了正副駕駛的兩個人,後面還蹲着四個人,其中一個
第八四七 我在拉屎,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