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玄色衣袍,寬肩窄腰,腰以玉帶束之,眼似桃花,笑的一貫飛揚朝氣,此人正是多日未見的蕭無忌。
似故友重逢般的喜悅,阮無雙對着踏進屋來的蕭無忌揚眉一笑。
「小丫頭,多日未見,可曾想念啊!」蕭無忌笑吟吟的道,貫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戲謔模樣,那桃花眼跟會開花似的綻開,好不迷人。
聞言,阮無雙抬盞輕抿一口,隨即似笑非笑的道:「想你?我是能日進斗金呢?還是長命百歲啊!」言外之意,她想他作甚,除非閒着沒事幹,不過她倒是對那日他的不告而別有些惱火罷了,畢竟她心中已然將他視為好友,雖惱火,卻不至於耿耿於懷。
說句心底話,多日未見,倒是有些懷念他的聒噪了的。
「罷了罷了,小爺想你不就得了,雖是費神了些,卻也值了。」蕭無忌笑吟吟的說着,語氣中更帶了點委屈的意味,這十幾日,他的確想她,雖不至於輾轉難眠,卻也是難以入睡,好在父皇用了國師的藥暫且醒了過來,他這才麻溜的又回來了。
這一次他是下定決心而來,這一次他將以明祈太子的身份面對她,這一次他請示了明祈皇,帶了聘禮而來,明祈的車隊還在後面,他卻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她,嫌棄車隊慢,便自個趕了過來。
蕭無忌想着,一擺袍坐到了阮無雙的對面。
阮無雙聞言勾唇一笑,卻是無話,她雖好奇他為何事不告而別,卻也清楚那些事該問那些不該問。美眸輕掃間,卻發現月剎不知走了,遂問道:「月剎呢?」
剛剛還在,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沒了人影,對此阮無雙不由感嘆有功夫的人就是好,消失都能悄無聲息的。
「說是有事便走了。」芸娘笑道,其實她也不知道月剎的,見蕭無忌來,便自個走了。
「嗯。」阮無雙應了一聲,她心中估摸着月剎是去查李氏母女二人的消息去了。
「小丫頭,這個給你。」蕭無忌說着將一枚玉佩扔了過來。
阮無雙下意識的將那玉佩接住,定睛一瞧,那玉佩通體透亮,似會發光般,咋一看平平無奇,可細看卻發現那玉佩上若隱若現的畫面,竟是一鳳一凰,栩栩如生。
這玉佩是不可多得的至寶,曾經她在一本書上面看到過,書中記載,此玉佩為前朝著名玉雕師歷數十年雕刻而成,不止雕刻技巧精湛,還是難得一見的千年暖玉所制,後被前朝皇帝賜給了後宮一妃嬪之手,後來國家覆滅,這玉佩自此下落不明,卻不想竟在蕭無忌手中。
「這玉佩竟在你手中。」阮無雙一雙耀着光的美眸落在玉佩上,心情難掩的興奮,她知獨孤連城有寒疾,所以墜崖回府後,她便翻閱了許多古書舊籍,無意中便發現了這玉佩。
她心中琢磨同獨孤連城說後,一同去尋着玉佩,不等她說,這玉佩倒是先出來了。所以此刻她心中的高興,當真是難以言喻的。
「你喜歡便好。」他不知她心中所想,以為她真的喜歡那玉佩,殊不知只是她高興為獨孤連城尋到了一味「藥」。
「蕭無忌,謝謝。」阮無雙真心誠意的道。
「你我之間那需謝字?小丫頭,你可知這玉佩的含義?」蕭無忌笑吟吟的道,她現在收下了,到時候只要跟大燕皇帝提婚,勢必事半功倍,水到渠成。而且他相信她心中一定有他,思及此,腦中不由浮現在寒山寺時他們在那谷中的畫面。
阮無雙可能不知道那玉佩所代表的含義,否則她不會收下的,因那玉佩是象徵明祈太子妃地位的物件。
聞言,阮無雙揚眉一笑。
「我自是知道的。」這玉佩象徵的便是真摯之情,這也是哪位玉雕師所表達的思想。
聞言,蕭無忌笑而不語,她既知那玉佩的含義,還是收下了,那她對他亦是有那真摯之情的。
思及此,一時間蕭無忌心中似暖光回照,束束抵心,再多的言語似也抵不過她那句知道。
而他們顯然都會錯了彼此的意,阮無雙以為蕭無忌只是考她玉佩的來歷跟玉雕師所想表達的含義,所以她沒往別處想。
而蕭無忌卻是在向她表達心意,此刻他以為她已然接受了他的情意。
「小丫頭,過幾日,我還有個驚喜要給你。」蕭無忌貫是神秘兮兮的道,那
第一百零五章:玉佩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