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發現及時,匈奴人夜時突襲的計劃不攻自破,借着夜色匆忙放下抓鈎。
呼頓可不想這麼輕易的走,他以一千個人為一批,共十批,每一批在夜色中大罵半個時辰直到天亮再換十批繼續罵。
這種罵戰可以騷擾守軍不能休息片刻,精神一直處於疲勞狀態,而守城的人又不能下去放鬆身心,必須防着攻城,就是換崗也離的不遠,被動着不得安寧。
如果對方受不了,就直接攻城以逸待勞,這就是仗着人多進行車輪戰式的騷擾。
隨着呼頓的罵聲噴勃而出,匈奴人嬉皮笑臉地罵着,對他們來說,這不僅是個戰術,還是個發泄的好方法!
劉徹三人臉色瞬間變黑……
「算了,這麼被騷擾也不是辦法,咱們罵回去怎麼樣?」劉徹苦笑道。
也不等兩人回復,劉徹直接破口大罵,「去你娘的草原狗,生兒子沒屁屁,歪嘴巴,智力低下,啃屎為生,狗改不了吃屎,喝水噎着,吃飯撐死,匈奴男人個個是人才,只會嚶嚶嚶的下半身沒蛋的玩意兒……」
在場眾人全部石化
城下的匈奴人個個青筋暴起,這人罵的真惡毒!簡直喪心病狂!
「還愣着幹啥,罵呀!」劉徹喝了口水,朝李廣二人道。
「好好……好」李廣與灌夫這才回過神來,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罵着匈奴人。
將軍帶頭了,將士們也不含糊,紛紛回擊,城上城下頓時陷入一片罵聲的海洋,你罵你的,我罵我的,唾沫星子橫飛,更有甚者,一邊跳一邊罵,嫌站着罵不過癮,坐着繼續罵。
夜幕下的這一畫面是那麼熱鬧,今夜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罵的口乾了,就喝水繼續,長此以往,震的人耳朵有些生疼,可時間一長,李廣就發覺自己這一邊明顯吃虧,敵人可以換着罵,可自己守軍不行,雖然罵戰佔優,但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劉徹也意識到了,向灌夫要了幾百個人就下城去了,他打算做一些簡易耳塞來助將士們有時間休息。
「太子,你用羊毛有用麼,羊毛太疏了,堵不住罵聲吧!」馬志宇憂慮道。
「單單羊毛自然不夠,可本宮還有紙啊,用紙包羊毛再塞進耳中,就好多了!」
「可太子你現在買紙來的及麼?」
劉徹笑道:「本宮自從知道了這裏紙貴就自己造了一批紙,正好用上了,紙的事不是問題!」
「哈哈哈,匈奴人以為我們沒辦法,這下子又可以拖幾天!」馬志宇張嘴哈哈大笑。
當劉徹帶着幾百個人回來的時候,己經是凌晨了,離太陽升起也僅有一個時辰。
李廣本來還將信將疑,但用過耳塞之後才發現,這東西還真的有作用,連忙幫着一人發了一副,讓守軍們先睡到天亮,不理城下的匈奴人了,等到天亮再拔下來,迷惑敵人。
城上突然沒有聲響,呼頓大喜,他覺得城上守軍正在煎熬,已經沒力氣罵回去了!
事實上,城上守軍已經全部睡過去了,只留兵器長予們孤零零的立着……
天一亮,守軍就匆忙拔下耳塞,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罵着。
這種情況持續了二天……
這可把劉徹樂壞了,平白有了這麼兩天的喘氣時間,還招募到了幾千自願入伍守城的百姓。
當然,他不僅僅只做了這些,白天去城牆上罵罵咧咧了幾句,就悠哉地跑下城,和牛三火等六個隊長挑出了近八千的可使用匕首的人選。
之所以選八千不是五千也是考慮到接下來,可能會損失不少人,以防後患!
「太子,不好了,那個奸細找了咱的空檔,把消息傳出去了!」馬志宇匆匆跑了過來喘氣道。
見已經隱藏不下去了,劉徹嘆道:「唉,終歸是堵不住他,不過推遲了這三天時間也還不錯,匕首一天後就做好了,正好五天!」
「可……」
「想說什麼?是不是覺得本宮不殺他可惜了?」
「對啊!太子殿下,既然我已經幫你找出奸細了,咱們幹嘛不告訴李廣將軍,逼出這個混蛋?
當初我正好眼見了他給匈奴人傳訊,才有機會拔掉他,可如今卻是讓他將咱們裝的消息傳到了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