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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遊戲環節已經結束,劉在石隊與金鐘國隊通過遊戲所獲得的Running.Ball數量是二比三。
但是Running.Ball數量的多少卻也並不能直接評定最後的勝利,因為在Runnning.Man這檔節目裏想要得到勝利,首先所需要付出的就是努力,然後還需要那麼一點點的運氣。
從那被汗水打濕的衣襟與疲憊的面容上,可以看出兩隊都已經付出了足夠的努力,在那透明質地的塑料圓球之中不停跳動的紅藍兩色的球體,可以看出接下來兩隊各自運氣的優劣程度。
在那球體所彈出的一瞬間,也就決定了兩隊截然不同的命運。
欣喜若狂的是原本不抱希望的劉在石隊,恍然若失的是原本勝券在握的金鐘國隊。而金鐘國隊成員們所需要接受的懲罰,就是需要在臉上塗鴉扮丑,然後乘坐公共交通工具回家。
在準備實施懲罰的臨行之際含恩靜也還是抽空來與李璟道別,帶着那張已經被惡搞塗鴉過的臉蛋。
「我覺得你以後不會再想來參加這個節目了吧。」李璟從口袋中拿出了手機與含恩靜合了張影,然後才強忍着笑容的開口說道。
「這個懲罰的方式難道是你設計的嗎?」含恩靜極為配合的與李璟進行合影,還做出了呆萌的剪刀手姿勢,但是在合影結束之後就有些略帶忿然的開口問詢道。
「如果由我設計懲罰方式的話,你現在應該會覺得生無可戀。」李璟覺得含恩靜的這種懷疑實在是太過於低估了自己的能力,所以便故作鼻孔朝天的傲慢模樣開口回答道。
「那麼按照你這樣的說法,我是不是應該覺得慶幸呢。」含恩靜覺得時間仿佛在悄無聲息之間回溯了,因為她只有在五年前見過這樣的他,沒有現在的他身上遠超同齡人的那種成熟,沒有那種看似親近但卻實則疏遠的距離感,那麼一個仿佛觸手可及而足夠真實的他。而且也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那個他…
「在覺得慶幸之前,先把這個給喝了,這就是我為你設計的懲罰方式。」李璟從口袋中拿出了一袋紅參汁,而後將其遞到了含恩靜的手中。
「因為臉上的塗鴉我現在已經這麼丑了。如果再喝了這麼苦的東西愁眉苦臉着,那麼會不會讓我顯得更丑呢?」含恩靜皺巴着臉接過了李璟遞來的紅參汁,然後有些煩惱的開口問詢道。
「反正都已經這麼丑了,即使再丑點也沒事的。」李璟從另外的口袋中拿出了糖果,然後放在了含恩靜手中紅參汁的袋子上。然後再次開口打趣道。
「為什麼被你這麼一番嘲笑之後我反而覺得安心了呢?原本我其實還是很擔心會被別人看到這樣的自己。」含恩靜打開了紅參汁的袋子,然後再將其湊近嘴巴之前,開口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語。
「因為連我都不在意你這麼丑了,所以你現在還需要擔心什麼呢?」李璟似乎並不再像以前一樣謹言慎行了,所以才會說出了這麼一番很容易引人誤解的話。
因為他已經不再對她設下任何的防備,所以他不需要再時時刻刻的謹言慎行。
因為他已經開始重新接納五年後的她,所以他將那條明顯的裂痕消泯於無形。
「是啊,連你都已經不在意了,我還需要去擔心什麼呢。」含恩靜卻並沒有誤解李璟的意思,所以才會笑着開口說出這麼一個不像是回答的回答。
因為她已經知道他這麼做代表着什麼。所以她不需要再患得患失的忐忑不安。
因為她已經跨越了那漫長五年的距離,所以她已經滿足於現在所得到的一切。
他仍在恪守着那條不能被越過的長線,她也在堅守着那個不容被動搖的執念。
但是他的恪守和她的堅守,讓彼此做出了不同程度的退讓。
他的退讓就是接納與包容,她的退讓就是滿足於所得到的。
因為彼此之間的這種退讓,而拉近了兩人之間的那種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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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工作之後回到家的李璟,直接脫下了那上衣走進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