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不會因為這麼一件小事,而變成這幅模樣才對…」那人放下了手中的酒瓶,隨手抹去了嘴角的酒水,然後舒服的呼出了一口氣,而後猶豫片刻才出聲說道。
「那麼你覺得會因為什麼事情,會讓我變成這幅模樣呢?」李璟饒有興趣的看着那人,而後伸手捏起了他的臉頰,隨意拽動。
「阿西,你能不能別這樣捏我臉了?這都多少年了,這個賤毛病怎麼就改不掉呢?」那人當即炸毛,嘴角有些抽搐的開口咆哮道。
「你不都習慣了嗎?那麼我還有什麼需要改的必要呢?你說我說的對嗎?金逸xi。」李璟笑的更加開心,漸漸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你小子長得人模人樣,怎麼這麼不要臉呢?」金逸乾脆放棄了反抗,李璟說的其實沒錯。兩人相識已經有十數年了,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知道和了解彼此,對於彼此也沒有什麼所謂秘密可言,若是說兩人是親兄弟,也不外如是。
「我今天又重新見到了她,隔了五年…」李璟放下了捏着金逸臉頰的手,然後重新拿起桌上的一瓶酒,打開了瓶蓋,沒有去喝,而只是抱在懷中,似是自言自語般說着。
「她?五年?」金逸有些惘然,而在片刻卻突然想起了什麼,而後表情變得有些猙獰,白白淨淨的面容突然開始有些變黑的趨勢,那金絲邊框的眼鏡所為他帶來的些許儒雅氣質,在這片刻間也煙消雲散、「那個賤…」
「若是還想聽我繼續說完,那麼就閉嘴吧。」李璟聽到了他之後的那句話之後,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後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好吧,我閉嘴,你說我聽着。」金逸深呼吸了數次,才緩緩平復下自己的情緒、
「五年沒見,她的模樣沒有什麼大的變化,可能是最近的工作太忙碌而睡眠不足,有淺淺的黑眼圈和眼袋,但是那雙眼睛還是那麼清澈。
「穿着高跟鞋,但也還是比我低上一些,就跟當初一樣,連視線對準的角度都還是一模一樣。」
「清瘦了很多,原本的些許嬰兒肥也沒了,少了些可愛清純,但是卻變得漂亮嫵媚了很多。」
「一眼就能認出來,但是看了一眼之後,卻有些移不開視線了…」
李璟開始尋覓這記憶中的片段,然後與之對比着,開口輕聲的說着。
「呵,虧你還記得已經過去五年了。」金逸咧着嘴,嘲諷意味明顯的不止言語,還有嘴角的笑容。
「我的記憶力很好的,要不然怎麼能考上首爾大學呢?」李璟並未因為金逸對於自己的嘲諷而惱怒不忿,只是傻兮兮的笑着,而後說道。
「你就是有病,那個…呼,那個女人,用了五年時間你都還念念不忘,你他嗎真的沒的救了?」金逸對於李璟的這幅模樣,似乎有些怒其不爭的樣子,克制下還是忍不住爆出了粗口。
「我要是死了,也得拉着你一起死,這樣下去還有個伴聊天,要不然那該多無聊。」李璟倒沒有太過在意金逸的話語,拿起酒瓶灌了一口。
「要死就早點死,別拉上我…我能夠享受的還有很多呢,有無數的比那個所謂的她漂亮的女人在床上等着我呢。」金逸索性也不再繼續提起那個她,而是有些浪蕩的後躺在沙發靠背上懶洋洋的說道。
「少玩點女人吧,要是不想等你三十多歲就腎虛不舉的話。」李璟直接伸手攥起拳頭,給了金逸藥害位置一下,而後挑着眉頭戲謔說道。
「臥槽,你他嗎瘋了嗎?這種地方也是能打的嗎?你個王八蛋…」金逸根本就處於無防備的狀態下,雖然李璟這一下不是太重,但是對於男人的要害位置來說,任何傷害都會有極大的痛楚,金逸直接蜷縮成了一個大蝦,然後倒吸着涼氣的謾罵道。
「瘋了嗎?是啊,我還真是個瘋子。」李璟臉上的笑容因為金逸無意間的這句話中的某個詞彙而煙消雲散,而後視線沒有焦距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燈光,舉起了酒瓶,開始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就憑你那張比我差一點點的臉蛋,也會有不少女人願意上你的床,肉體的碰撞比什麼精神上的戀愛強太多了,何必作繭自縛呢?有什麼意義呢?」金逸艱難起身,而後以一個奇怪的姿勢坐下,舒緩着某個地方仍未消散退卻的痛楚,而後齜牙咧嘴的說道。
「還說我
第七章, 一人生,一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