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門口的守衛恭敬地喊道。
「小姐,現在要回谷,你們還不讓開!」翠兒喝道。
「是,小姐請。」守衛連忙退開。
三人便往外走去。在凌玉霜經過的時候,守衛突然出手攔住。
「這是我送給爹爹五十壽辰禮物,這位大哥,你這是要檢查一下嗎?」蘇清淺看似溫柔的聲音透出一絲威嚴。
「屬下不敢!只是這個下人看似陌生,不似之前那位?所以……」在蘇清淺的注視下,守衛冒出了冷汗,聲音越來越小。
「難道本小姐用哪位下人要通過他人的允許?」蘇清淺冷冷的說道。
「屬下不敢。」嚇的守衛立馬跪在了地上。
「還不讓開,耽誤了小姐的行程,有什麼閃失,你們負的了責任嗎?」翠兒喝道。
「小姐,請!」另一名守衛迅速地打開了大門!
三人走出了大門,門外不遠處的馬車駛了過來,停在了三人前面,蘇清淺在翠兒的挽扶下上了馬車,凌玉霜緊跟着上了馬車。
「架~」車夫揚起鞭子,馬車緩緩地朝前駛去,漸行漸遠……
望着那個別院變的越來越小,凌玉霜放下帘布,鬆了一口氣。
「蘇小姐,多謝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盡!」凌玉霜朝蘇清淺拱手道謝。
「公子不必言謝,這些天讓公子受罪了,清淺代家父向公子賠不是了!」蘇清淺面帶愧色地說道。
「蘇小姐,言重了,之前在下對小姐說的那番話,還請小姐別放在心上。」想起那天自己的惡語相向,凌玉霜不禁覺得慚愧。
「家父行事太過不擇手段,世人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公子那日所言也不過是常人所想。」蘇清淺嘆了一口氣,言語中盡顯無奈。
「就像小姐那日所言,即便令尊做過什麼,與小姐又有何干,在下不應該將令尊的過錯怪罪到小姐身上,與那世人一般愚見,在下實在汗顏,還望小姐不記前嫌!」凌玉霜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跟那些俗人一般愚見,把什麼「有其父必有其子」這些狗屁不通的話語當成一回事,不禁汗顏。
「公子只是盛怒之下的口不擇言,清淺不會放在心上的!」蘇清淺柔聲安撫道,只要能在你心中留有位置,即使是惡語也有什麼關係,只怕今日一別後會無期,蘇清淺心裏不禁泛起一陣酸楚。
一陣急切的馬蹄聲從遠處傳來,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不好,應該是追兵來了,李大哥,快停車,公子,你下車後,往那邊樹林裏跑,我們引開追兵。」蘇清淺一邊吩咐車夫停車,一邊看了看外面的環境對凌玉霜說道。
「小姐救命之恩,惟有等他日有緣再見,再行答謝了。」凌玉霜感激地看着蘇清淺說道。
「公子,今日一別,也不知道何日才能再見,只盼他日再見時,公子還能記得清淺,清淺也就心滿意足了。事不宜遲,公子快走吧。」蘇清淺感慨萬千的說道。
「蘇小姐對公子有救命之恩,在下怎麼可能不認得呢。他日再見,把酒言歡,在下告辭,後會有期!」說完,凌玉霜躍下馬車,朝樹林中跑去。
「李大哥,快讓馬車跑起來,越快越好。」凌玉霜一下馬車,蘇清淺吩咐車夫快速地朝前駛去,望着凌玉霜的身影消失在樹林裏,蘇清淺一臉落寞,唉,此生與公子還能否相見,緣起緣滅,不過剎那之間啊!
馬蹄聲越來越近,轉眼間就趕上了馬車,包圍了馬車,馬車被迫停了下來,為首之人,從馬上一躍而下,扯下車夫,掀開布簾,朝馬車內看去。
「蘇寒,你怎麼會在這,為何攔下本小姐的馬車?」蘇清淺冷冷地問道,蘇清淺沒想到竟然追上的人會是蘇寒,蘇寒是父親身邊最得力的手下,看來自己得拖着他,為公子多爭取點時間。
「小姐,聽說這裏有盜匪出沒,屬下擔心小姐安危,特地前來查看,剛才一時心急,冒犯小姐,請小姐恕罪。」蘇寒向蘇清淺恭敬地說道,邊說邊掃了一眼車內。
「蘇護衛有心了,本小姐又豈會怪罪,那就有勞蘇護衛護送了。」蘇清淺順水推舟希望能以此拖着蘇寒。
「看到小姐安然無恙,屬下也就放心了,屬下尚有要事在身,就先行告辭,你們倆個留下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