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走出這邊院落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下人,三人連忙躲進暗處,只見那個下人走到角落,剛要解開褲頭,秦風一個閃身已然站在他身後,右手抓住他的肩膀,左手捂住他的嘴巴。
「想要活命,不要出聲!」秦風在那人耳邊輕聲說道。
那人一聽,點頭如搗蒜。
秦風鬆開了捂嘴的左手,移身到那人面前。
那人一見秦風鬆手,拔腿就想逃,可惜秦風瞬間出手,手指在他身上一點,那人便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秦風眼露殺氣的盯着那人說道:想要活命,就好好回答我的問題,郡主昨晚帶回的犯人,關在哪裏?」
「我不知道。」那人顫抖着聲音回答道。
秦風伸手在自己脖子上比了個割喉的動作。
那人臉色一變,脫口而出:「地牢!」
「地牢在哪裏?」秦風「微笑」着問道。
「這……」那人猶豫了一下。
秦風右手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
那人眼露驚恐,下一秒褲檔一濕。
秦風一臉鄙夷地收回放在脖子上的右手。
那人吞了一下口水顫巍巍地說道:「前面左轉,穿過前面那個院落,右轉,石徑盡頭有個柴房,柴房內有台階通往地牢。」
秦風嘴角一揚,一個手刀劈向那人的脖子,那人倒在了地上。
無痕走了過來,和秦風把那人藏進了樹叢里。
巡邏兵的腳步聲又一次傳來,三人隱身暗處又一次躲過。
待巡邏兵一離開,三人迅速朝柴房而去。
輕輕地推門而進,三人看到一絲亮光從架子後面透出,悄聲繞過架子,只見一條台階直伸地下,三人悄然無息地沿着石階走了下去。
來到地牢,只見兩名衛兵坐在桌邊喝着茶水,閒聊着。
「這小子,竟敢得罪郡主,活該受罪。」
「要不是雲將軍,他早就沒命了。」
無痕和秦風相視一下,下一秒二人默契地閃身兩個衛兵身後,同時手刀一劈,那兩個衛兵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昏倒於地。
秦風從衛兵身上搜出了鑰匙,扔給了無痕,無痕接到鑰匙後,飛快地打開了牢房。
牢門一開,凌玉霜便迫不及待地沖了進去。
只見離殤臉色蒼白地躺在地上,衣衫襤褸,胸前破裂的衣衫下道道鞭痕赫然入目,那些傷口已然紅腫,有的傷口還滲着血,有些甚至已經血肉模糊了。
凌玉霜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心裏一陣刺痛,眼角漸漸濕潤。
跟進來的無痕和秦風見狀也大驚失色,二人趕了過去,輕輕地把躺在地上離殤扶了起來。
儘管二人的動作緩慢,劇烈的疼痛還是把離殤給痛醒了。
悶哼一聲,離殤微微睜開了雙眼。
呆愣的凌玉霜快步地走向離殤,在離殤面前蹲了下來,扯下了臉上的黑布。
「離殤,是我。」
凌玉霜顫抖的手撫向了離殤的臉上。
臉上那三道血痕看在凌玉霜眼中相當的刺眼,從紅腫臉頰可以推測出那是摔巴掌時細長的指甲划過的痕跡,想到那個情景,凌玉霜不由打了個寒顫。
冰冷的觸感讓離殤睜大了眼睛,當看到眼前淚眼婆娑的凌玉霜,離殤蒼白的臉上艱難地擠出了一絲笑容。
「我沒事,還死不了!」
凌玉霜低頭拭擦眼淚,看到離殤胸前的觸目驚心的傷口,心頭越發的刺痛,突然間,她看到了傷口上有些白色顆粒,小心翼翼地撿起來一看,臉上一陣慘白。
凌玉霜對傷口的碰觸讓離殤痛呼出聲。
離殤的痛呼聲讓憤怒充斥了凌玉霜的雙眼。
「那是什麼?」凌玉霜一臉的憤怒讓無痕看向了她手上的東西。
「傷口上撒鹽!」凌玉霜咬牙切齒的說道,眼裏一道殺氣閃過。
聞言,無痕和秦風瞠目結舌。
看到凌玉霜的殺氣騰騰,離殤心下一慌,想要對凌玉霜說些什麼,結果太過心急,扯到了傷口。
「嘶!」離殤忍不住逸出聲來。
「離殤!」凌玉霜回過神來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