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宮麟在房樑上聽的清楚。心道:「滇南雙鬼范無赦,范無救絕不是梁二爺,梁三爺的對手。瞧這狀況看似是有備而來。既然有備而來,為何又不知對手是誰還要問名道姓。聽到梁家兩位當家都在場卻毫不表現出畏懼,看來一場惡鬥是在所難免。」被打斷鐵鈎的范無救道:「原是梁二爺,梁三爺。怪不得這子口氣如此囂張。但我兩兄弟今日也不怕。東西我們要定了。乖乖交出來,免得大家撕破臉面。」
在一旁的梁延昭平日裏話聲氣,閒事不多問不多管。也少在江湖上走動。今日遇上劫匪,話任然聲氣道:「干你們這行的人,多少要有點本事。但我想今日二位可要折本了。虧本的買賣我想沒人會做。二位覺得呢。」梁延昭在眾兄弟中最不起眼,身形瘦。平日裏也不喜歡與人打交道。兒子梁擒虎則不同於他。被家裏寵習慣了,對外總是大手大腳,話沒個分寸,年少輕狂。此時梁擒虎哪把滇南雙鬼放在眼裏。一撇嘴道:「聽到我爹爹的話沒,難道你們還想見識一下截劍指的厲害不成。」
滇南雙鬼聽到梁擒虎的一陣恐嚇也不理他,不以為然哈哈哈大笑。一臉橫肉的范無赦對梁延弼道:「梁二爺,梁三爺功夫武林上顯赫無比。別單打獨鬥了,就算我們兄弟二人聯手也未必是你們其中一位的對手。即便如此,我們兄弟二人未必便不能獲勝。」
楊宮麟在橫樑上聽的清楚,心道:「這雙鬼要怎麼獲勝?正面打鬥肯定不能得勝,難道想用暗器傷人?恐怕也沒那麼容易。梁三爺的混元功厲害非常,一般刀槍棍棒都傷不了他,更別暗器了。更何況雙鬼二人不擅使暗器。待我靜觀其變。」
滇南雙鬼二人行為詭異。江湖上早有惡名。雖不做打家劫舍,奸*女之事,在武林上也屬旁門左道。極少正派人士與其來往。二人長相兇惡,武功又狠辣,人稱雙鬼真是人如其名。老大范無赦使得一手鬼頭刀,與人交手往往一刀提頭,功夫兇猛異常。與其交手者都未曾聽活命的,對手通常都是身首異處。人稱提頭鬼。弟弟范無救使一對鐵鈎,心狠手辣。江湖人人見怕,人稱掏心鬼,鈎心掏肺,冷血狠毒。梁家二爺,三爺當然知道二鬼的來歷,雖然江湖經驗豐富,也不免得被二鬼的言語嚇出一身冷汗。
二人鎮定自若,細想一番梁延弼道:「二位兄弟,你我無冤無仇,大陸朝咱們各走一邊。二位在江湖上也有頭有臉,非要搶着木箱又作何。若是手中缺些錢財,隨梁某回莊,梁某定當款待二位。兄長現在雖已經不是武林盟主,但廣結下英雄好漢,定當將二位奉若上賓。梁某在江湖上還有些信用,決不食言。」
楊宮麟心道:「看來梁二爺與我想到一塊去了,就算借給二鬼兩個膽,二鬼定不敢在梁家人面前如此放肆。不定背後有人指使,這買兇殺人的勾當江湖上是常見的事。但二鬼功夫一般,買兇殺人似乎又不上。難道二鬼只是引子,不定背後有高人也像我一樣躲在後面靜觀其變。」如此一想,覺得梁延弼無比聰明,心下佩服。正當楊宮麟思索之際范無救一臉陰笑道:「梁二爺,你知道那箱子裏面裝的是什麼,別裝蒜了。你們梁家已經是夠顯赫的了,還要那寶物做什麼。我兄弟二人也不願與二位動手,速速將那寶物奉上,不然休怪我二人不客氣。」
楊宮麟心道:「那箱子裏裝的到底是什麼?梁家非尋常武林世家,如若是尋常寶劍寶甲梁家未必看的上。看那箱子又長又寬,到底是裝了什麼物件惹的雙鬼冒險前來搶奪。」
梁擒虎早就被激怒,他一心覺得二鬼功夫平平父親與二伯又何必與他們廢話。直接動手豈不是更痛快。心中正是如此想,行動也是迅速。上前一步道:「爹爹,二伯。休要與這種人廢話,還是讓他二人嘗嘗我們梁家的絕學。讓他們知道截劍指的厲害。」梁擒虎提高了嗓門,對二鬼滿是輕蔑,剛才范無赦的鐵鈎被他的截劍指打斷。得意非常。又道:「你們二人何須我爹爹二伯出手,我只需稍稍一動手,那二人便束手就擒。」
這一句話激怒了范無救,先前范無救的鐵鈎被梁擒虎的截劍指打成兩段。心中憤恨,早就想報此仇。范無救佯裝不在意,慢慢靠近梁擒虎。左腳向前右腳向後。瞧准了剛才打斷的那半隻鐵鈎。右腳一用勁道,那隻斷鈎像箭一樣飛進梁擒虎的胸前。
梁擒虎江湖經驗尚欠,哪知范無救會如此暗算自己。正覺胸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