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入座得當,兒忙來招呼。梁文婷道:「二你們這邊有什麼菜。上幾個來。」秦坤盡忙道:「不用不用,二上兩碗面來便好。」梁文婷心中不滿,又想答話,見二不知聽誰的好。秦坤盡又道:「去啊。」二忙道:「好咧!兩碗面,馬上就來。」梁文婷見二走後道:「那麼氣,就吃兩碗面嗎。」秦坤盡忙道:「等到了杭州,進了你們梁家大門,你便可好吃好喝。出門在外一切從簡罷。」梁文婷這才不多嘴,心中到是不滿,也不多。
東邊西邊各來了兩撥人。東邊來的是四個怪人,入座後見那四人各有不同,一個眼睛極,一個耳朵極大,一個鼻子又紅又圓,一個嘴巴又細又黑。梁文婷用肘子砰了一下秦坤盡道:「秦大……你看那四人,怪是不怪。」秦坤盡道:「怎麼,你認得那四人?」梁文婷得意又道:「自然認得,他們是藥王山神醫白不凡的四位童子。口怪鼻怪耳怪跟眼怪。」秦坤盡會意的點點頭,心道:「這姑娘還有兩下子。」
西邊來的兩人一個光頭,一身肥膘。另一個滿臉鬍鬚的大漢。二人入座,胖子便道:「徐兄可是來赴今日之約的。」那大漢道:「當然是來赴約的,我徐騎難道還怕你了雷恭不成。」那雷恭又道:「好的緊!果然爽快。那我們用過飯後便開始,如何?」徐騎道:「可以!」二人入座,點了大魚大肉,你瞧着我,我瞧着你,甚是好笑。
秦坤盡見那二人朝梁文婷道:「那二人你可認識?」梁文婷道:「不認得,不過聽那漢子剛,自己是徐騎,那個是雷恭……雷恭倒有些名頭。」秦坤盡哦一聲道:「是何來頭。」梁文婷道:「那雷恭像是使內家拳的好手。至於那個徐騎,我就不清楚了。」
此時又見門外來了一位老者,既不像道士也不想乞丐。見那老者約莫五十多歲,樣子倒是清秀。可行為舉止又是及怪。見那老者朝店家道:「掌柜的,可否要碗水喝?」。那店家見老者可憐便招呼二給那老者一碗水。可當水端來時那老者又道:「錯啦錯啦。不是這樣的水。」店主人不明,道:「你不是要喝水嗎,這……這水怎麼不對。」誰知那老者不害臊,指着邊上的酒缸,嬉皮笑臉道:「我要喝這裏面的水。」
那店家道:「你真是給臉不要臉,還想白喝我們的酒。沒有沒有,走走走。」誰知那老者死皮賴臉道:「就喝一口,就一口……」邊上的二嫌棄他,怕麻煩道:「掌柜打發他便完了……」那店家也覺得有理,道:「好,就……就一口啊。」誰知那老者剛聽完,立馬道謝,掀開蓋子,朝那酒缸猶如巨鯨吸川。只聽咚咚咚,見那店家立馬變臉道:「別喝了,別喝了。哎呀這下可好。你不是一口嗎。」誰知那老者起身道:「不錯不錯,這不是一口麼。」那店家怒道:「你陪我!好你個臭要飯的。我好心施捨,你竟敢耍弄我。我可是好欺負的麼。」
秦坤盡見狀忙道:「店家,休要動怒。那些酒錢我給便是。」那店家一聽立馬和顏悅色道:「哈哈,還是好人多。」轉而又朝那老者道:「你瞧瞧,你今交好運了。」誰知那老者自言自語道:「真是甘泉,甘泉那!哈哈哈……」秦坤盡見那老者剛才一口氣竟喝了約莫二斤白酒。這人酒量內力均是不俗。又道:「這位老先生,不如與我同坐。在飲上一杯如何。」老者聽有人願意請客,自然卻之不恭。立馬道:「好呀好呀。」毫不客氣,坐了上來,又道:「有吃的麼。」秦坤盡道:「有。」朝二又叫了一碗麵。對那老者道:「不要嫌棄。」
梁文婷見秦坤盡對那老子如此之好,心下不滿。她雖不是什麼氣之人。但剛才想點些菜秦坤盡都不願意。現在卻對一個素不相識的老人客套起來。梁文婷道:「這位朋友怎麼稱呼。」那老者還在回秦坤盡的話,道:「不嫌棄,不嫌棄。哥現在像你這樣好的人可不多了。」又朝梁文婷道:「我……我叫趙柳燕……」
梁文婷聽後撲哧一笑,道:「趙柳燕?怎麼你爹媽取名字不問算卦先生的麼。取了一個女孩子的名兒。」那老者老臉一紅道:「不錯,不錯。不過這名字不是我爹媽取的。」梁文婷道:「不是你爹媽取的那是誰取的。」趙柳燕道:「是我相好取的。」梁文婷又哈哈大笑卻是不話。
過了一會兒,二端上來三碗面,三人便吃了起來。誰知坐在斜對桌的雷恭卻道:「二,我等二人的飯菜怎麼還不上來,快一些,我們還有正事要辦。
第二十九章 旅途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