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
心生膽寒的咽了幾口吐沫,左右兩個男子已經打起了退堂鼓,他們可不想一會兒林楊也這麼對待他們。
而這時,地上那個疼得嗷嗷直叫的男子,也在眼淚鼻涕流息不止中喘着粗氣慌慌張張的將先前掐過小柔的那隻手放進了嘴裏,跟啃豬蹄一樣的啃,都啃出血來了。
「這還差不多,以後要是再讓老子知道你們掐人家女孩皮股,我就讓你把你的雙手都給啃乾淨。」
言罷,林楊滿意的收回腳,帶着小柔頭也不回的繼續逛起了公園。
地上那個男子看到林楊走了,這才哭哭啼啼的將嘴裏的手給拿了出來,他坐起身,看着那條被扎滿了串簽的腿,腸子都悔青了。
他伸手咬着牙試探性的去把一根串簽,以為拔出來的時候會比林楊扎進去的時候更疼,可是誰曾想,他的手剛一碰這串簽,簽子自己就掉了。
「什麼情況?」男子一臉懵逼。
他趕緊去拔其它的串簽,結果手一揮,這些串簽全都落地上去了。
男子拉起褲子一看,剛被串簽扎過的那條腿只是表面有一些紅色的點印,腿上的皮都沒有破一丁點。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根本沒有真正扎進肉里去的串簽碰到他腿上的時候會這麼疼,就像是真的扎進去了一樣,有一種撕拉肌肉的痛。
而且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這些串簽竟然沒有扎進去,就是碰在表皮上,那為什麼這麼多的串簽竟然沒有一根自己倒落在地上。
男子想了很久都沒有能夠想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山裏有仙虎,海里有潛龍。
民間亦有高人在。
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不該惹,男子這一次也終於是有了一回大徹大悟的理解。
一邊散步,一邊品味着這裏的小吃,在享受的同時還起到了有助消化的作用,玩到晚上九點多,林楊和小柔才回到了網咖。
小柔去陪着那些兼職生一起上班了。
至於林楊,則像個大老爺一樣漫步上了樓,剛走到自己房間門口,林楊就聽見對面套房屋裏傳出了異樣的響動聲。
他推開門過去一看,頓時呆住了。
「姓蘇的,你在幹嘛?」林楊看着客廳里擺了不少零零散散的東西,都快將客廳的道路給堵滿了,當場就叫住正在忙碌的蘇韻兒質問。
「誒,你來的正好,快去把你房間的門打開,幫本女皇把這些東西都搬你屋裏去。」
「搬我屋裏?」
林楊古里古怪的看着蘇韻兒,說道:「這些都是你的東西,你放我屋裏幹什麼?還有,你搬家啊,什麼東西都往這邊搬?」
「咦,你還說對了,本女皇現在就是在搬家。原來租的那套房子在我下午開完會後就已經退租了,局裏說會在這附近給我安排一套新的公寓,不過需要再等一個多月的時間,我尋思藍姐還要兩個多月才回來,於是本女皇想了想,就剛好在你這裏將就一下。」
「你不是在市局上班麼,為什麼公寓會給你安排在這邊,不知道兩地之間很遠嗎?」
蘇韻兒「嘿嘿」一笑,臉上笑容洋溢的說道:「流氓先生,你不知道了吧!我告訴你,這兩天刑警隊正在改組,鑑於本人在董強事件中卓越的表現和以往在這一帶的工作經歷,上級已經決定,從下周一工作日開始,本女皇就是這陽城大學片區派出所的副所長了,專門管理這一帶的治安。」
「你......」林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怎麼,羨慕我?」
「沒,沒事!小民恭喜蘇副所長走馬上任,步步高升。」
林楊故意拍了個馬屁,心裏卻暗想着真不知道蘇韻兒是不是真的笨,上面這明顯是明升暗降,將她調離了刑警隊。
估計上級那裏也不好意思當着她的面告訴她她不太適合留在刑警隊,試想一下,是當個刑警的前途好還是在這地方做個片區的副所長價值高。
這天平完全就不是左右平衡的嘛!
不過認認真真想一想,這警察局上級的安排也是正確的,蘇韻兒這智商還真的是不太適合繼續留在那裏,在這地方處理一些小案子只怕還可以應付的過去。
這時,只聽蘇韻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