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恬咬得下唇漸漸破裂……
她敏感的舌尖嘗到了幾絲血腥味。
她終於忍不住落淚。
大顆滾燙的淚珠落在裴俊正狠狠蹂躪她身體的大手上。
燙得他手上的動作一頓。
裴俊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心情有些複雜。
他對人一貫是心狠手辣的。
敵人,弄死。
敵人相關的幫凶,也弄死。
順從的戰俘,玩膩之後賞給下面的人。
不順從的戰俘,活活折磨致死。
他折磨過不少人。
甚至那個叫他冰封多年的心臟都砰砰跳動了好幾次的姜姓小美人兒,都被他狠狠玩過,折磨過,恐嚇過,就差沒有強了她罷了。
但是折磨蘇恬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前所未有的認真。
好像投入了某種不該投入的情緒似的,蘇恬的痛苦和絕望都讓他非常明顯地感受到。
他搞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但搞不明白也沒關係,反正蘇恬本就是該死的。
她越是楚楚可憐,他越是興奮。
……
裴俊心疼地撫着她因為腫脹而微微發燙的臉頰。
「真是個小可憐見兒的,好好的一張小嫩臉都叫我扇腫了,腫得會越來越高,像是一頭蠢豬一樣呢。」
「恬兒,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壞,很恨我,恨不得殺了我啊?」
蘇恬知道自己只能隱忍。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這種時候說任何意氣的話,雖然能夠短暫發泄自己的情緒,可後果是慘重的,根本不會划算的。
她不是那種會說話懟人激怒裴俊的人。
在這個方面,她算是一個聰明懂事的女人。
她咬着唇,許久才強逼着自己開口道:
「不,我父親當年的確做了對不起裴先生的事,給您造成了很大而且無可挽回的損失,我父親有錯,父債女償也是傳統,我不恨您,也沒資格恨您。」
「但是……如果您在報復發泄的同時能夠給我留下最後一點作為女人的尊嚴,我會感激您的。」
蘇恬說話這樣聰慧婉轉。
裴俊卻扯着唇角邪肆地調笑着:「你知道麼,我最不喜歡自作聰明的女人。」
「你這種歪心思對我沒用,但是對於長期的女支女來說,倒是也有點用,你還是省着點伺候別的男人的時候撒嬌裝乖用吧。」
蘇恬對他這種反應也並不意外。
早該想到的。
裴俊才不是善男信女。
她不失望,反正早就已經徹底絕望了。
…………
裴俊毫不避諱地盯着她完全被暴露的胸口,笑得曖昧,「恬兒,剛才你梳化更衣的時候,我幫你在盛宴第一次陪客做了個超級贊的安排,你不是怕自己周身傷沒人想上你麼,一會兒我安排七八位大老闆,分別安置在不同的包廂里,一會兒你就一間間包廂敲門,一個個排着隊勾-引,只要這七八人中有一個要你,你就能逃過一劫,至少我會留你一命。」
他看着蘇恬因為驚愕而漸漸蒼白的小臉。
嗤笑出聲:「不過若是一個都不肯碰你,也沒關係,剛才我幫你問了,負責清潔廁所的大叔願意勉為其難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