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後來,傳聞不了了之,新總統從未公開過自己的婚事。
對外至今仍舊是未婚的身份。
還有一種傳聞說,姜棉棉死了……
至於死因,傳聞各異。
有人說她是去求人救她父親的時候被人女干污致死。
也有人說她是車禍身亡。
墜江……
投海……
摔飛機……
什麼樣的傳聞都有。
但是在事情過去不久後,任何媒體都已經封鎖有關姜勛家屬新聞八卦的關鍵字。
任何人都查不到她們切實的下落了。
…………
姜妙魚半晌都沒有等到她的回答。
又覺得蘇恬的面色看上去有些嚴肅。
她嘴唇顫了顫,試探着問:「她是不是……死了?」
蘇恬看上去有些惋惜。
「我不知道……也許死了,也許還活着。我希望她還活着……」
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其實現在想起這件事對於蘇恬而言根本是痛上加痛。
姜家的孩子和她的遭遇從本質上來說差不多。
一個被推翻的父親。
留下來苦命的女兒……
年紀又還小。
是很難在這個殘忍而現實的社會上苟活下去的。
即便姜棉棉不死,除非她有強大的夫家照拂。
否則……
也是凶多吉少,日子會很難捱。
前任總統的女兒,她不可能像常人一樣去做普普通通的工作。
也就註定她要遭受非同尋常的煎熬……
很可憐。
那兩個女孩如今即便或者,也不會比她好過多少。
蘇恬有些難過。
可是她也明白。
成王敗寇。
關於成王敗寇有一個新的說法:
——勝者為王,敗者暖-床。
其實意思就是失敗者的女人,最終會淪為獲勝者床笫之上的奴隸。
淪為男人的玩物。
就是這樣。
現實如此。
自古以來都是如此。
…………
妙魚又問了很多關於姜棉棉的事情。
但是蘇恬對她的了解也很有限,說不出來什麼了。
後來蘇恬說的內容大多都關於姜氏。
原來在二叔前任的總統是姜勛。
和她竟然同姓。
妙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總懷疑自己是失憶了。
她竟然對於國家總統的名字都從未聽說過,一片陌生。
她喃喃地道:「姜勛,姜勛……總覺得有點熟悉,可是更多的感覺是陌生,我十七了,讀高二,念書的時間也不短了,怎麼我會連前任總統的名字都沒有印象呢,我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蘇恬被她認真又搞笑的模樣逗樂了。
她笑了笑:「好端端的怎麼會進水,姜總統卸任之後就被封鎖了關於他的消息,已經沒有出現在大眾媒體傳播中了,你覺得陌生,也不是特別奇怪。」
妙魚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一般道:「不是的,我的腦子,可能真的進過水啊……我曾經貪玩,墜入江中,被漁民救起來的時候幾乎半死不活的,是好心的村民用土方子把我從鬼門關給搶救過來的,我可能真的是墜江的時候腦子進水了,我一定是忘了很多事……」
妙魚隱隱預感着。
她真的忘了很多事。
而且應該不是太愉快的事情。
【四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