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魚很快被他抱回房,丟在柔軟的大床。
她已經很急了。
戰慕謙是知道的。
他抱着她的時候能夠清楚感覺到她的體溫燙得是多麼超乎尋常。
甚至她坐在自己腿時……
他明知道妙魚已經快要等不及了。
可是他卻優哉游哉地靠在床頭坐着。
妙魚咬着唇,軟軟的小身子寫滿了不安。
她等了半晌也沒見他有所反應。
不由得愈發急躁,紅着臉質問:「戰慕謙,你在等什麼呀?!」
……
是啊,月色迷離。
美人兒嬌媚。
他實在沒理由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皺了皺眉,佯裝一副頭疼的樣子。
然後不緊不慢地道:「我記得……妙妙說過自己還小,不準備生孩子。」
妙魚點點頭,「是啊。」
他便意味深長地笑出聲來:「可是,回剛好把套用光了,沒了,今天怕是做不了了。」
妙魚腦子裏一根線猛然斷裂。
她臉色都變了。
整個人在大床跪直起身來。
「你什麼意思啊,又玩兒我?!」
戰慕謙已經不止一次這樣逗她了。
她又是個禁不住逗的。
他越是不動一下,她像是整具身子都着了火,再這樣下去怕是要**而亡。
戰慕謙無辜的口吻道:「沒玩兒你,這次是真的沒了,不信你找找看。」
妙魚在心裏惱得要命。
他這樣說,怕是真的沒了。
也許是有的,但是故意被他在事前藏起來了。
可是她還這么小,怎麼生孩子啊?
她不明白戰慕謙為什麼才剛跟她在一起不久打算要孩子。
可是她真的忍不了了。
她是個人生得意須盡歡的性子,男歡女愛,怎麼能忍?!
妙魚打定主意,今晚是非要榨乾他不可的。
算真的沒套了,大不了她事後吃藥便是了。
戰慕謙玩兒她,她也不能善罷甘休。
於是她跪直了身子,面對面朝着他。
兩隻小手緩緩落在胸口,當着他的面,一顆一顆解開襯衣的紐扣……
戰慕謙也不浪費資源。
眼睛一眨不眨,認認真真地欣賞着面前難得美好的光景。
妙魚竟在他面前自己將襯衣完全脫了。
她隨手把襯衣丟在床下,然後雙臂前傾,緩緩跪趴起來。
小屁股撅着,竟然從床尾爬到床頭。
然後動作幅度誇張地拉開床頭櫃的抽屜,甚至蹦躂到床下。
小嘴裏還不住自言自語嘟囔着:「咦?真的沒有了哎,二叔……你把套套藏哪兒去了?!」
戰慕謙並非聖人。
哪能受得住她這樣明顯的***。
妙魚露o着身子來來回回在他眼前轉悠。
等她回頭時,猛然被他一把拽住胳膊,壓軟床——
他一隻手摁着她,一隻手解自己的褲子。
妙魚臉頰粉撲撲的,一臉無辜地沖他眨眼睛。
「二叔,不可以哦,這樣會懷小寶寶的,今晚我不跟你做了,咱們還是蓋棉被睡覺吧。」
戰慕謙呼吸粗重,連眼神都變了。
妙魚卻一板一眼地推拒着他:「不行不行,你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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