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裏……總是公共地方,我怕會有傭人下樓,我真的怕,慕謙,我不想讓別人看到我現在這樣,求求你,給你的妻子留一點尊嚴好不好……」
姜熹自以為態度很軟,也很弱勢。
男人一般不喜歡自己的妻子表現出很強勢的感覺,會給男人壓迫感。
越是位高權重的男人,越迷戀溫柔軟弱的女人。
矯情任性撒嬌都可以,就是不能太強勢。
所以姜熹只是求他,把自己擺在弱勢的位置上。
可是戰慕謙的眸色卻因而冷了下來。
就在她剛說完那句哀求的話之後。
他的神色突然就冷了。
他停頓了幾秒鐘。
然後用長指捏住她的下巴。
語氣冷森森地質問:「你覺得我還不夠給你尊嚴嗎?」
姜熹嘴唇輕輕顫抖了一下,不知該如何回答。
戰慕謙看着她在水藍色流蘇襯托下絕美的身子。
用另一隻手隨意掐揉撫弄。
姜熹的臉越來越紅,身體的反應越來越羞恥……
她咬着唇隱忍。
戰慕謙卻更冷更重的語氣質問:「在你的眼裏,跟自己的丈夫做夫妻之間本就該做的事情是在羞辱你麼,是不給你尊嚴麼,還是你心裏其實一直不喜歡我碰你,嗯?」
姜熹被他森然的語氣嚇到。
她咬緊了唇,不敢再亂說話。
戰慕謙眼睛裏的顏色真的很冷很冷。
姜熹沒見過他這樣。
這是第一次。
她和這個男人畢竟還不是很熟。
上一回他惱怒,也就是因為她擅自去找裴俊,然後弄掉了一隻耳釘。
但那一次他明顯只是懷疑和不滿,還不至於有一種自己頭頂被染了色的感覺。
而這一回……
姜熹不知道他是僅憑感覺猜測。
亦或是掌握了什麼證據……
如果裴俊不做一些毀屍滅跡的事情。
或者戰慕謙安排在裴俊身邊的人透露……
那麼她大概會死的很慘。
她越是深想。
就越是害怕。
她不僅僅是怕,而且壓力還很大。
她這條命不僅僅代表她自己,還代表着棉棉。
如果她死了。
棉棉也就沒了。
她的生命是棉棉創造的。
她的存在也是為棉棉復仇。
為棉棉做盡那些她想做卻不忍或不擅長做的事情。
她怎麼能還什麼都沒做就走向滅亡?
姜熹想到這裏,心軟了下來。
身體也顯得沒有那麼僵硬。
她緩和了語氣,儘量用極溫柔的口吻道:「沒有,慕謙,我不是那種意思,你別誤會我,我只是……我只是有些害羞,我不習慣而已……」
戰慕謙目光仍是森寒的。
一絲溫度都沒有。
但是他臉色還好。
看不出怒火,喜怒不明。
他伸手撫弄她,將她兩條腿分得更開一些。
繼而蠻橫地——
姜熹再也沒辦法反抗。
她被戰慕謙佔有。
身體就像是被奪走了各種神經。
任何舉動和反應都不再由自己掌控。
她只能隨他歡喜。
像是一葉小舟,被大海包裹,在海里顛簸沉浮。
姜熹不敢看他。
只能閉着眼默默承受。
因為戰慕謙今晚的眼神特別凶。
她看着他的眼神,總覺得他會虐打自己。
但是閉上眼睛。
又能夠感受到他的溫柔和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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