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張勝利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他被剝光了衣服,躺在一張床上手腳都無法動彈,好像是被藥物麻痹了。●⌒,.
除此之外,他的手腳還被很結實的某種特製皮帶給捆綁在了身下的鐵床上,就算他身體沒有被麻痹,這時候怕是也很難從這床上起身。
他的手腕上連着一個吊瓶,正向他體內進行着輸液,不知道是輸的什麼液。
這裏看起來象是個病房,除了張勝利之外,旁邊病床上也躺着一個人,是另一個團隊的首領王超,他也被剝光了衣服,就躺在張勝利旁邊的那個病床上,同樣也掛着一個吊瓶,但他團隊裏的嚴肅和陸碩並不在這房間裏。
一名合金盔甲戰士在病房裏走來走去,似乎在進行值守,張勝利和王超身體都無法動彈,暫時只能用眼神和口型進行交流,但現在這情況,能交流的信息也很有限。
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帶着一名護~士模樣的人走了進來,護~士手中拿着一個托盤,上面放着針筒和針劑,二人徑直走到了王超的床邊,好象是準備對王超進行某種注射。
王超張了張嘴,很想向那白大褂男子詢問注射的是什麼藥劑,但他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白大褂也沒準備向王超解釋或說明什麼,讓護~士把一管~乳~白色藥劑吸入注射器後,注射進了對王超正在打的吊瓶中。隨着那些乳~白色的藥劑順着吊瓶的輸液管逐漸流下來,進入到了王超的 身體裏,王超的面色變得極為痛苦,甚至被麻痹住的身體都開始掙紮起來,口中也發出了些怪嚎聲。
隨後他身體皮膚變得有些透明,一根根紅色的血管從透明的皮膚表面激~凸了出來,他的眼珠也變得血紅,同樣向外暴凸了出來,仿佛隨時會從眼眶中迸出來一樣。
白大褂男子和護~士似乎對王超所經歷的這種痛苦無動於衷。男子還對護~士說了些張勝利和王超根本聽不懂的某種語言,然後護~士拿出筆,在手中的記錄冊上寫下了些什麼。
過了一會兒之後,護~士又給王超的吊瓶里注射了另外一種藥劑。這藥劑是黑色的,注射進吊瓶之後,整個吊瓶里的液體都變成了黑色,當這黑色的藥劑逐漸進入王超的身體中之後,王超剛才變得透明的皮膚慢慢恢復了原色。然後,他皮膚表面又逐漸凝聚出了一些黑斑出來。
看到王超逐漸變得茫然的眼神,還有他皮膚上的黑斑,張勝利不由得想起了先前在大樓前花壇廣場上遊蕩着的那種變異喪屍,這讓他心中不寒而慄起來。
莫非,剛才那白大褂男子讓護~士給王超注射的藥劑,是為了讓他變成那種身上有黑斑的變異喪屍?
就在這時候,王超變得有些茫然的眼神突然又清明了片刻,他向張勝利投來了求助的目光。但張勝利只能回了他一個無奈的神情,現在他同樣被捆縛在鐵床上根本無法動彈。自救都不能,更不可能去救王超。
而且,張勝利深度懷疑,在王超被注射了藥物之後,下一個就要輪到他了。
王超的神情再次變得茫然起來,口中還發出了一陣低嚎聲,聽到這低嚎聲,張勝利的心徹底沉了下去,他知道王超r 屍變到了這種程度,恐怕是已經不可逆轉的了。
這些人居然在做人體試驗。把大活人變得喪屍!而且是變異喪屍!
白大褂男子向身邊的護~士又說了幾句什麼之後,護~士向外面走了出去,白大褂男子則走到了張勝利身邊來,在他身體各種捏壓了一番。大概是發現張勝利一身很彪悍健壯的肌肉,所以顯得對這個實驗品很滿意的表情。
張勝利努力張大了嘴想說些什麼,但是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白大褂男子發現了張勝利很難受的表情,轉過頭來對他笑了笑,口中咕嚕了幾句不知道是哪國、哪個星球的語言。
護~士拿着個托盤從外面又走了回來。托盤裏放着和先前注射進王超體內同樣的兩管藥劑,護~士把托盤放在了張勝利床邊的桌子上,把注射器刺入了白色藥瓶之中,把裏面的白色藥劑吸入了針管里。
白大褂男子拍着張勝利身上的肌肉對護~士進行了一番說明,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看神情好象是在說一些注意事項。大概覺得張勝利身體很健壯,所以用藥量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