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們去睡,我不想睡了」柳乾搖了搖頭。
見柳乾這麼堅決,安娜和郭天也就沒再堅持了,過去叫醒了江金原之後,安娜和郭天便歇息了下來,江金原則走到了柳乾的身邊排椅上靠牆坐了下來,因為剛剛睡醒,神情仍然有些發怔。
「腦域能量是不是能把一個人的思想或者惡夢實境化?」柳乾向江金原問了一聲。
「柳爺和我說話麼?」江金原明顯還不是很清醒,沒聽清柳乾剛才說的話。柳乾只好向江金原又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實境化……這個好象不行?我的研究中,還有拿到的資料里沒有這方面的內容。」江金原明顯有些摸不着頭腦的樣子。
柳乾沒吱聲了,剛才的一幕太奇怪了,現在他仍然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仍然沒能睡醒,此時還睡在床上,現在坐在這裏和江金原說話的一幕,也只是他在做的夢而已。
這種混淆太讓人頭疼了,根本分不清夢境和現實,而無法確定自己是在夢境之中還是在現實里,就不好採取相應的對策。
「柳爺,您剛才到底想問什麼?」江金原見柳乾沉默着,於是又問了他一聲。
「你剛才睡覺的時候有沒有做夢?做一些很奇怪的夢?比如夢裏出現身上有雪花斑點的喪屍?」柳乾想了想又開口向江金原問了幾句。輸入網址:п觀看醉心張節
「沒有,我……我睡得很死。」江金原有些歉意地回了柳乾一句。
見江金原總是掩嘴打呵欠,柳乾讓他去找床被子在地上鋪了睡下,說兩人輪換值後半夜,過兩個小時再喊醒他。雖然江金原覺得這樣有些不太好,但柳乾以命令的語氣向他說了之後,他也就沒再堅持了,找被子在地上躺下之後,很快就呼呼地睡着了過去。
柳乾又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臉,他感覺着先前在艙門外雪地里的事情肯定是在做夢,但現在,應該沒有做夢了?
……
安娜和郭天值了幾個時的班,早就瞌睡得不行了,如果不是艙門那邊發出的撞擊聲,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睡着了。柳乾醒來和他們換班之後,安娜去到柳乾先前睡的那張床上鑽進了被窩裏,很快就睡熟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娜感覺着身上非常冷、冷得刺骨,這讓她直接被凍醒了過來,醒來之後伸手摸了摸,發現她身上蓋的被子不見了!不只是被子,包括身下墊的墊子都不見了,她就這麼直接睡在了冰冷的鐵床上,再加上房間裏也沒有了暖氣,這樣子不被凍醒才怪。
「郭天!」
「柳爺?」
「江科學家?」
安娜向房間裏喊了一聲,但沒有人回答她,四周無比地寂靜,靜得她只聽得到自己的心跳聲。
房間裏所有的燈都關着,四周一片漆黑,根本什麼都看不見。安娜哆嗦着伸手到口袋裏,把她睡覺前放在裏面的小型手電筒取了出來,打開後向四周照了照。
照到房間的四壁和地面之後,安娜不由得驚叫了一聲……
生活艙里根本就空無一人,除了她之外,其他人全都消失了,而且不僅如此,房間的牆面變得鏽跡斑斑,對面的上下鋪鐵架床也鏽跡斑斑,回頭看自己坐着的這張床,同樣也鏽跡斑斑,讓安娜不由自主地回憶起了自己曾經玩過的一款叫《寂靜嶺》的恐怖遊戲。
「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夢,做一個很奇怪的惡夢!等我醒來的時候一切就正常了,他們也都回來了。」安娜關上手電筒閉上了眼睛,然後猛地睜開了眼睛,再次拿手電筒向四周照了照。
但牆壁和鐵架床仍然和先前一樣,鏽跡斑斑,根本沒有恢復原樣。
「哈哈哈哈哈……是誰在惡作劇?想整姐?」安娜大笑了幾聲想為自己壯膽,但沒想到自己的笑聲發出來之後,在空曠的房間裏卻是顯得極為悽厲,象是鬼在笑一樣,反倒把她自己嚇了一跳。
「我必須要醒過來!這必須是在做夢!不然說不通啊!」安娜使勁拍打着自己的臉,直到把臉都拍疼了,但是周圍的一切仍然沒有任何變化。
「好冷,再這樣下去我會凍死的,郭天!你個該死的躲哪兒去了?看姐找到你不踢爆你的菊花!」安娜大聲叫罵着,努力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