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醫生,你再幫着看看吧。…≦。…≦」柳乾向那治療師黃維濤說了一下。
「好吧。」黃維濤只得再次走了過來,試了試之後,發現他體內剛剛產生的那些治療能量,居然可以向少女體內灌注了,雖然感覺很艱難的樣子。
黃維濤把治療能量緩緩地注入了少女的身體,配合着張華的胸~部按壓和人工呼吸,兩分鐘後,少女突然咳嗽了一聲然後恢復了微弱的呼吸。
眾人聽到這聲咳嗽,不由自主地鼓起了掌來。為生命的頑強,也為張華的堅持。張華最為激動,三十歲的大男人居然哭得淚流滿面,好在黑暗之中並沒有被人發現。
少女恢復了微弱的呼吸,但仍然沒醒,張華把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裏,用自己的體溫溫暖着她幾乎已經冰冷的身軀。
「這是在遊戲裏,換了在現實中,她肯定是沒救了。」黃維濤有些尷尬地向張華說了幾句。他在現實世界裏是一名才大學畢業的實習醫生,雖然只是一名實習醫生,但把還能救活的人判斷成死人確實有些丟臉。
「謝謝你,黃醫生,不是你,她肯定救不回來了。」張華並沒有責難黃維濤的意思,很真誠地向他表示了感謝。
黃維濤幫他救活了少女,也讓他救贖了自己的靈魂。
……
很艱難也很艱苦的一夜,如果不是黃維濤的治療異能,眾隊員可能堅持不到天亮。
雷暴雨在天亮之前就已經停了,海水也已經退了下去。劫後餘生的眾人下了燈塔來到了地面上,看着周身的一切,有一種恍若隔世之感。
因為張華的緣故,加上其他人的謙讓,黃維濤夜晚的治療每次都特意多分了一些給少女。早上的時候,少女已經醒了過來,但身體仍然很虛弱,張華一直把她背在背上。
大鬍子很頑強。在黃維濤少量的治療之下居然存活了下來,也許是想要尋找到女兒的信念一直支撐着他,也許是他年輕時在部隊呆過是一名特種士兵,退役後也一直沒停下鍛煉身體。所以才和眾隊員一起撐到了現在。
柳乾騎的山地摩托車已經不見了蹤影,不知道是不是被海水帶回了海洋之中。另外兩輛囚車都已經不在原地了,眾人在距離停車地點半公里和一公里的地方分別看到了它們,但車廂變形嚴重,輪子都不知道去了哪裏。車廂里的汽油桶等物品也全都不見了蹤影。
不過倒是有個好消息……
那就是原本被落下的巨石堵住的入口那段路,被洶湧的海浪完全沖開了,雖然一些地方仍然被巨石所阻隔,但是已經有了攀爬過去的可能性。
收編的幾名隊員在海邊撿拾了一些海蟹、海螺之類的東西分給了眾人生吃了下去,勉強補充了身體的能量。
現在這種情況,柳乾也沒心情去見什麼蟹大爺了,劫後餘生的眾人象一群難民一樣,手拉着手穿過巨石的間隙,又爬過一塊塊的巨石,艱難向出口外行進着。
中午時分。眾人已然筋疲力盡,但又遇到了一塊攔路的巨石,足有七、八米高,根本無法從旁邊繞過去,只能從它的上面爬過去。
早飯沒吃飽,中午沒東西吃,又凍又餓的隊員們體力已經耗盡,雖然柳乾可以先爬上去把繩索扔下來,但這些隊員也已經沒有拉着繩索攀爬上去的力氣了。
就在一眾隊員坐在巨石下方很有些絕望的時候,巨石上方傳來了一些動靜。正當眾人很疑惑也很警惕的時候,張勝利帶着十幾名隊員出現在了巨石的上方,看到巨石下的眾人之後,把臨時做的繩梯放了上來。張勝利和幾名隊員還背着大背包順着繩梯爬了下來,給眾人帶來了很充足的食物和飲水。
「柳爺,昨晚您沒回,外面雷暴雨,想着您可能被耽誤在這邊,可能就在這邊歇下了。沒想到後來發了大水。早上水才退,沒能及時趕過來救援。」張勝利很有些慚愧地向柳乾說了一下。
「你來得已經很及時了,太早趕過來的話,水還沒退,你們也進不來,反而會有危險。對了,水都淹到監獄營地那邊去了?物資倉庫沒淹吧?」柳乾向張勝利問了一聲。
「還好,水到監獄那邊之後只淹到膝蓋附近,倉庫的門檻很高,我們又用沙袋進行了加固。物資都沒有問題,下一步看情況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