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困在在籠子裏,籠子很緻密,柳乾想把男孩殺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柳乾想了想之後取過一隻匕首,把它牢牢的綑紮在了一根木柄上。插~向了金屬籠中的男孩。
金屬籠里的空間很小,男孩見匕首刺過來,很敏捷的躲去了旁邊,把身體緊緊的貼在了籠壁上。正當柳乾準備把匕首抽回來再次捅刺過去的時候,男孩突然伸手抓住了匕首的木柄,然後用力把那木柄給折斷了,並且把匕首收在了手中。
「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男孩很憤怒的看向了柳乾。
「現在你應該看出他不是普通人了吧?」柳乾拿着被折斷的木柄回頭看向了張勝利,正好張勝男和胡融也從旁邊的房間裏走了出來。
「你要殺他,還不許他躲了?他如果剛才不躲,讓你刺他一身的血窟窿他就正常了?」張勝男並沒有看太清楚剛才柳乾究竟做了什麼,但剛才被柳乾罵愚蠢傷了面子,所以本能地反駁了柳乾幾句。
現實世界裏有很多象張勝男這樣的女生,或許一開始只是表達了一種與別人不同的觀念,但被別人指出是錯誤的、甚至被罵了愚蠢之後,感覺着顏面大失,於是無論如何也一定要爭贏回來才行。
而她們後面的爭論已經與對錯無關了,只與面子有關。
「阿姨!救救我!別讓他殺我!我真的不是什麼怪物!求求你了!」男童繼續向張勝男大聲哀求着。
「柳乾你住手吧!別讓我鄙視你!」張勝男試圖走過來拉扯柳乾,但被張勝利和胡融攔住了。
「你們這些男人怎麼都這麼冷血啊?」張勝男大叫了起來。
「別叫!大半夜的,想把喪屍都引過來啊?」張勝利連忙伸手過來試圖捂住張勝男的嘴巴。
「放開我!我不爭吵,我只是和他講道理!柳大哥你對我們有恩我知道!但你殺人還不許別人躲了?你不愚蠢,你倒是把這件事給我說個道理出來啊!」張勝男推開了張勝利的手,繼續向柳乾喊叫着。
「我不會再和你這種蠢貨爭辯什麼,我剛才的話是說給你哥哥聽的。」柳乾冷冷地回了張勝男幾句,不是看在她哥哥張勝利的面子上,他剛才已經一耳光抽過去了。
以前在現實世界裏柳乾就遇到過這種人,只是為了輸贏面子,沒道理也要不停地強辯,和這種人爭辯只會降低自己的智商。
「你罵誰是蠢貨啊?柳乾,別以為救了我們給了我們幾包餅乾,你就可以隨便開口罵我們了!那些餅乾我以後一定會還給你的!」張勝男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已經很客氣很給柳乾面子了,沒想到柳乾居然又罵她蠢貨,氣得她臉色漲紅,渾身直哆嗦。
「勝男你夠了!」張勝利突然伸手給了張勝男一耳光,就算在男孩的事情上他不肯定柳乾的做法一定是對的,但剛才張勝男說的話卻是觸及了他做人的底線,讓他忍無可忍地出了手。
柳乾於他們有救命之恩,只這一點,他覺得他妹妹張勝男就不應該用這種態度和柳乾說話。
「哥你打我?」張勝男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張勝利,眼中噴出了怒火來。
胡融感覺着情況不對,連忙把張勝男向實驗室房門外推了出去。
「我哥居然打我!」張勝男不可置信地向身邊的胡融又說了一聲。進遊戲之後,被兩個男人一直嬌寵着的她,被柳乾當眾罵了蠢貨之後面子怎麼都下不去,總想要找回來卻一直找不回來,沒想到現在又被她哥給當眾抽了耳光。
「你哥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剛才你對那位柳兄弟說的話確實有些過了。」胡融只好又勸了張勝男幾句。
「我過了?是他要殺人啊!我阻止他殺人還有錯了?他開口閉口罵我蠢貨!我有罵回過他一句嗎?你們腦子都被驢踢了?」張勝男歇斯底里地和胡融爭吵了起來。
「勝男,那不是殺人,那個男孩只是遊戲裏的一個npc而已,別這麼較真。」胡融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我認真?你有認真看過那男孩的眼睛嗎?你就忍心這樣眼睜睜地看着那個混蛋把他給弄死?我以前認識的你好象不是這樣的人吧?胡融,你是個武警!你心中的正義感呢?還有我哥,以前是學校的學生會副主席、優秀三好學生,道德觀念什麼時候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