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名玩家正在拉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女子,哭喊聲就是那女子發出來的。
「怎麼回事?」柳乾向身邊的玩家問了一聲,那玩家連忙跑過去,讓那兩名玩家把那女子押了過來。
「她們是以前鄧虎抓來的奸細,倖存者那邊的,剛才趁着混亂跑掉了幾個,只把她抓住了。」兩名玩家押着那女子走過來,其中一名玩家向柳乾匯報了起來,但是眼神有些閃爍。
「說實話。」柳乾逼視着那名玩家又問了一聲。
「其實……她們就是鄧虎抓來的性~奴,我們和本地倖存者開戰,最初的原因就是因為鄧虎他們去醫院附近抓了一些倖存者里的女人,關在這裏供他們精英組和部分玩家玩樂,然後那些倖存者很憤怒,才開始瘋狂報復我們。」旁邊一名圍觀的玩家大着膽子把真相說給了柳乾。
人群中有幾名玩家臉上都現出害怕的神情,很顯然他們也參與過這種玩樂的活動。
「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情了,以前我的不計較,以後如果被我發現,就交給她來處理。」柳乾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向眾玩家說了一聲,他口中的『她』,當然指的是銀河。
柳乾到現在都沒在這些玩家們面前殺過人,但銀河卻是已經殺死四個了,可想而知她對這些玩家心中造成了多大的威懾力。
「那……她怎麼辦?」有玩家指着女人向柳乾請示了一下。
「放了吧,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們不對。」剛才說出真相的玩家向柳乾建議了一句。
「不行,放了她會泄露我們這裏的秘密。知道她們在這裏的遭遇之後。那些倖存者會更加瘋狂地報復我們。」其他玩家七嘴八舌地議論了起來。
「已經逃走幾個了。該知道也知道了。」有玩家反駁了一句。
「我覺得還是殺了算了。」有玩家繼續建議着。
「是啊,留下來柳爺看着不高興,放回去肯定帶人回來報復我們,還不如殺了算了。」有另外的玩家也很心虛地附和了幾句。
「我不會帶人報復你們的,求你們放了我。」女人一邊哭一邊向周圍的人哀求着。
「你們怎麼能這麼冷血呢?她是虎爺今天才抓過來的,知道的事情不多,放了不會有太大危害的。」那名不同意殺人的玩家顯得很氣憤的表情。
「你不會是倖存者派來的奸細吧?」馬上有另外的玩家指證起這名玩家來。
「柳爺!和你一起來的病人好象不行了!」被王德成派去簡易醫務室查看的一名玩家慌慌忙忙地跑了過來,向柳乾匯報了一聲。
「怎麼回事?」柳乾皺起了眉頭。丟下了這邊的事情向簡易醫務室的方向疾步走了過去。
「柳爺!我是個醫生!可以幫着治病!求您別殺我!」那名三十歲的女子向柳乾大喊了一聲。她工作的醫院,就是那些倖存者的營地,她是今天外出找藥的時候,被鄧虎遇到給劫掠過來準備晚上享用的。
「把她帶過來。」柳乾回頭向押住女子的玩家說了一聲,然後快步向簡易醫務室沖了過去。
柳乾趕去簡易醫務室里的時候,張勝利已經沒了呼吸……不是沒了呼吸,而是他胸前鼓脹得很嚴重,導致他現在根本無法呼吸了,他臉色憋得青紫,已經昏厥了過去。
「你救活他。我就放了你,不然就殺了你。」柳乾向女人恐嚇了一聲。
「他這是氣胸造成的症狀。必須要緊急排氣才行!」女子快速觀察了一番張勝利的症狀,找治療室那名玩家要來了針管,捅入了張勝利肋部開始往外面抽起氣來。
針管里除了抽了些氣出來之外,還有一些帶着血的積液被抽了出來,連續抽了好幾次之後,張勝利鼓脹的胸前才平復了下去。女子讓治療室的玩家又找來了一些針藥給張勝利注射了,然後開始對張勝利進行人工呼吸和胸~部按壓。
在女人的緊急搶救之下,張勝利恢復了呼吸,青紫的臉色也恢復了些紅潤,但仍然處於昏迷狀態沒有醒過來。累得滿頭大汗的女子終於鬆了口氣,在床邊坐了下來。
「你只要能救活他,我會保證你的安全。」柳乾探了探張勝利的鼻息之後,向女子說了一聲。
「我需要對他進行降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