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長要放程澄澄,難道不想着弄死程澄澄她們了嗎,當然不是。
那我為什麼還要放出來,因為錢。
因為利益。
你程澄澄反正都被關了那麼久,你們這些人也知道害怕了,現在這時候,就是撈錢的最好的機會,先弄你們一筆,搞這麼多人,弄個百把萬,放你們出來,出來後再想個藉口,把她們繼續關進去,繼續接着弄錢,一直反反覆覆,搞到死人為止。
我早就看透了她的套路。
不過,監獄長要這麼做,還真的攔不住她,即使汪蓉不干,也有其他人幫着監獄長干。
我看着汪蓉的臉色不太好。
因為我不想讓她這麼做,她很怕我,怕我幹掉她。
我有時候,倒是想知道,在她心裏,是我可怕一些,還是監獄長可怕一些。
實際上,我和監獄長,如果讓她選擇,她寧願誰都不選,如果非要選,選站在誰那邊都是死。
選站在監獄長那邊,我會對付她。
選站在我這邊,監獄長會幹掉她。
非死即傷,至少也要被趕出監獄。
監獄長讓她幹這些事,她不干,她會得罪監獄長,她幹了,她會得罪很多人,女囚就不用說了,她最怕的還是我這一邊。
可是,她又不捨得退出監獄,因為對她來說,撐那麼些年到了現在,不容易,她只要再撐一些年,就能夠光榮退休,好好的過餘生。
但現在她卻被推上了風口上,她退不能退,進不能進,為難了。
只是,我在想,如果我這麼逼着不讓她這麼做,那她會怎樣?
她很有可能,跟監獄長聯合起來對付我。
這叫兔子被逼急了會咬人,狗急了跳牆。
既然你張河不給我路走,監獄長也沒有路可走,那我會挑選一條路硬闖,就是幫着監獄長闖我這條堵着的路,幹掉我。
畢竟,幹掉我比幹掉監獄長難度系數要小一些,因為監獄長目前在監獄裏還是最大的,而我,只是監區里一個小小的兵,最多能調動我的人對付她。
其實,我完全不用為這個事和汪蓉對抗起來,萬一真的逼着她完全的站在監獄長那邊,對付我,那我還是自己樹立多了一個敵人。
這事兒,我先假裝不知道,讓她去和程澄澄談談吧,錢,程澄澄她們有的是,而汪蓉也夠意思了,從十萬談到了六萬,至於程澄澄,她是從一百萬談到了五十萬的,那她這邊為我着想了,為了我們着想,我也該為她考慮一下,讓她有一條路可走,不然,她會和我幹起來。
汪蓉對我說道:「張總,我這邊,我很無奈,我沒有辦法。」
她意思很明白,我已經夠給你張總面子了,把價錢拉下來,還來通知我,可是如果你張總硬是和我扛着,那我就不經過你同意也要這麼幹下去,如果你張河對付我,我也就聯合監獄長對付你。
想着,她真的是會聯合監獄長對付我。
只要我不同意,她害怕她幹了這事,跟程澄澄要錢了,我會對付她,那她肯定會對付我的。
那乾脆先放她去干吧。
沒必要我自己為這個事和她真正翻臉,不然我又多了一個死敵。
不說以後能不能幹掉她,不說以後她能不能幹掉我。
就是她要給我製造一些事,我也很麻煩了。
我說道:「蓉姐,我知道你的難處。也理解你。你尊重我,我很感激你。我呢,本身是不支持你去做這個的。你現在好比古代無奈的帶路的漢奸,你不做,人家皇軍打死你,你做了,自己人打死你。是這樣的吧。」
汪蓉說道:「張總,你理解就好,說難聽點,我現在的確就是這麼個漢奸,我不做,她監獄長做掉我,我做了,女囚和我們自己人會對付我。我現在往哪邊走都不行。」
我說道:「其實你還有一條路。」
汪蓉說道:「我知道我離開了,我離職了走了就行了,可是我要養我孩子啊!」
我嘆氣,說道:「是啊,你也不容易啊。蓉姐,這樣子吧,這個事,你去做吧,不過,不要傷及她們身體,然後呢,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我已經知道了這個事,包括女囚,好吧。」
汪蓉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