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要走了?」目光看向着己經停止彈琴的蔡琰,張超輕聲問着。
「嗯,我猜到你也是時候離開了,就是不知道具體的時間。」蔡琰也是低頭輕聲答應着。
「如果可以,下午便離開京師。」張超沒有隱瞞的說着。
蔡琰倒是一驚,「這麼快。」只是頭一抬起之後,又重新的慢慢放下道:「那你離開之後可以記得我。」
「哈哈,這是當然,你是我的妻子,一生的妻子,就算是有一天把自己忘掉了,也不會忘記你的。放心吧,只是現在不是時候,一旦時機到了,定會帶你離開這裏的。到時候我會找一個我們可以主宰自己命運的地方,那時便是我們成親之刻。」張超說的是信誓旦旦。
蔡琰聽了之後也是嘴角嫣然一笑道:「好,我等着那一天!」說完,她竟然就情不自禁的撲到了張超的懷中,隨後兩個年輕人就此擁抱到了一起,女子的哭泣之聲慢慢響起...
下午酉時,在東城門即要關閉之時,以白衣張超為首的一行人騎着高頭大馬出了城。
與來時不同的是,在離開的隊伍中多了一個身背鐵槍的太史慈,還有一頂讓人看不出里裝了什麼的軟轎子,由四名張家軍的子弟抬着跟在了隊伍的中央。
軟轎之中,非是藏有什麼嬌奴,更非是什麼金銀財寶,而不過就是一個大活人而己,而且還是一個年輕的男子。
眾人出了城後,一名張家軍成員便來到了轎前,將那堵在年輕男子嘴上的絹布摘了去,當即一陣的怒喝之聲便傳了出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綁吾做甚?」
突然一聲猛喝,就像是扔在海中的一粒小石頭一般,除了落地時有一丁點的動靜之外,在無其它任何的聲響。
似乎是大家早就知道他會有這一喊般,竟然無一人感覺到意外,原本的隊伍陣形也沒有因為喊聲而有絲毫的變動。
轎中男子嘴巴獲得了解放,這就開始有一聲沒一聲的說了起來,什麼為什麼要綁他,是不是綁錯了人?到底有什麼仇恨,可否說一個清楚,哪怕就是死也要讓他死一個明白等等。
只是對於這些,確是無一人做出解答,一個個仿若沒有聽到一般,繼續向前行去。
也不知道是說了多長的時間,直到他自己都感覺到無趣了,聲音這才停止了下來。
一路行去,天漸行漸黑。到了天要完全黑下來時,前面一處山崗之地傳來了火光,那是早先到達里的天眼成員在發暗號。
「走,今天晚上就去那裏休息了。」看着那火把不斷在半山腰中擺動着,張超呵呵笑了笑,拍了拍座下的白鶴馬,向前行去。
這裏是一座破廟,原本在盛世的時候香火還算是不錯,可是現在兵荒馬亂的,早就荒棄了。難得的是天眼成員找到了這裏,並進行了一番簡單的佈置,做臨時歇腳之住倒是可以的。
等着張超一行人趕到這裏的時候,還看到了在廟院之中擺了一口正燒着熱水的大鍋,正有兩名天眼成員在前忙碌着。
「呵呵,子龍,子義,這裏還有熱乎的湯可以喝,着實不錯了。」
趙雲和太史慈聽到後也是滿口贊道:「是呀,在有英雄醉暖身子,可以睡一個好覺了呢,哈哈哈。」
眾人齊入院中,各司其職起來。有的幫着天眼成員忙呼着,有的擔負起了警衛的任務。
張超三人確是在一片乾草之上座了下來,在他們的面前早就擺了肉乾,烈酒等物。
「來,將子敬也請過來吧,他喊了半天嗓子也幹了。」張超向着身邊的一名錦衣衛吩咐着。
轎中之人正是魯肅。
本來他還在京師學習,向着大文士蔡邕討教,進爾充實自身的學問,值得一說的是,恩師對他似也是格外的青睞,竟然是有問必答,讓他這段時間可是沒少學到東西。
但怎麼樣也沒有想到,就在今天下午,在向着客棧而去的路上,突然就出現了幾個彪形大漢,他們是不由分說,抓着他就塞進了一軟轎之中,在然後便被堵上了嘴巴出了城。
就算是現在,魯肅還是感覺到似是在做夢,因為實在想不到自己到底是惹到了什麼人。而就算是有了仇人,這麼長時間也應該找自己理論吧。
正在轎中座着,還在想着劫持自己的到底是何人時,轎簾被掀開,一名穿着黑衣的大漢看向他道:「出來吧,我們二公子有請。」
「二公子,他是何人?」魯肅還想着試探一下底細。
只是那大漢根本就不做答,看着魯肅只是問話,腳並未動彈,這便很乾脆的一伸手將其從轎中扯了出來。
「做什麼?要做什麼?」被的扯出的魯肅又一次的大聲嚷嚷着,他並非一個真正的文客,論其劍術也算是中等水平,若不是現在劍不在身的話,他怕就是拔劍而出了。
「不做什麼,就是找你聊聊而己。好了,這裏是山郊野外,你也不用大喊大叫着,別人聽不到的。那倒不如省些力氣,座下來可好。」背對着他的張超聲音平平而談。
聽着這個聲音,魯肅也不叫了。他知對方說的是事實,現在的他就有如一隻籠中鳥,即是被捉,那倒不如坦然一些,也看看突然是何人要這般的對待自己。
不在由人推着,自己走過來的魯肅,座在了張超的身邊。
座下之後,這就借着一旁的火堆看清了張超的臉,一時間他有些猶豫的道:「你,你是蕩寇將軍張超?」
「呵呵,子敬好記性啊!我們不過就是見過了一次面而己,你竟然就記得我了,果然是聰慧之至。」張超未曾想到事隔這麼久,魯肅竟然還可以認得自己,是即驚詫又歡喜的說着。
通過這一點,便足以說明魯肅是非常的聰明,而他身邊要地就是這樣的聰明人。
「真是張超?」看着人家都承認了,魯肅便是氣不打一處來了,「汝說,綁我做甚?」
本來還以為是綁匪或是無意之中得罪了什麼人所致,可是萬沒有想到,竟然是蔡大文士的女婿,被朝廷封為了蕩寇將軍的張超所為,魯肅自認從來沒有得罪過對方,這一會真的是有些無法理解了。
「子敬莫急,知你有怨言,不過可否先聽我一言呢?」張超看着魯肅那怒氣騰騰的樣子,確是並不生氣。因為就算是換成了自己,也怕一樣會是如此。人逢此事,舉動激動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哼!要說什麼?」魯肅雖然很生氣,可是理智還是有的,他知道現在的形勢由不得自己,若是不聽對方說一些什麼的話,怕是不可能有機會離開這裏。
魯肅要聽了,張超便又是一笑道:「吾不過就是仰慕你的才幹,這才想和你一起干一番大事。但知你必不會同意,這才有了此種手段,還望理解。」
很是簡短的一句話,說了之後,張超便閉上了嘴巴,只是
第四十七章 綁走魯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