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甄麗花還沒有走遠,就碰到了梁文雄,她的老公,半年前她已嫁給了他,擺了盛大的婚宴。
梁文雄沒事時,有時會跑到五樓,看望自己的老婆。如果剛好碰到甄麗花也沒有事,他就會拉上甄麗花,到空閒的房子去,躲起來溫存盡興一番。
「老公,有人欺負我。」甄麗花雙眼通紅,泛着淚花,用無限委屈的嗓音叫道。
「哪個不長眼的,大起狗膽,敢欺負我的老婆!」梁文雄一聽就火大,越過甄麗花的身旁,直往潘總的辦公室闖去。
環顧辦公室一圈,裏面除了一個年輕人,再無其他人,梁文雄鎖定了目標,死死盯住伍樊,這時,他已經知曉了前因後果。
「原來是你這狗屎,還不死心,敢上來騷擾甄麗花,你可知道,甄麗花已經是我的媳婦,你這是流氓犯罪!」
梁文雄說罷,一巴掌就向伍樊的臉上抽去,甄麗花剛剛到門口,恰好見到這一幕,啊了一聲,試圖阻止。
「哎喲——」
梁文雄慘叫一聲,他揮出的右手手腕,被伍樊一把抓住,伍樊隨後倏然起身,瞪着梁文雄喝道:「怎麼回事?一進來就敢打人,信不信我扭斷你的手!」
「哎喲,放手,誰叫你狗日的欺負我老婆。」
伍樊繼續用力,梁文雄再次嚎叫,口中罵罵咧咧。
「唉,別打了,伍樊你還不放手,他是我老公。」甄麗花見梁文雄額頭冒汗,面色煞白,上前去拉伍樊的手。
伍樊修煉道法短短几日,目前的境界不過是入道巔峰,一身實力已不是常人可比,何況他還速成了格鬥術。他的手就如鐵鉗,將梁文雄的手腕緊緊抓住,甄麗花伸手想要推開,談何容易。
梁文雄用左手去掰伍樊的手,一樣徒勞無功,他心下方才知曉,自己一腳踢到了鐵板。伍樊的目光陰冷,盯向梁文雄和甄麗花,他們都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冷噤。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欺負,騷擾甄麗花?啊,甄麗花你說,你叫我滾,罵我是流浪狗,我罵過你一句,碰過你一下嗎?」
伍樊的目光不但帶着寒意,還蘊含一絲殺氣,更多的是輕蔑,不屑一顧。
「你,你這樣的打扮,坐在潘總的辦公室,影響不好,不該離開嗎?」
甄麗花隱然感覺到一絲不妥,沒有了底氣,期期艾艾道。
「是潘總請我來,跟你說了多次,你沒聽見嗎?」
伍樊見甄麗花不再咄咄逼人,說罷,手一用力,將梁文雄放開,梁文雄踉蹌後退幾步。
「你他娘的,敢到我們港口電子撒野,以後小心走路。」梁文雄撫摸着疼痛的手腕,面色鐵青,咬牙切齒,仍不服氣。
「誰在撒野!」
一道中年男子的洪亮嗓門傳來,隨即,一個謝頂的矮胖身影出現在門口。
「潘總。」梁文雄趕緊垂下了雙手,立正後叫了一聲。
「總經理,是伍樊在這裏鬧事,我叫他走,他死活不肯走。」
「什麼,伍樊來了,太好了,太好了,什麼鬧事,一定是你們招待不周,伍樊是我請來的貴客,快坐,快坐下。」
潘總快步上前,雙手緊握了一下伍樊的手,示意伍樊坐下。
「你好潘總,來你這裏,茶都沒一杯飲。」伍樊朝潘總點點頭,一邊坐下一邊道,他說沒差飲,明顯帶了一點公報私仇的意思,
梁文雄和甄麗花都有一點發蒙,狐疑地望着潘總和伍樊。
「還不快點給伍樊沖杯茶,等下還要辛苦他去處理網絡問題。」潘總威嚴地掃視了一眼梁文雄,目光落在甄麗花身上。
這個梁文雄毫無眼色,經常借着和甄麗花是夫妻關係,跑過來晃蕩,說不定有時趁着沒人,就在辦公室苟且,可惡!
夫妻都在一個單位,這很要不得。
甄麗花如夢初醒,漲紅了臉,忙不迭地給伍樊沖茶倒水,擺放在伍樊面前,抬頭時,碰到了伍樊譏誚的眼神,似乎在說,「你不是說,要你這總經理秘書給我倒茶,是做白日夢嗎?」
給梁文雄使了一個眼色後,甄麗花在辦公桌邊上的一張靠椅坐下,等待潘總的吩咐,而梁文雄輕輕走到了門口,溜之大吉了。
「伍樊啊,我們機
32 女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