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廣凶臉男的點化。袁野的思路開始漸漸明。起來,不出度的飛行動憐,依然不是那麼好解決的,雖然有了思路,有了方向,但推導、運算起來,依然困難無比。
因為在如此的推導、運算下,袁野需要同時顧及兩到三個公式。這是在簡化、級飛行動作的時候,沒有遇到的。一時間袁野竟然有一種顧此失彼的感覺。
「嗯?」
就在袁野為此一籌莫展的時候,他卻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為什麼不用神秘胎記來協助自己進行推導、運算呢?
有了這樣的想法。袁野也沒有多想,隨即便啟動了神秘胎記。
隨着神秘胎記的啟動,袁野的精神也處於高度集中地狀態,而且整個人也妾得極度冷靜,沒有喜怒哀樂。沒有絲毫雜念,有的只有全神貫注,將眼前的事情完成。
在這種狀態下,袁野的大腦瞬間變得無比清明,面對眼前的公式,也不再像常態那樣繁瑣,取而代之的,則是無比的清晰明了。
說不得,袁野面無表情,已經拿起粒子筆。運筆如飛在電子板上解析起來。
往日裏需要經過十幾分鐘運算才能得出的結果,而現在袁野只需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便能夠得出答案,如此一來則大大提高了簡化的效率。
短暫的十分鐘轉眼過去。隨着神秘胎記爆結束的那一刻,袁野最後一筆也隨之落下。
撲通。
袁野一頭栽倒在書桌上的同時,畢爾巴鄂冉電漂移的簡化工作也大功告成。
雖然現在身體難受之極,頭暈目眩,體力嚴重透支,但在袁野的內心。卻涌盪着無盡的喜悅,畢竟這是他經歷了無數的困難,才最終得以完成的成果。
凶臉男轉過頭看了看抖在書桌上的袁野,笑着搖了搖頭:「還真是執着。」
在書桌上趴了能有五分鐘。待體力稍有恢復,袁野便灌下了一瓶機能營養液,一陣辛辣過後,袁野的體力也快開始恢復。
從書桌上趴了起來。袁野便開始馬不停蹄的將自己簡化出來的公式進行了一番整理,然後仔仔細細的評估了一下,得出的結果是。原本需要四秒猜可以完成的畢爾巴鄂閃電漂移,被他簡化過後,只需要糾秒。
看到這樣的結果,袁野欣喜不已,對於這個成績他可以說是相當滿意的。翻來覆去看了看自己簡化出來的公式,再想想自己為了他所狂,費的精力,猛然間一股成就感再一次湧上了袁野的心頭。
待興奮勁稍稍過去了一點,袁野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張自男,可以說自從自己遇到張自男之後,張自男給予自己無私的幫助很多。
「想必這個應該是張自男所需要的。」
袁野看了看眼前簡化出來的公式,輕語一聲,他知道畢爾巴鄂閃電漂移自身就已經非常具備價值了,被自己這麼一簡化,想必價值還會有所提高。但袁野自認為,與張自男之間的這份情義卻是無價的。
想到這裏,袁野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簡化出來的公式,傳輸進手腕上的聯絡器中之後,便通過匿名的方式。將這份資料送給了張自男。也算是對張自男的一種報恩吧。
將資料送過去之後,袁野微微舒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站起身。與凶臉男一同進入刮練室,開始了自己新一輪嚴格的練。
而這個時候的張自男,正在馬提亞空軍基地的總指揮部。匯報自己的工作。
橢圓形的會議桌前,已經坐滿了人,這些都是張自男的同僚,也是馬提亞空軍基地的主要官員,而坐在主位上的,正是馬提亞空軍基地的總指揮官」伊吉塔上校。
聽了張自男的對比斯曼的詢問情況,伊吉塔微微點了點頭:「你做的很好。我們不能將比斯曼的人逼入到撕破臉的份上,很顯然,有人給我們來這些東西,是想把我們當槍使,等我們與比斯曼的人斗得不可開交之時,他們好坐收漁翁之利。」
「上校,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坐在伊吉塔身邊的一名中校問道。
「什麼都不干,只要比斯曼不把事情搞得太大,就由着他們去好了,這個渾水不能趟,否則很容易膩死在裏面,因為表面上只有一個比斯曼,但背地裏,不一定說有多少龐然大物在蠢蠢欲動呢。」伊吉塔冷靜的分析道。」可是,我們就這麼突然不聞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