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仍舊一臉笑容,卻是不得不止住步子,「何必?你已懂得替他人去想,何必仍要強求呢?」男子卻是態度堅決,執劍頂着咽喉,暮色曬然一笑,接過男子遞上的物品,卻見是一朵純白的花心果實狀東西,暮色在男子迫切的目光下餵入口中吞下,男子欣然道「暮色,你馬上服下吧,這是明極,藥物記載中,物性極陽,能將理性和根骨屬性提升三十點!武當派內功本就純陽,實在太適合你了。」
暮色愕然,隨即釋然,含笑道謝後飄然離去。刻意,便是虛偽,便是藉口,善本無動機,便已足夠,不得不受,便坦然受之,暮色這般堅信,同時也相信,換做是過去的依師兄,也會這麼認為的。機緣,是中很玄的東西。暮色,是江湖各處中底級練功洞無人不認同的,仁者之劍,她太強,強的可怕,但她太善,善的讓人無言,數年來她從不殺,敗在她劍下的高手無數,卻從無人受傷,均被暮色的劍直指要害而不得不服。
到底有多少殺人狂被暮色的真善所感動,這恐怕沒人去計算過,只知道,有許多較有名氣的高手均對暮色心悅誠服之極,到很早前開始,暮色常去的練功洞,已少有人去屠殺,有的是不敢,更多未曾見過暮色的殺人狂,卻是打心裏對她尊敬,而不去。江湖上有很多奇蹟,因為總有些奇蹟般的人存在。暮色無疑是個奇蹟般存在的人,無意是創造一個奇蹟的人。這能不算奇蹟麼?原本只能存在幻想的事情,但卻真被暮色做到了,暮色,是得人心者。
「呵呵呵呵……暮色?」暮色不臉不解的望着眼前的女子,暮色確實沒見過她,雖然不少暮色不認識,但卻認識暮色的人,但暮色可肯定,這女子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己。因為暮色可以感覺到,這個女子,非常強,這純粹是一種直覺。「是的,我是暮色。請問你是?」「呵呵呵呵……我叫,喜兒。」暮色心下微驚,「是來殺我的嗎?」「呵呵呵呵……你不得不讓人喜歡……」喜兒身影一閃,帶起紅紫虛影,朝暮色攻出,
暮色神色平靜,拔出腰間長劍,瞬間暮色仿佛跟周圍的一切融為一體。喜兒收住勢子,在暮色身前三步處停下,一臉欣賞之色,「呵呵呵呵……暮色?很棒……」身影再動,鬼魅般轟然攻上,暮色神態平靜,手中的劍帶着極緩的勢子,圈圈圓狀氣勁將喜兒連綿攻勢盡數化去,手中長劍卻是始終不與喜兒做任何正面交接。圈圈氣勁從側面將喜兒的攻勢盡數化解,兩人眨眼見交手二十餘招,喜兒身影一閃,後退數步,臉上的讚賞之色更加顯然,「呵呵呵呵……暮色?真是太出色了……」喜兒臉色逐漸變的再無表情,眼神在清明,迷惘,迷離之間不斷轉換,暮色橫劍穩立。
喜兒比之方才速度更快的攻上,帶起的氣勁不再眩目,但暮色卻心知此時的殺傷力跟剛才根本不可比擬。周圍的空氣仿佛都隨着暮色的劍流動起來,無形的圓形氣勁連綿迎上,喜兒身影帶起模糊的影子從容穿過圓與圓購成的氣勁,暮色身形飛速後退,同時手中劍勢一變,周遭的空氣更快的湧入,連綿的圓形氣勁中再無任何間隙,紅紫色氣場突然而現,暮色神色不變,劍氣迸射,方現的氣場瞬間消失,喜兒身法變的玄妙無比,幾個閃沒,左爪猛然探出,頓時暮色的咽喉已被喜兒緊抓,身體被凌空提起。氣勁入體,連劍都已無力緊握,摔落在地上。
暮色恢復意識,發覺周圍一切都非常陌生,房間極為寬敞,至少暮色從未見過這般寬敞的房間。暮色動了一下身子,所躺之處極為柔軟舒適,隨即發覺內力無法提聚,身體的活動卻是未受限制。暮色疑惑的出了房門,見房外花園處喜兒跟幾名女子聚在一處,對暮色的醒來沒有一人感到驚訝,暮色緩緩走近,不解道「為什麼你沒殺我?這裏是飄渺宮嗎?」樂兒不知方才說些什麼,正在哈哈大笑,聞言側目打量暮色幾眼,開口道「以後你就呆在這裏,到合適的時候會放你回去。」
暮色神態平靜,復又不解的問道「能告訴我,為什麼不殺我嗎?」銘兒笑了笑道「你總有知道的時候,安心在這裏呆着吧,除了離開靈鷲和不能進入禁地,除此外不會對你進行任何限制。」「呵呵呵呵……暮色?過來喝一杯……」暮色卻也鎮定的反常,神態平靜的落座,接過銘兒倒的酒,「銘記姐姐,你比過去更漂亮了。」零兒聽的心中百般滋味攙雜,銘兒修的唯情意境,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對此喜兒
第四節 明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