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熊將對方打飛之後,便轉過頭朝着自己的桌子走去,連看都沒看對方一眼。
這時在地字倉的食堂內一個聲音響起,「暴熊你別太猖狂了,我地字倉的人也是你說動就動的?」說話之人坐在地字倉最裏面的一張桌子前。此人一身黑色囚服,身材高大。一頭短髮顯得他很乾練,此時他的雙眼之中充滿了憤怒的神色。他是地字倉的老大鐵男。
暴熊聽到鐵男的話,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了不屑之色。大聲說道:「鐵男如果你不服,可以來找我。隔着鐵絲網朝我叫喚沒用。」
鐵男聽到暴熊的話,冷哼了一聲說道:「暴熊,你們天字倉經常參加任務,最好你能每次都安全的回來。如果你哪次不幸掛了,你的位置兄弟我可就要頂上啦!」鐵男的話音剛落,地字倉的亡命徒就一起鬨堂大笑起來。
天字倉內的犯人如果在任務中身亡,就會從地字倉這群亡命徒中選擇一個強者來填補空缺。如果天字倉少了一個人的話,那麼下一次補位的肯定就是鐵男了。在黑獄這樣暗無天日的地方,能出去執行任務那真是天大的喜事。雖然是每隔一段時間出去一次,而且還會有很大的危險,但是對於這樣本就該死的人來說,那也是非常不錯的。
「就憑你也配!」五號飛鷹也是一臉不屑的看着鐵男。
嘎吱一聲響起,進來了十幾名守獄人。鐵男見到有守獄人進來了,就將到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狠狠的瞪了飛鷹一眼。
進來的守獄人看了看地字倉的眾人,為首的守獄人正是隊長黑鬼。黑鬼看了一眼被打暈的犯人,冷哼了一聲,指了指對方對着一旁的守獄人說道:「將這個暈倒的送到黑屋去,不願意吃飯想鬧事是吧?關他一個星期,不給他飯吃。」黑鬼的聲音很大,就是故意說給地字倉人聽得。
看着全副武裝的守獄人,地字倉的犯人們敢怒不敢言。之前有過一次小的暴動,當時十幾名地字倉的犯人鬧事。當場就被守獄人給槍斃了,那場面真是血流成河。十幾條活生生的生命轉眼就結束了。
黑屋,是黑獄之內懲罰犯人的地方。黑屋內沒有一點的光亮,有的只是黑暗,無盡的黑暗。黑屋內地方很小,讓人站也站不直,躺也躺不下。試想一下,在一個沒有辦法站立和平躺的地方。再配合無盡的黑暗與飢餓,那樣的場景想想就會覺得很恐怖。
一場小的風波就這樣過去了,黑獄之中又迎來了平靜。
這天的中午,於天在放風的地方坐着。曬着太陽,看着附近的犯人們在活動身體。
一陣嘈雜的聲音,讓正在思考問題的於天回過神來。在遠處的地字倉放風場中,有幾個人在打架。隔得很遠就能聽到他們的叫喊聲。
「別打了,別打了。」這是從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嘴裏發出的聲音。此時正有幾個人在對他拳打腳踢。
「打死你,讓你干點事你都干不明白,真是個廢物。」叫囂聲從幾個犯人的口中傳出。
守獄人站在高高的圍牆之上,聽到下面的情況,不管不顧的繼續站崗,好像這一切所發生的事情跟他們毫無關係一般。
此時被打的中年人已經暈過去了,打他的幾個人,拖着暈過去人的腳拽回了牢房內。
於天嘆息了一聲,黑獄還真是混亂啊!
此時在天字倉放風場的另外一邊,暴熊和飛鷹正在一邊鍛煉身體一邊聊天。他們說話的聲音正好於天能聽的到。
「二號,聽說你上次去了f國?去哪裏執行什麼任務啊?」飛鷹很是好奇的看着暴熊問道,在黑獄的任務中,有在華夏國內的任務,也有在國外的任務。
「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讓我護送一個人回華夏國。路上殺了不少人,具體對方是些什麼人我就不太清楚了。你也知道咱們黑獄的任務你只需要照辦,別的事情不好多問。問多了就別想活着回來了。」暴熊的眼中閃過一抹恐懼,他是親眼看到過不聽黑閻王的下場。
之前他和天字倉的另一位一起去參加一個任務,因為對方沒有聽從黑獄的安排自作主張。最後被黑芯自爆給炸死了。一個活生生的人上一刻還和他說話,下一刻就變成了一灘血肉。這樣的轉變,一般人還真是承受不了。
於天聽到暴熊的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