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市的機場內一個人正緩緩的朝着機場大門走去,站在機場的門口他伸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對着司機說出了他的目的地之後,就轉頭看着車窗外的景色,這個人正是於天。
於天住在了老鼠他們之前住過的酒店,來到d市的第一天於天什麼都沒有做,只是休息。
第二天一早,於天就走出了酒店。按照他的習慣,先觀察一下地形。於天沒有像老鼠他們一樣直接去咖啡館,而是找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樓頂進行監視。於天知道這次的任務不簡單,所以他來到屋頂之後沒有立刻開始行動。他看了一眼屋頂地面的顏色,然後轉身離開。
這棟偏僻的樓不高,也只是八層。於天出去逛了一圈,買了自己需要的東西之後又返回到了樓頂。
這棟樓的樓頂是黑色的,應該是塗了瀝青。於天將買來的黑布與地面的顏色做了一下比較,發現大致差不多。然後將布蓋在了身上,用望遠鏡進行觀察。
於天觀察的對象不單單是大樓,還有大樓周邊的一切。包括一些店鋪,就這樣於天連續在屋頂觀察了三天。於天將望遠鏡移到了一個女人的身上,這個女人在這三天內每天都會到大樓旁的咖啡店呆着,一呆就是一天。這個發現讓於天找到了一個突破口,於天將屋頂的東西收拾好之後,走下了屋頂來到了大樓旁邊的咖啡店。
於天走進了咖啡店之後,點了一杯咖啡。然後拿着咖啡朝着裏面走去,找到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坐好。
當於天坐下之後,他的目光就朝着大樓看去。他是故意的,他準備引蛇出洞。果然,於天感覺到有人在偷看自己。於天起身假裝去廁所,借着這個機會於天看到了坐在角落裏面的一個女人。
於天嘴角微微一勾,果然是你。於天從廁所出來之後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一直盯着對面的大樓看。於天在咖啡店呆了三個小時之後便起身走出了咖啡店,於天走出咖啡店之後找到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藏好,等待着那個女人出來。
於天等了能有半個小時,就見到那個女人走出了咖啡店。朝着附近的一個小區走去,於天一路跟蹤,女人還是有一定的反跟蹤能力的。在轉了幾個圈之後女人來到了一個小區內。
於天跟着女子來到了五樓,女子打開了一個房門之後剛準備關上房門。於天一個前沖用腳擋住了即將要關上的房門,這一舉動讓正要關門的女子一驚。下意識的掏出了包里的一把手槍就要對着於天射擊,於天怎麼會給她機會。一腳踹在了女子的小腹處,女子啊的一聲被於天踹進了屋內。
於天將房門關上,邁步走向了躺在地上的女子。女子額頭之上已經滲出了汗水,顯然是被於天那一腳踹的不輕。
「說吧,我想聽聽你是幹什麼的!」於天有些冷漠的聲音在女人的耳邊響起,女人一張臉有些扭曲,但是還是露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
「你殺了我吧!你覺得我會說什麼嗎?」語氣中帶有一絲決然。
「我不會殺了你的,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而已。只要你能告訴我,我是不會為難你的!」於天俯下身子,伸出手為女子擦去了額頭之上的汗水。然後將她扶了起來,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這一舉動讓原本已經準備赴死的女人一下子愣住了。
「說吧!我怎麼能混進大樓,大樓內都有些什麼樣的厲害之人。」我只有這兩個問題,別的你不需要告訴我。
女子聽到於天的問話,略微的沉吟了一下。然後將目光放到了於天的身上,眼前的這個男人看起來不算大,也就是二十四五歲的樣子,但是他真的很與眾不同,不說別的就說他想知道的問題,對於她來說也不是不能說。因為相對於自己性命來說,這兩個問題被他知道也沒什麼。就算以後他被抓了,供出自己自己也可以死不承認。
「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知道大樓一樓有兩道門。第一道門比較容易通過,第二道門有金屬探測器。還有我聽說大樓內有十個黑衣保安,他們每一個都是退役特種兵,身手非常好。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只是個報信的。」女子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於天,於天聽完後感覺與之前老鼠傳回到黑獄的情報差不多。
於天點了點頭,伸出手幫女子將一縷散落在耳旁的髮絲扶到了耳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