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韓安希明顯疑惑不解的神情,安覃知道這傻小子到時候還是沒有整明白自己的意思。可是他卻一點都不生氣,甚至還有暗暗的感動。韓安希確實是一心一意的愛着他的,就連孩子的問題都為他考慮到了。其實吧,這一生也就短短的幾十年,蹉跎不了多少年華,他就會進入垂垂老矣的晚年,關於孩子的問題,他是真的不怎麼在意,在他選擇和韓安希在一起的那一天,他就已經放棄了擁有自己孩子的機會。
再加上,他的童年過的不怎麼幸福,縱然母親給了他所有的愛,可是幸福的家庭是由溫暖細膩的母愛和磅礴如山的父愛構建的,兩者缺一不可。既然他們註定無法給他一個溫柔的母親,又何必非要自私的把孩子留在自己的身邊。他經歷過的傷痛,絕對不想再讓無辜的孩子再品嘗一次。
安覃緊握韓安希的手,十指交叉,嚴絲合縫,將膩死人不償命的情意包裹其中。韓安希滿眼溫柔的看着安覃,將他面冠如玉的俊臉有一絲羞赧的紅,那欲說還休的溫柔繾綣好似一根羽毛在他的心海不停的撩撥,他不由自主的沉溺在這難得一見的美景之中,情不自禁的讓身體向前傾,想要品嘗那誘人的美好。
「咳咳。」許安忍不住輕咳兩聲,這才把已經暈頭轉向的韓安希驚醒了,安覃在賀茜揶揄的眼光下,不好意思低下了頭,只不過那紅彤彤的耳尖明晃晃的告訴了眾人,主人現在的羞澀。「秀恩愛沒什麼不對,但是在家長面前多少也得收斂一點吧。還有韓安希,你別總是青天白日的勾引良家婦男。」
韓安希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出來,安覃的頭低的更狠了,都快挨到自己的腳尖了。賀茜知道安覃的臉皮薄,也就不再拿他打趣了,在韓安希說出一堆沒用的廢話之前,果斷的將他的嘴封上了。
「安希的想法是好的,安覃的說法也沒有錯。但其實,安希,你真的是想多了。我的孩子不就是安覃的孩子麼,實在不行就讓他認安覃做乾爸爸好了。你們自己商量,是要做他的舅舅還是爸爸。」
「舅舅!」安覃笑眯眯的說,「這樣更親一點。」
韓安希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那他要問我叫什麼?」
許安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涼涼的說,「當然是舅母了。你可是嫁給安覃的男人啊。」
韓安希欲哭無淚,明明他才是正兒八經的純一好麼,而且安覃可是要上他的戶口本上的好伐,怎麼現在這一切都有點本末倒置了呢。
不過舅母就舅母吧,至少還有一個名分,要是再提出什麼抗議,恐怕他連這個舅母的光榮稱號也沒有了。
送走了兩尊大神,韓安希渾身無力的癱倒在沙發上,安覃給他倒了一杯水,淡笑道:「累了吧?」
「不累。我現在只要一看到你,所有的壞心情都能很神奇的消失了。」
安覃白了他一眼,「甜言蜜語不要錢是吧?」
「那還不是因為今天吃了太多的狗糧麼,天知道,在現場的時候,我的心都是在滴着血的。明明有嬌妻在家等着,我還必須得站在那裏硬生生的啃狗糧,也真的是夠難為我的了。」
「累了就去睡吧。」安覃說完轉身就走,韓安希眼珠一轉,然後屁顛屁顛的跟着走了。
回家的途中,賀茜看着抿嘴不語的許安,忽然在他的側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吻完就跑,然後還當沒事人一樣,假裝欣賞着窗外的風景。
「老夫老妻還害羞啊?」
賀茜本能的反駁,「誰害羞了,我只是在看風景而已。」
許安把車停到路邊,抓過賀茜,劈頭蓋臉給她來了一個熱情的法式深吻,用爆棚的荷爾蒙堵住她所有的感官,讓她只能徹底的沉淪在他製造的歡愉中無法自拔。
直到賀茜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時候,許安才終於放過了她,看着她略微有些紅腫的嘴唇,他的眼神炙熱且兇猛,就好像是一頭盯上獵物的狼,隨時隨地都能給她致命的一擊。
他想要她,用他所有的熱情點燃她內心的火焰,讓她只能跟隨自己的節拍浮浮沉沉。
許安看了看手中的方向盤,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現在很想吃了你,但是環境不允許,先給你兩分鐘喘息的機會,我的天使。」
一說到天使,賀茜就忍不住害羞了,這個愛稱真的是太過於別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