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博看着許夫人的身影漸行漸遠,眼神悠遠而憂傷。有些時候,亡羊補牢為時晚矣,過去的林林總總已經分不清是誰對誰錯,現實的結果已經赤果果的擺在他們的眼前。愛過、恨過、最終也只能無奈的擦肩而過。忘不掉但也記不得,這種矛盾的感覺終其一生會拉扯着他的心。已經傷透了的心,再想用愛情的溫暖來感化,並不容易。他們的愛情太脆弱,經不起歲月的考驗,也經不起再三的失望。
突然對喝酒沒了興趣,許文博淡淡的對身旁的女伴說道:「我不想喝酒了,如果你想喝,你自己去玩吧,我會提前交代,將費用掛在我的賬上。我走了。」說完,也不管女伴的意見如何,徑直的走開。他現在的思緒很亂,腦袋裏面湧現出紛紛擾擾的想法,那些潛藏在心中已久的渴望勢如破竹的沖了出來。
為什麼直到現在他才意識到,他最想要的不過是一個溫暖的家而已,許文博自嘲的笑了笑,或許他這輩子註定就要孤寡一生,孤獨寂寞的走完人生這最後的一程吧。年輕的他極其的畏懼死亡,可是真正到了這個歲數之後,他反而不怕了。現在他已經無牽無掛,上帝隨時都可以召喚他去往天堂。
許文博在許安的樓下呆了很久,但終究沒有上去,雖然許安現在對他的態度已經改善了許多,但他知道他們之間的心結仍然沒有完全的解開,許安還是沒有完全的原諒他。也是,在他這失敗的感情中,受傷最深的就是許安了,當時的他沒有意識到,等終於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長大成人,可以獨當一面了。
錯過了許安的成長時間,許文博是非常的後悔。他就這麼一個兒子,但兩人卻像是陌生人一樣,那種陌生的感覺真的是扎心,但是他也沒有立場去說些什麼,因為這些都是他自作自受的。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他唯一感到欣慰的就是許安成長的非常不錯,他變得很強大,已經超過了他這個父親。
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許文博開車離開。又是一個孤獨的夜晚,他決定回去面壁思過去。
被許文博念念叨叨很久的許安現在卻在書房裏面苦逼的畫設計稿,為什麼今日需要他親自上陣呢,是因為他的御用設計師今天請假假假了啊,理由還非常的奇葩,據說是因為上廁所蹲大的時候蹲的太久了,腿麻了,然後走路的時候摔了一跤,摔的渾身疼,尤其是手,不能握筆了,所以不能在畫設計稿了。
他還真是信了他的邪了,到底能摔的有多嚴重才能連筆都握不成,明明就是想要偷懶!許安有些無語,儘管盧景閣的請假理由漏洞百出,但他還是大手一揮批准了,順便還送了他幾盒治療痔瘡的藥。
想必這會兒景閣的臉色應該好看極了吧。想曹操曹操的電話就來了,許安笑看着屏幕上閃爍的電話號碼,心情愉悅的接了電話,「許安,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我想了很久,既然你蹲廁所蹲了那麼長時間,恐怕是因為你痔瘡犯了吧,所以才會那啥的比較艱難。我知道你臉皮薄,不好意思買,所以我就替你買了。」
我去他的見鬼的痔瘡,盧景閣在心裏憤怒的咆哮,為毛他有一種搬着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感覺。
「那我還要謝謝你了。」盧景閣是咬緊了後槽牙。
「不需要,」許安當然聽出了咬牙切齒的聲音,他笑的越發的爽朗,氣的電話那邊的盧景閣眉頭直打結。「誰讓我們是最好的兄弟呢。」
兄弟,兄你妹的弟啊,這個臭小子,真的是損起人來都不帶髒字的,他牆都不服就扶他了。
掛斷了電話,許安揉了揉有些疲憊的太陽穴,眼睛忽然被一雙小手給蒙住了。他淺笑道:「回來了,今天的拍攝還順利麼?」
賀茜坐在他的腿上,摟着他的脖子,小鳥依人的靠在他的身上,疲憊的說道:「好累啊,原來模特並不好當啊,不過我今天過得可開心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啊,穿了那麼多套好看的衣服,攝影師還把我拍的美美的。哇塞,我從來都不知道,我居然長得那麼美。」賀茜自戀的說道:「現在知道也不晚,以後我可以經常穿漂亮的衣服了,想想都覺得十分的開心啊。」
許安寵溺的摸摸她的頭,無奈的說道:「你的衣櫃裏面有那麼多的衣服,可你呀,來來回回的就穿那麼幾件。難不
第二百五十九章奇葩的請假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