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敏坐在椅子上翹着左腳一直喊疼,「哥,你快點幫我看看啊,是不是骨頭壞了,太疼了。」
我又搬來一把椅子,坐在趙敏對面,把她的鞋和襪子脫掉,腳搭在我的大腿上,她的左腳踝果然腫了起來,我試着上下左右輕輕活動了幾下,趙敏感覺沒有特別疼痛,只是關節處腫脹的的難受。
我鬆了口氣,站起身把她的腳放在椅子上,打了一盆涼水一盆熱水,用冷熱毛巾交替敷在關節處,蹲下身用手輕輕按摸腳踝腫脹部位,半小時後趙敏的疼痛緩解了。
「骨頭肯定沒問題,崴的也不重,好好養幾天就好了。」我一邊按摸一邊說道。
趙敏笑了笑說:「現在就不那麼疼了,小哥真有辦法,謝謝你。」
「你呀,就是我的克星,落水了我救你,崴腳了我還得給你按摸,上輩子欠你的吧?」
「你就是上輩子欠我的,這輩子還吧,我這輩子就賴上你了。」趙敏說着用手摸着我的頭髮。
「你別誘惑我呀!弄只白腳在我面前晃,再來一隻白手摸,我可受不了。」我笑着躲開她的手。
「你太煩人了,討厭!」趙敏在我頭上打了一下,說:「我的腳是不是太大了,難看吧。」
「不難看,也不大。」我說着停下了手。
趙敏的腳從外表看不到骨,胖嘟嘟的特別白淨,腳趾的長短適中,不像許多人的腳趾那樣的彎曲,都伸得直直的,腳底如腳背一樣的細嫩,我用手按腳底時立刻紅了,抬起手馬上又白淨如初,她的腳趾甲圓整透明,沒有塗指甲油,透出天然美。
「不疼了,歇會兒吧。」趙敏被我看的有點不好意思了。
「好吧,我下樓去換換衣服。」
回到三樓,我先來找宋姝,把趙敏受傷的事和她說了一遍,「姐,趙敏想讓你下班的時候送送她,她能開車,就是上下樓困難。」
宋姝一幅漫不經心的樣子,「趙敏讓我送她為什麼自己不說呀?是她求我還是你求我呀?」
「當然是她求你呀!」我趕忙解釋道。
宋姝瞪了我一眼說:「真不巧,下班我還有事呢。」
我看懂了她的心思,繞過桌子來到椅子後面抱住她,在臉蛋兒上用力親了兩下說:「算我求你了,我也不方便送她呀!」
「大白天幹嘛呀!這是辦公室,快滾蛋吧!」宋姝的眼睛都要瞪歪了,我心裏一陣衝動,忍不住抱着她一陣狂吻,爾後迅速逃離了。
吃晚飯的時候天空開始飄起了雪花,我正在飯店陪着孔梅嘮閒嗑兒,趙總突然打來電話:「小陳啊,省公司黃處長要回鄰縣老家,車壞在咱們這兒了,你安排司機張明送一趟,七點從公司出發,今晚就不要回來了,明天陪黃處長一塊回來提車,現在雪越下越大,你陪着去吧,天黑路滑要提醒司機注意安全。」
「這樣的天氣開夜車千萬小心啊!」孔梅聽到了電話的內容,十分擔憂。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放心吧,不會有事兒的。」店裏還有其他人,不方便說太多話。
黃處長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高挑的身材,皮膚白淨,文質彬彬,戴着金絲邊近視鏡,為人很謙和,一看就是一個久坐機關的人。一路上我們談的很投機,從大學生活到入職工作感受,他對我的個人經歷很感興趣,讚嘆象我這樣的條件在省公司裏面也不是很多,鼓勵我把握住發展機遇,早日走上領導崗位,本來一個小時的路程,由於雪大路滑走了兩個小時。把黃處長送回家,約定明天下午兩點接他,我和司機張明就找個賓館入住了。
張明一路上一直晃動脖子,剛進房間就急着對我說:「主任,我這脖子昨天睡落枕了,剛才路又不好走,現在疼的厲害,咱倆出去找個地方按摸一下唄。」
「這麼晚了,還下着大雪,還能有營業的嗎?」
「現在才九點,肯定有,走吧。」說罷拉起我就走。
路上我給孔梅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平安到了,讓她放心睡覺。
張明好象對這裏很熟悉,毫不費力就找到一家理髮店,門面不大,門口的燈光也不亮,進門後的大廳很小,只擺了三把理髮用的椅子,另一側靠牆擺了一排沙發,室內十分簡陋,收拾的還算乾淨,室內溫度很高,剛從冰天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