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實事論事而已,而且我這次來,也是為了祝賀蘇小姐你生日快樂而來,順便還想通過許公子,跟你解釋一下,我絕非你心中所想的那種人,當然了,你這裏若是不歡迎我,我這就走。」樂毅說完,還當真就朝外面走去。
「哎哎哎,你怎麼說走就走?」許浩文連喊了幾聲,想喊住他,卻還是沒喊住。
蘇芸兒很生氣地看着樂毅的背影漸漸離開,她自然是不可能挽留他的,甚至她還想罵許浩文一頓,為什麼他要擅作主張把樂毅請來。
許浩文見喊不回樂毅,他也乾脆由樂毅去了,他回頭看了蘇芸兒幾眼,見蘇芸兒懷着一股怒火,他立即很識相地也走開一邊,去蘇道元那邊拍馬屁去了。
他知道若是留在這裏,少不了是要挨一頓罵的。
樂毅的離開,其實也沒什麼遺憾,不能討好蘇芸兒,能夠激怒她,也算是一種收穫吧。
「主公,吾很是不解,你既是想接近這蘇芸兒,想通過她的關係去那個蘇家老宅,可為什麼今日你反而不斷地激怒她,惹她生氣?要知道你之前如果妥協一下,鑑於你今天的表現,或許可以改變你在她心裏的印象也說不定,可主公你,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一次次地惹她生氣,在吾看來,蘇芸兒這條線,可是有點不好搭了。」丹田裏的趙雲說道。
對於玄龜琥珀主琥珀的事,趙雲也是很上心的。
在東漢末年之後的三國時代,他是窮奇琥珀得主,而諸葛亮是玄龜琥珀的得主,其實在那個時候他也是想將這兩種琥珀的力量融合一下。可是那時候,諸葛亮並不成全他,只分出了一個級的琥珀給了姜維,在諸葛亮死後,更是把主琥珀也傳給了姜維。
這在他心裏也成了一個遺憾,而今時隔千年,玄龜主琥珀已成了無主之物,他也是想幫助樂毅得到這枚琥珀,然後結合窮奇琥珀的戰力,看看到底能突破怎樣的極限。
「如果按你說的,我之前如果讓着蘇芸兒的話,以她那麼驕傲的人,你覺得她真的會改變我在她心裏的印象麼?在我看來,不但不會改變,反而還會更輕視之。」樂毅早就想了這方面的事了。
一個越是驕傲的人,你在她面前越謙卑,只會讓她更看不起。
「可主公你,通過排擠那個秦厲陽,然後還直白地說她不懂別亂說,這實在讓人費解,這絕對會讓她很生氣的。」趙雲道。
「我只知道這世間萬物有陰陽循環物極必反的道理,心理學上說,愛一個人愛到極深處的時候,那麼愛可能會演變成恨;因愛成恨的事,無論是在電視裏,還是在現實里,往往都有很多例子發生。而恨一個人如果恨到極致,那麼這個恨,會不會轉變成好感呢?」樂毅饒有興趣地想道。
「人的感情,怎可以周天萬物循環的道理來解釋?這根本是不通的,愛之所以可以成恨,那是因為私心所致;而恨一個人恨到極致,那只會演變成怨,又怎麼可能會衍生出好感呢?吾不解也!」趙雲想不通。
「呵呵,我也只是嘗試而已,要是實在不行,那就算了,蘇家這麼大,後輩之人多得很,接近不了一個蘇芸兒,我還可以接近其他人嘛。」樂毅很看得開地說道。
當他走到這個莊園門口的時候,只見這外面不遠的地方,竟是有着一堆記者圍在那裏,一個個對着這表翹首以望。
樂毅順着那些記者的目光看了看,只見那門衛室里,竟是站着坐着很多明星在裏面。
這些明星之前都在裏面表演,這下表演完了,也是該回去了。對於蘇家而言,他們無論再怎麼紅,也終究不過是戲子而已。
在蘇家人的眼裏,區區戲子只不過是他們賺錢的棋子而已。
故而,這些明星的車,也是只能停在外面,不能開到這莊園當中來。
而那個門衛室,也是很寬大,得有七八十個平方。裏面還有一個小型的健身場,這些前來表演的明星們,此刻被堵在這裏頭,都是不敢出去。
因為外面的記者太多了,他們只能讓人幫忙,把車開到莊園門口來,接他們出去。
由於明星的數量挺多的,而且都講究排場,一個個地離開,還須排隊。
樂毅不禁就笑了幾聲,心道:「很久以前就聽說那些大明星反倒謙卑,就那些小明星,半紅不火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