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芸兒和劉亦然邊說邊走,聲音自然是壓得很低的,除二人之外,別無他人可以聽到。
卻在二人剛要走出富康國際大酒店的時候,卻碰到了一個人從門口沖了進來。這也是一個男子,年紀與劉亦然相仿,只是他的下巴上還打着石膏,右手手掌也打了石膏,似乎在不久前受了不輕的傷。
劉亦然一看到這個男子就大笑了起來:「許浩文,你這是要扮演洪七公嗎?」
「去你大爺劉亦然,老子不想理你,給老子滾遠點。」敢情這男子叫許浩文,罵了一句,一轉頭就對蘇芸兒獻媚地笑了起來:「芸兒,我一大早就聽到你來了這裏,還聽到了這劉亦然孫子纏着你是不是,他要是纏着你煩,你就跟我說,我踢他。」
「呵呵,踢我?就你現在這副德行還踢我?你雖然練過跆拳道,但我也練過泰拳,許浩文,單對單,我可不見得怕你。更何況現在,你都瘸了一隻手,怎麼踢我?」劉亦然不甘示弱地笑道,眼睛當中卻是充滿了調戲地意味。
「那要不,來試試,就在這裏比劃比劃?」許浩文冷冷地說道,當場就擺開架勢準備動手了。他雖然手受了傷,下巴也受了傷,但這並不妨礙踢腿,他對自己的跆拳道腿法還是有幾分自信的。
「來就來,怕你不成,別是把你打傷了,你又得進醫院。到時候,許伯夫許伯母怪罪起來,你可別說是我先動的手。」劉亦然調笑道。
許浩文滿臉怒意,當真是說動手就要動手了。
卻就在他們兩個擺好了架勢,準備動的時候,蘇芸兒開口了:「你們倆夠了嗎?大庭廣眾之下,你們不嫌丟人嗎?如果你們要在這裏丟人,那你們就繼續吧。」說完,她邁着優雅的步子就離開了。
「誒,芸兒你別走啊,等等我,許浩文這小子找抽,我不得已才奉陪,我陪你一起走,我不跟他計較。」劉亦然馬上就不打了,跟着蘇芸兒的腳步,就往外衝去。
而許浩文,雖然也想跟去,但是似乎比起劉亦然來有那麼幾分骨氣,不想太過獻媚,故而也就沒有跟去。只是恨恨地看着劉亦然,說實在話,如果沒有蘇芸兒在場,他剛才會二話不說就踢劉亦然了。
「真巧啊。」這時,樂毅結賬完,也是來到了大廳,準備出去。
他看到了下巴和右手打了石膏的許浩文,頓時就認了出來。這人赫然就是前些天欺負賴達明他們三個的那個許公子,那天樂毅教訓了他一頓,將他的右手和下巴都來了一下。看到如今他下巴和右手都打着石膏的模樣,樂毅不禁覺得好笑。
「是你!」許浩文一看到樂毅,那真箇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腳一動,就想踢向樂毅的要害,來一個先下手為強。
樂毅卻揚了揚拳頭,說道:「如果你不想你的另一隻手,以及雙腿也打石膏的話,就最好對我客氣一些。」
「你……」許浩文記起自己受傷那天,他承認,論打鬥他的確不是樂毅的對手,更何況現在受傷的他,就更加不是了。
這些天,他的大伯也一直派人在找樂毅的麻煩,可惜沒找到樂毅。
但最近他也發現了那個娛樂新聞,也看到了跟宋夕夕發生緋聞的男人,竟然就是那個打他的人。
於是他也把這事給他大伯說了,他大伯也暗中派了人,準備來找樂毅麻煩的。
今日不料這麼巧,二人就狹路相逢,在這富康大酒店給碰上了。
「如果我是你,就這麼一副形象,我絕對不會出現在自己喜歡的人的面前。」樂毅笑道。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許浩文怒道。
「不過,我倒是覺得,你比那個劉亦然更有追到蘇芸兒的機會。」樂毅忽然轉移話題。
許浩文對樂毅那是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可惜的是他現在雖然看到仇人就在眼前,卻不能對敵人動手報仇。
許浩文聽到樂毅莫名其妙的話,冷笑一聲,「這關你什麼事?」
「我知道你看那個劉亦然不爽,我也看他不爽,怎麼樣,不如合作一下,揍他一頓怎樣?」樂毅笑道。
樂毅可不是開玩笑的,劉亦然之前趾高氣昂的態度,以及那鄙視的眼神,讓樂毅早就想動手了。
而且就在剛剛劉亦然跟蘇芸兒談話的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