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哥,你完事了沒有?怎麼還不出來?怎麼沒聲了?要不要我打120?」吳濤在包間裏嚷嚷了起來,他的心裏仍舊是忐忑呀,吃這麼貴的一餐,雖然樂毅口口聲聲說他付賬,但他壓根身上一百塊都拿不出來,還怎麼付?所以,吳濤只吃了一點點,就吃不下去了,沒心情。
故而就跟怨婦一樣,一個勁的在催樂毅出來。
「吵什麼吵,我這就出來了。
」樂毅故意按了按馬桶的抽水鍵,然後提着一個膠袋就從洗手間出來了。
「咦,毅哥你拿個膠袋幹什麼?這是不是廁所給女人裝衛生棉用的?你……你居然還有這嗜好?」吳濤詫異地指着樂毅手裏的膠袋。
「去你的!」樂毅將膠袋一甩,就扔給了他。
吳濤趕緊躲開,他還真怕這膠袋是廁所里給女人裝衛生棉的。
要不然,樂毅空手進去,哪來的膠袋,還裝得鼓鼓的。
「你不接住你可別後悔。
」樂毅拍了拍手,然後坐下,很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不會真裝着女人用過的衛生棉吧?毅哥你口味挺重的啊。
」吳濤一邊打量那個膠袋,一邊打趣地說。
他也看得出來這個膠袋很重,如果是衛生棉,不應該那麼重,於是他就嘗試着去打開,當一解開袋子上的結,入眼的,赫然是紅刷刷的鈔票。
「臥槽臥槽……臥槽!」吳濤嚇了一跳,連喊了三個「臥槽」,趕緊將袋子抱了起來,然後揉了揉眼睛,生怕這是自己的錯覺,當他把袋子全部打開,只見裏面真的裝着滿滿的都是錢啊,百元大鈔。
「這……這都是真錢嗎?」吳濤不敢置信地看着樂毅。
「廢話,當然是真錢,不然還是假錢?我說了請客吃飯,你以為我真的帶你來吃霸王餐麼?」樂毅一臉自豪地說道。
「哈哈哈哈……毅哥你行啊你,這哪弄來的?你上個廁所都能搞出這麼多錢來!要不要我也去上個廁所?」吳濤是又驚又喜。
「你別問,你如果不問,我就分一半給你,你要是想知道具體情況,那我就一分也不給你。
你自己選擇。
」樂毅很直接地丟出一個選擇給他。
「真的?如果我不問,你就真分一半給我?」「當然,哥一向是說話算話的。
」樂毅微微一笑,這錢雖然拿了回來,但是卻不能還給老舅,因為這錢到底是來歷不明的,沒辦法跟老舅交代。
而吳濤是老舅唯一的兒子,給他花銷,也是一樣。
吳濤將膠袋一重新打了個結,抱在懷裏,道:「我決定了,雖然我很想知道這錢的來歷,但我更想得到這裏一半的錢,所以,你不用告訴我了。
」說完,他兀自哈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得是好幾年的網費啊。
有了這個錢,都不用向他老爸死皮賴臉地要零花錢了。
他的心情也豁然開朗了起來,也放心地吃了起來。
他們兩兄弟吃得開心,八樓的財務室那邊卻已經翻天了。
那潘經理把保安全部都叫了過來,要他們給一個交代,另外也通知了監控室,他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抓出那個偷盜了他保險柜的那個賊。
可是這件事實在太奇怪了,之前一樓出事,潘經理接到電話,帶着秘書出去了也就十來分鐘。
一回來,他的辦公室就出事了。
不但書桌的抽屜里剛剛收上來的五萬塊不見了,保險柜也被人打開了拿走了十來萬。
但這個賊又很奇怪,保險櫃裏有好幾百萬的現金,可那個賊卻只拿了十多萬,加上抽屜里的那五萬,也就十五萬多點。
潘經理讓監控室的保安調出監控錄像,但經過盤查,卻是沒發現任何閒雜人上過八樓的樓道。
監控一直都沒間斷過,走廊上的錄像能看到潘經理和秘書走出財務室的那一段,並且也看到他們去而復返的那一段。
在這中途,財務室根本就沒任何人進去過。
一個監控室里的保安隊長他被叫到八樓,他很負責地對潘經理把這事說了一遍。
可潘經理卻不相信,滿腔怒火地罵道:「他媽得,如果沒人進來,那我保險柜是誰打開的?我的錢是誰拿走的?鬼嗎?」「可是監控錄像上面,真的沒有發現嫌疑人啊,這八樓的走廊,這一個小時之內,也的確只有潘經理您和方秘書走過。
」那名保安很無辜地說道。
「少他媽廢話,這裏的現場你也看到了,這分明是人為的,今天無論如何,我也要你們把那個該死的盜賊給我抓出來。
他能如此輕車熟路地進入我的辦公室,還把保險柜給砸了,這搞不好就是自己人。
我要是知道是誰幹的,非弄死他不可。
」潘經理放狠話。
中興酒樓可不是一個人開的,而是中興社各大頭目集資一起開的,每個頭目都有股份在裏面。
丟失的那十五萬塊錢,每個頭目都有份,這是件大事。
可是無論他們從哪方面去尋找蛛絲馬跡也是尋找不出來,盜賊很小心,沒留下任何
22章 一大包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