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治煬柴莫白蔣仁傑這三個人是被分開關的,而且分得很開。
可能是為了防止這兩個老東西想什麼辦法會逃出來,畢竟他們曾經是一院之長,沒點能耐怎麼可能?
倒是蔣仁傑,這小子徹底變慫包了,他生怕自己要被關在這裏關一輩子,一看到有人進來,就哭着喊着,說認識到自己錯了,願意將功補過,請大家給他一個機會。
對於蔣仁傑的話,大家很默契地都選擇了無視。
這小子當初殘殺同僚的時候,一點猶豫也沒有,現在才認識到錯,也不嫌太晚了點嗎?這次沒殺了他,已經算是對他很不錯了。
反倒是柴莫白,他似乎看得很開,成者王侯敗者寇,這句話在他這裏體現得很全面。身為敗者,他沒什麼怨言,所以看到樂毅等人進來,他還洋溢着一臉的微笑。
「被關在這裏,你還笑得出來?」宋耀諷刺了一句。
「你們居然不殺我,既然我沒死,那為何不能笑?」柴莫白說道。
在柴莫白的對面牢房,關着的就是歐治煬,他們兩人之間,隔了得有五米的距離。
蕭妄生對柴莫白沒什麼興趣,他一來到這裏,就朝着歐治煬的牢房走去。站在牢門口,他忽然問道:「歐院長,我還是稱你一聲院長,有件事我想問你,希望你能給我解答。」
歐治煬嘆了一聲,說道:「什麼事?是關於長生經的事嗎?如果是關於這個事,你不用問我,我知道並不多。」
「呵呵,看樣子,你們是已經找到了長生經了?這麼快?這麼說來,這本長生經,敢情一直就在我們龍魂學院裏頭?呵呵,歐老哥,你我忙活了這麼多年,原來一直都在長生經的邊上打轉,那經書竟然一直就藏在我們身邊。沒想到啊,沒想到……」柴莫白很意外地說道。
「你哪來那麼多話?又沒問你。」吳濤吼了他一聲。
柴莫白卻悠然地坐到了地面上,清癯的臉上浮現一抹高深的笑意:「如果你們想問事,問歐老哥,還不如問我,我知道的說不定比他還更多一點。」
「你知道什麼?」蕭妄生忽然回頭來。
柴莫白冷笑一聲:「歐老哥雖然輩分夠高了,但是當年的他,只不過是一介導師而已,他知道的真的不多,這不用懷疑。而我,蕭妄生你應該知道我父親當年是幹什麼的吧?」
「自然知道,你父親柴貫是公羊常勝老院長的副手,曾為龍魂學院訓練出了一支龍魂暗殺隊,功勳赫赫。也正因為他的原因,你成了年後,就直接進入了龍魂學院的高層,掌管了北院。」
「沒錯,你知道就好,正是因為我父親的緣故,所以我知道的事情,要比歐老哥多得多。你們且先別說話,且先讓我猜猜看你們此來的目的。」
柴莫白豎起一根手指,打住蕭妄生等人的說話。
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他忽然看着蕭妄生,一改之前的笑顏,變得嚴肅無比,說道:「你們是不是沒找到長生經?或者找到的長生經不全面?」
「為何這麼說?」
「你所知道的長生經的下落,是不是就在公羊常勝墳墓邊的松柏樹之下?」柴莫白忽然說出一句驚人之語。
他竟然知道這事!
「你怎麼知道?」蕭妄生果然很驚訝,脫口就喝問起來:「你是怎麼知道的?」
「呵呵……」柴莫白得意地笑了起來:「做個交易如何,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訴你,而你,放我了,如何?」
「你害死了那麼多人,你還想出去?我告訴你不管你用什麼條件交換,我都是不會放你出去的。」蕭妄生的語氣很堅定,「如果我問你話,你不說,那麼少不了,就要用刑了。」
「你覺得用刑對我有用?」柴莫白冷笑一聲,像他這種經歷過大起大落的人,又怎麼會怕用刑?或許連死都不怕了。
「我知道你不怕用刑,但我知道你們柴家還有後人。你別逼我。」蕭妄生也冷冷一笑。
當他說出這句話來的時候,柴莫白突然騰身就站了起來:「蕭妄生,罪不及妻兒,你這是什麼意思?不對,你怎麼知道柴家還有後人?」
「你以為我這些年在外面是吃乾飯的嗎?你柴家不但有後人,而且活得夠滋潤的,兩男一女,生活在東蘇省,具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