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火焰瀰漫而開,這第二頭火焰鱗甲獸比第一頭要兇猛得多,也不要命得多。它撲中了一人,瘋狂地就在他身上撕咬了起來,同時渾身火焰釋放開來,不一會兒就將那人給燒成了一個火人。
玄門院的剩下四人想方設法也無法將這頭魔獸從同伴身上擺脫下來,最後,是那位修煉五行土脈的人強行沖了上去,以塵土覆蓋了雙手,冒險地抓住了這頭魔獸的後腿,將它強行從同伴的身上扯落了下來,甩開到一邊去。
嘶啦
然而,那魔獸爪子鋒利,早就以爪子尖兒刺進了他同伴的皮膚,他這一甩開魔獸,魔獸直接就將他同伴的一層皮給撕了下來,鮮血淋漓,觸目驚心。
「啊……」被活生生撕去了一塊皮,那人發出聲嘶力竭的吼叫,痛得直翻白眼,大叫一聲之後,眼睛一閉,就倒了下去。
另外三人立即以地上的泥土,往他身上掩蓋,將火焰給弄熄滅了。可即便弄熄了火,那人還是被毀容了,渾身很多處皮膚已經黑如焦炭,肩膀到胸膛部位還被活生生撕去了一塊皮。再加上他本就承受過的重傷,他還能不能再活下來,是個未知之數。
魔獸被甩開後,雙腳在地上一跺,卻是再度又撲了過來。兩個主修金屬性的人,聯手迎向了它,勉強地抵擋起來。那位主修土屬性的人也從側面進行輔助攻擊,可無論他們三人怎麼聯手,也是敵不過這一頭魔獸。
這頭魔獸已經發瘋了一般,比之前那頭更難纏,更暴戾。
「你還不過來幫忙?拿你的箭射啊?」五人中,為首的一人,大喊了起來。
他喊這話,自然不是對別人喊的,而是對樂毅喊的。因為這附近除了他們五個人之外,就只有樂毅了。
「你叫我?」大約三十米外,樂毅站在一方破爛的圍牆上,冷眼旁觀地看着眼前這一幕。
「不叫你,我叫誰?這裏還有別人嗎?」為首的那人說道,這人名叫馮照,他身後也是有着一個規模不大不小的家族。從小眼界很高,所以骨子裏也充斥着一股傲氣。向來只看得起背景比自己好的,看不起那些類似與樂毅這種三無背景的人,尤其是境界比他還低的人。
「呵呵,抱歉,我修為低下,才沖靈一境,幫不上你們什麼忙呢。再者,你們剛才不是說你們幾個聯手足矣弄死火焰鱗甲獸麼?那我現在倒想看看,你們怎麼個弄死它。也好讓我學習學習嘛。」樂毅雙手抱在胸前,完全沒有要插手的意思。
「你……」馮照知道,樂毅這是記恨之前的事。之前他們幾個強行搶奪了那頭火焰鱗甲獸的魔晶,還講出一堆道理,逼得樂毅無話可說。明明是樂毅殺死的火焰鱗甲獸,卻戰利品被他們拿走。
不過,對於此事,馮照等人直到現在也沒認為自己錯了。
他們真的是認為樂毅那一箭是碰運氣的,或者是那弓的作用。而且他們幾個當時在跟那頭火焰鱗甲獸作戰,也至少是分散了火焰鱗甲獸的防備力,如此才讓樂毅得逞,射中了一箭。
所以,這算來算去,如果按人手算,他們五個人出力最多,自然戰利品算他們的。樂毅就輕輕鬆鬆跑過來,射了一箭,也想分戰利品?門都沒有。
「同門之間,見死不救,這事你也做得出來,你還是人嗎?」馮照厲喝道。
樂毅聳聳肩,「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好了,貌似之前你們搶奪魔晶的時候,沒見你們記起大家都是同門,還說我沒資格。我既然沒資格,那現在更沒資格出手,所以,你們自己出力吧,念在同門的份上,如果你們死了,我替你們收屍。」
「你……」馮照憤恨至極。
樂毅此時,還乾脆坐了下來,他是真不打算動手的。因為他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一個爛好心的人,如果對方是美女,那麼爛好心一下,也無妨。關鍵是這五個人都是賤人,對他們,完全不必爛好心。
之前這五人不是說可以殺得死火焰鱗甲獸麼?那現在殺啊,現在他樂毅絕對不搶,殺啊,你們倒是殺啊。
瘋狂的火焰鱗甲獸對剩下的四人瘋狂進攻,火焰一下子就燃燒了其中三人,爪子更是撓中了那個主修五行木脈的叫來福的人。
火焰鱗甲獸發起瘋來,作戰其實也沒什麼章法可言,在它抓傷和燒傷對面四人的時候,對面那四人也對它造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