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妮柯離開,樂毅微微笑了笑。
從妮柯的表現來看,應該是不會把他的秘密給泄漏出去了。
這一來,樂毅可是關乎着她的清白;這二來嘛,她既然在這土城裏沒有把他殺羅森等人的事給說出去,回去之後自然也不會。
樂毅也依舊沒有強行對她施展魅惑之眼,他曾以魅惑之眼得到過不少女人。這的確是一種捷徑,但是卻也少了跟女人從陌生到相熟的那種歷程。
這種歷程里,會包含各種的心情情緒。
也只有在經歷過很多事之後,樂毅反而變得注重過程了。所以,他沒選擇用魅惑之眼去強行施加好感給妮柯。
不管,自己跟她之間,是不是有緣無份,只要有這一份曾經存在過的交集,樂毅就認為很不錯了。
再者,樂毅本身的女人也的確很多了。
「咻」
就在這時,遠處忽然有一道迅如閃電的流光,一閃而來,疾疾地就落進了這土城之中。
「又有人來這裏落腳了嗎?」
樂毅走了幾步,卻在此時,也是感覺到了自己周圍,多了幾雙眼睛。那是隱藏在黑暗中的猛獸。
果然啊,這軒轅戰場,一到了晚上就很不安定。就連這土城之外,都有這麼多的魔獸存在。
「想偷襲我嗎?」樂毅一笑,拿出了烈日槍來,在猛獸還沒向他發動襲擊的時候,他反而向猛獸襲擊了過去。
疾風之經配合靈駒琥珀風一般的速度,他比鬼魅還快,烈日槍槍槍刺殺要害,長槍一刺一拔,每次都有一頭猛獸倒地。
這些獸,熊不像熊,狼不像狼,身上還有一股子土腥味。
光看樣子,就知道這些猛獸還不足矣擁有魔晶,所以樂毅都懶得去解剖它們。這兩天來,他獨自一個人的時候,殺死的魔獸還真是不少,所以對某種猛獸有沒有魔晶,也是頗有點經驗了。
樂毅這一出手,連殺十九頭這種猛獸,當屍體一具具倒在地上,腥臭的血液流了一地之後。剩餘的這種猛獸,也是感覺到了樂毅的厲害,皆是四散奔逃,不敢再靠近過來了。
而樂毅,將烈日槍擦拭乾淨,也是一縱就跳上了土牆的城牆。
土牆的城牆,百米高左右,在外面完全看不到裏面的光明。好似被陣法隔絕,所以在那些魔獸看來,這土城宛如一座高山。
樂毅站在城牆上,已然能夠看到城裏的一切了。
只見剛剛那一道流星墜落地方,有兩道金色的身影落定。
這兩道金色的身影落下之後,強行的將那一片區域的其他人給趕開了。
然後,其中一道金色的身影就盤坐而下,調息了起來。
遠遠地看去,那道調息的金色身影,渾身是血,看樣子傷得相當之重。而另外一道身影,雙手負背,手裏捏着一柄金色的羽扇。
他就那麼站在那裏,鶴立雞群一般,整個人的氣勢,明顯要壓所有人一頭。並且他的雙腳之下,光芒在綻放,每次綻放,都是有九瓣蓮花之光,在顯化着。
「步步生蓮,九瓣蓮花,這人竟是凝神境後期境界。」樂毅眼神微微凝重,目光再次轉移到那位狼狽的渾身是血的金色身影的身上,這一仔細而看,卻是讓樂毅不由地驚了一跳。
「是他!」
樂毅一認出那人,立刻就從城牆上跳了下來,然後悄然地就向三位師兄所在的位置靠近了過去。
那個狼狽的金色衣着打扮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總院的龐亦武。他居然還沒死。
且看他渾身是血,傷得相當之重,看樣子應該是被他身邊那位高手給救回來的。而他只是一個人被救回來,跟他在一起,如膠似漆的那個叫麗莎的女人,卻沒出現。想必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這人命怎麼這麼大?居然還沒死?」樂毅嘀咕着。
當他回到三位師兄所在的位置,三師兄廖於琰已經再度睜開了眼,五師兄洛克經過休整,也好多了。
對於療傷,他們倒也不急,因為他們已經不打算離開這座土城了,所以慢慢調息就可以了。
之所以他們這個時候停了下來,也是聽到了周圍嘈雜之聲。
很多人已經在談論那兩個身穿金色衣衫的人了,身穿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