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興社的虎哥你們知道吧,當年也算是我的戰友了,他的軌跡跟我不同,我退伍之後,玩上了賭石,然後經歷了一些特殊事情,最終在這裏開了個內衣店。而他則是走上了另一條道路,成為了中興社的頭目。我跟他之間,也說不上有什麼交情,只不過是相識而已。他之所以給我面子,也是因為知道我的身份,若是得罪我到死,哪怕是他,也是承受不起那種後果的。」舅舅有些自傲地說道。
的確,得罪誰,也不要得罪一個曾經是鳴鏑級狙擊手的人,得罪了這種人,一個弄不好對方要是發狂了,不計一切地要報復的時候,他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們兩個去查冷江市到底來了多少個柳家人,而今天那個來我們店搗亂的那個姓柳的,他的命就交給我好了。我會搞定他的。」老舅堅定地說道,不容他們半點疑問
樂毅也只能答應下來,同時心裏也決定了,老舅居然這麼為他們,要重出江湖,重新摸起狙擊槍殺人,看來他還得再弄一塊琥珀給舅舅才行。
「好了,今天的事就說到這裏,表面上你們還是照樣去學校考試,高考可是我期盼了十二年的事,你們可不能辦砸了,明天最後一天,今晚吃了這頓,明天就好好考,剩下的事情,不用你們去操心。」舅舅說道,然後招呼二人吃了起來。
老舅張羅的十八道菜,味道也不得不說,的確很好。
這一晚樂毅和吳濤都沒掩飾自己的胃口,當着舅舅的面,海吃海喝,每人都吃了一大鍋飯。
舅舅看着他們兩這食量:「嘖嘖,真是養了兩個飯桶,照你們這個吃法,早晚把我吃窮不可,不行,三百萬絕對不行,你們得再給五百萬當伙食費。」
吳濤和樂毅哈哈大笑,也不在意,不過就是五百萬嘛,老舅既然開了這個口,五百萬小意思。
樂毅賣畫可是賣了一億兩千萬,今天收到了第一筆,明天還有一筆。
吃完了飯之後,舅舅就一個人出去了,按照他自己的說法,是出去辦事去了。
而樂毅和吳濤則是留在家裏,到了晚上八點半的時候,有人聯繫上樂毅,原來是陳老闆派人來取畫了。
樂毅打了電話給陳老闆的秘書確認了一下,然後就把畫作給交了出去。
交完了畫,這事也算是徹底成交了,明天只需要等待第二筆錢就行了。
這個夜晚,樂毅也是不太坐得住,就跟吳濤說,想出去看看,順便查查柳家的事情。
柳家到底來了多少人在冷江市,他一點也不知道,得需要好好查查才行。
吳濤也坐不住,一個勁地嚷嚷要跟着一起去。
樂毅想了一下,就跟他說道:「既然你想去,那我就給你安排一個任務,你去查查另外一個姓柳的,當初我在市博物館把他打成了重傷,奄奄一息,他似乎就住在市第一人民醫院,你去看看,看他的情況如何,順便再看看他有沒有其他親屬到這邊,記住,你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被今天那個姓柳的人給發現了,今天那個姓柳的很陰險,比上次找我們的那個姓柳的難對付很多。」
「行,我知道。」吳濤領了任務,很興奮地就跑了出去。
而樂毅這邊,他則是想去梁俊哪裏走一趟。
柳家人跟梁俊的關係不錯,或許他去梁俊家裏,也能看到一些端倪。
於是乎他就大大方方地出了門,從對面的小區走了進去,然後往梁俊家的位置靠近而去。
梁俊的家裏,今日竟然是黑燈瞎火的,沒人居住。但梁俊的車卻是在家裏,樂毅在他門口等了幾分鐘,裏面都是一片死寂,沒有半點聲音,這也是讓他無法追查到什麼。
沒能得到有用的線索,他只能原路返回了,在路過保安室的時候,他卻是停了下來。
保安室里有這一個保安在抽着煙,跟人聊着微信,一邊傻樂着。
樂毅很有禮貌地喊了聲大叔,然後就向他詢問梁俊家的情況。
那位保安倒也隨和,大概是以前見過樂毅經常來,對他也有些印象,就回道:「那戶梁先生啊?他好像是住院了。」
「住院了?」
「是啊,就前幾天,也不知道出了什麼情況,他在家裏受了重傷,腿上似乎扎了好幾條鋼釘,骨頭都扎斷了,後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