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身體發生了怎樣的一種變化,但是這種變化,值得肯定的是非常奇妙,可以讓他在水下非常順暢自然的存在。再也沒有了那種不適感、壓迫感,就好像這水底才是適合他生存的環境,某一瞬間,他有一種錯覺,感覺自己也成了一條人魚。
但他終究沒有變成人魚,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手還在,腳也在,自己的身上除了發生了那種奇怪的變化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什麼明顯的變化了。
他驚奇地感受着這一切,然後也看着懷中的人魚女孩,卻見她的額頭上,兩條長長的蛾眉的中間,出現了一條細細的紅線最後交織成一個「」樣的符號,這符號先是鮮紅色,然後又退化變成了粉紅色,只隱隱地存在於她的額頭上。
那些漂浮在水中的死人之手,拂來盪去,自二人接吻之後,那些死人之手就再也沒有降落過。
一直持續了幾乎半個小時,那千萬條死人手這才緩緩地縮了回去,縮到了船上,一條條船板裂開,容那些死人手縮了回去,然後船板合攏。
這個時候,那船上發出一道道悽厲的哭聲,反正樂毅在水下是聽得非常清楚。這哭聲,非但沒有讓人覺得哀傷,反而讓人覺得毛骨悚然,有一種冰涼刺骨的感覺從腳底板直透腦頂。
「別聽,想想一些美好的東西,別去在意它,更不要去看它。」一道聲音傳來,打斷了樂毅的注意力。
至此,樂毅已經徹底相信了她,若無她的幫忙,恐怕剛才那些死人手真的就要將他給抓住了。
這下,依人魚女孩的話,樂毅想像着一些過去發生過的美好的事情,然後又想着眼前,這位人魚美女溫熱的吻,清涼的身體。卻只想像了一下下,他忽然感覺自己的嘴唇再次痛了一下,睜開眼來,發現人魚女孩嗔怪地瞪着他,一個聲音啐罵道:「你瞎想些什麼?你再亂想,我就把你丟上去,讓你被那死靈船帶走好了。」
樂毅一驚,一臉迷茫地看着她,我想什麼,她這麼大反應幹什麼?莫非是我想什麼,她都能知道?或者看得見?
「不用猜了,你想什麼,我都知道,讓你想美好的事,不是讓你胡思亂想。」人魚女孩很嚴肅地說。
樂毅點點頭,然後想了想,思緒就回到了以前的時候,若說美好,當初上學的時候,在課堂上跟吳濤兩個搞小動作,那也是一種美好而值得懷念的記憶。
記憶回到當初得到窮奇琥珀之初,樂毅的記憶力大漲,於是就讓吳濤給他出難題。
吳濤抱起英文課本,一臉質疑地說道:「毅哥,別鬧了,你連engish都拼不全,還背什麼單詞?」
樂毅白他一眼:「叫你念你就念,那麼多問題幹什麼?」
「不是啊,我的意思是,咱們小時候起,《思想品德》就沒及過格,根本就是班級吊車尾,咱裝什麼三好學生啊?別勉強了好嗎,與其背這啥單詞,倒不如我們去網吧二連坐?擼一把?我用大寶劍,你用蠻王?」吳濤兩眼放光。
「蠻你妹啊蠻王,叫你念,你就念,趕緊的。」
「那好吧。」吳濤勉為其難地翻開單詞表,然後念了一個漢字詞語,他念詞語,樂毅默寫出全單詞:「美女?」
「beauty」樂毅飛快地就默念出了一個個英文子母,絲毫不差。想都不用想。
吳濤眉毛一振,又選了一個詞:「大長腿?」
「y」
「臥槽,毅哥,你什麼時候這麼牛叉了?」吳濤一臉吃驚地看着他,然後又搖搖頭,一臉懷疑地說道:「像毅哥這麼猥瑣的人,這幾個詞一定常看,咱換幾個試試。」
「……」
「那啥,內褲的單詞?」
「
「臥槽!」吳濤抓耳撓腮,又念:「長城?」
「寶劍?」
「sord!」
「大寶劍?」吳濤咬牙切齒。
「啪!」樂毅站起拉,給吳濤腦袋拍了一巴掌:「你就不能正經點?」
吳濤深吸一口氣,眼神一黑,他每次露出這表情,都是要放殺手鐧的時候,登時就呼道:「充氣娃娃?」
樂毅臉一黑,卻也回答道:「inftabedo」
「臥槽,毅哥,你……你怎麼辦到的?」吳濤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