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是畫界之人,可否知道如果有名畫該怎麼售賣?」樂毅見這位老師直接開門見山,他也不繞彎子,也直接了當地說出自己的疑問。
「名畫?作者是誰?」畫作老師倒也顯得略有興趣了起來。
「是這樣的,我家裏有一幅我爸爸以前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畫,說是張大千的作品。而我們家因為沒人喜歡玩收藏,所以想把這畫給賣出去。」樂毅說道。
「張大千先生?他的畫可了不起,若是真品,那價值可是驚人的,其實如果是他的畫作,不用請教我,你也有很多渠道可以賣。」畫作老師說道。
樂毅也點點頭,說道:「老師說的不錯,像古玩街有很多古董店,那些地方都會收古字畫,但那裏也太坑人了一些,不管是真東西還是假東西到了他們哪裏,都會被使勁地壓下價錢。」
樂毅也是多少懂一些的,除此之外還有典當行,但這些地方通常不會給出太高的價錢。
而之所以他來學校向畫作老師詢問,這是因為他覺得老師是以畫畫為生的職業畫者,肯定對這一行有些了解的。
而且他也認為,畫作老師應該對「張大千先生」的畫是很有興趣的。
因為,這就像是劍客聽說有名劍出世,刀客聽到有名刀出世,誰不想一睹為快?
「你家的畫,經過專家鑑定沒有?」畫作老師問道。
「沒有,但被幾個懂行的人看了,說是像真跡。」樂毅回答道。
「既然像真跡,那麼是張大千先生的哪一幅畫作?名字叫什麼?」畫作老師問道。
樂毅不假思索地想了一下,說道:「《紅拂女》。」
「《紅拂女》?」畫作老師一聽這名字,就思索了起來,然後說道:「這幅畫我倒是聽說過,在2013年嘉德拍賣會上賣出了七千多萬的價格。你家也有這一幅畫?」
「嗯,真的是《紅拂女》,也不知道我爸爸當初是從哪裏弄來的。為此其實也是我爸爸讓我來學校向懂行的人問問,所以我就找老師您來了。」樂毅的謊言也是越說越溜。
「當初《紅拂女》被人拍賣走,最終也不知道是落入了誰手,你家既然也有一幅《紅拂女》,那改天你拍張高清的照片給我看看,如果你家的畫真的是張大千先生的真跡,我倒是可以幫你聯繫出貨渠道。」畫作老師說道。
果然,他對此果然是很有興趣的。
一個劍客聽聞了一把名劍出世,或是一本劍譜出世,自然是想要一睹為快的。
「真的嗎?老師,那就太感謝你了。」樂毅感謝地說。
「不必客氣,如果是真跡,我倒是也想近距離見見大千先生的手筆。」畫作老師說道,隨後他留了聯繫方式給樂毅。
樂毅拿到聯繫方式之後,就告辭了,臨走時還跑到陳穎辭邊上看了看她的繪畫。她畫的就是日出山河圖,用筆中規中矩,守成有餘,突破不足,仍然是沒有脫離生手的桎梏。
「畫的不錯,我先去上課了,你慢慢畫。」告辭一聲,他就跑掉了。
而在後操場上的跑道上,體育特長生武劍鋒卻是恨恨地看着這一邊,一直死盯着樂毅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
「哼,你得意不了太久了。」武劍鋒低低地咬牙說道,這幾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樂毅的關係,陳穎辭故意跟他拉開了距離。他跟她說話的時候,她的那種態度也跟以前大不一樣了。
而且現在很多班級都在傳陳穎辭已經跟樂毅是戀愛關係了,而他則是頭頂綠油油,說是被戴了綠帽子,女朋友都被人搶走了真是丟人。
屢屢聽到這些話,武劍鋒都有一種強烈地想要殺人的衝動。
「小辭,你等着看吧,終究有一天你會明白,還是我比較適合你。」武劍鋒滿身地汗水,迎着朝陽奮力地奔跑着。
其時已經是五月中旬了,距離六月,也是眨眼之間就快到了,今年的高考定在六月的七號與八號,也就是說,高三年級這個學期已經並不長了。
樂毅將高中的課程從高一到高三早就自己複習了一遍了,強大的記憶力讓他無論遇上什麼難題,都是迎刃而解,十分輕鬆。
相對於他,吳濤卻是仍舊跟鹹魚一樣,沒能翻身,上課除了睡覺就是看,而且並非是常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