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毅的這些錢,都是出自中興社的賭場,假鈔倒是不至於有,所以這個問題倒是不必擔心,他所擔心的是,這些錢的編號會不會有記錄。
雖然他儘量已經選了一些相對較舊的鈔票,但有沒有抄錄編號這種事還是很難說。
轉賬的話,他又擔心對方使手段,收了錢也不承認。
「且行且看了,大不了我不認賬,他們也沒辦法。」樂毅心裏如此想道。
加長的麵包車開在前面,黑龍會的那輛貨車緊跟在後面,他們已經跟西裝男商量好了,只要樂毅見完狗哥之後,那時他們再想對樂毅做些什麼,那就不是他們想管的了。
車子開了半個小時之後,來到了洪天娛樂城。
瘋狗哥一般都是在這裏出沒,第三層的桌球場,就是他自己親管的場子。
到了這裏,西裝男帶着樂毅和陳穎辭下車,樂毅把那個膠袋提在手中,跟着他們上了三樓。
黑龍會的人則全都留在了外面,此時那興哥對瘋狗要見樂毅也是感到很奇怪。
他就想手下一個耳目很靈的小弟問話,「那小子跟瘋狗是什麼關係?」
他的這個小弟,耳目很靈,樂毅在冷江市一中讀書就是他打聽出來的,甚至他還知道樂毅跟着他舅舅,而且他舅舅手底下有什麼產業,都是查得清清楚楚。
「這個我倒是沒查出來,這小子在學校里貌似是三好學生,似乎並沒有跟外面的人有什麼牽扯。他跟瘋狗,應該沒什麼關係。」小弟說道。
「若是沒什麼關係,為什麼瘋狗要見他?而且還帶了個女生?那女生跟他又是什麼關係?」興哥問。
那小弟笑了一聲說道:「關於那女生的事,我倒是知道,我向他們學校的一些學生打聽到,那女生好像是他的女朋友來着。而且是他從別人手裏搶來的。」
「哼,撬別人牆角,這小子還真是該死。」興哥冷冷道。
那小弟點頭道:「沒錯,而且被他撬牆角的人是誰,興哥不知道你能不能猜到?」
興哥略想了一下,忽然問道:「莫非就是那個什麼武少爺?」
那小弟一聽,當即拍手,說道:「興哥真是有一雙慧眼,一猜就對。」
興哥哼道:「這根本是不用想就能猜到,那武劍鋒好端端地花錢請我們把姓樂的那小子打得住院,像他們這個年齡段的年輕人,不是為了情還能為了什麼?」
「武劍鋒為此大大地丟了面子,這才花錢請興哥你出手,只是,誰也沒想到,那小子居然也不簡單。」那小弟看了興哥受傷的手一眼,嘆道。
興哥左手伸出,指縫之間,有一柄小刀在流轉,十分靈活地穿梭着,說道:「昨晚,我的確是大意了,但這一次,我不會再大意了。出來混的,講究的就是一個名聲,若我不能把他給徹底廢了,那我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
「嗯,興哥說得是,這小子無論是什麼下場,都是他自己找的。」那小弟附和道。
卻說樂毅這邊,他上到三樓桌球場的時候,這裏頭跟以往一樣,有很多人在打枱球。
最裏面的一張桌子上,一個精赤着上半身,滿是刀疤的男人,拿着球杆,摟着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的腰肢,在笑着打球。
那男人,正是瘋狗,而他身邊的女人,卻與上次不一樣了。
這次這個要年輕很多,漂亮很多,身材也正點很多。
不過,這些女人的穿着風格還是一個樣,很清涼。胸很露,那條深邃的溝壑非常地明顯,也非常地誘人。
那小小的衣服,根本不足矣遮蓋住她那嬌蠻的軀體,肚臍一大片肌膚都是露在外面,腰肢很細。
下面她穿了一條牛仔短裙,很長一截腿,白嫩嫩地露在外面,很顯修長。
瘋狗摟着她,教她打球,期間也沒少在她身上揩油,而且是堂而皇之地亂摸。
但那女子卻是欲拒還迎,臉上總是帶着笑。
西裝男人走過去之後,跟瘋狗說了一聲,然後瘋狗也收起了球杆,放開了懷抱里的女人,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讓人給他點了一支香煙。
他對樂毅招了招手,讓樂毅走了過來,問道:「小子,六十萬你籌好了?」
樂毅二話不說,就將手